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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着走幹什麼?瑪哈,你這就待客不周了,在這裡多住些日子吧,外面那麼亂,那麼危險,你們只有這幾個人,而且,還有個病號。不如在這裡多待會些日子,我還能給他治療一下。”

向外走的時候,碰見了伊蓮娜,很巧。

“我們就不在這裡叨擾了,畢竟對你們而言,我們是外人,再者,我們需要繼續旅行,就此別過吧,聖女大人。”白露道。

“你們這是看不上我們窮鄉僻壤的嗎?”伊蓮娜冷下臉,只是嚇不到白露他們。畢竟,這些人什麼場面沒見過,哪個會怕一個小丫頭?

“哪有客人要走咱們主人家攔着不讓的道理?聖女大人,天也不早了,您不回去嗎?”瑪哈硬着頭皮開口道,這些人是她帶回來的,她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要把這些人帶出去。

“瑪哈,你這是在說我做的不對?我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哪怕他的心裡暫時沒有我,他不能走,其他人我不攔着,唯獨他,不準走。”伊蓮娜指向陸離,這麼漂亮的眼睛,留在自己身邊吧。

“強扭的瓜不甜,他要是留下來了,那我怎麼辦?我跟大黑個子吵起來的時候,誰跟我一夥兒?他要是留下來了,我也不走了。”夏琉站在陸離的身邊,他們雖然離得不是那麼近,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和諧。

當然,現在沒有人八目光放在陸離和夏琉的站位上,而是緊張於兩方人馬的劍拔弩張。

夏琉很少任性,這個做法看似任性,但她這一行人里是能理解的。而且,白露也不會讓陸離留在這裡,這樣會破壞隊伍的平衡。

“這個部落里,我不允許你插嘴,你就不能開口,懂嗎?”伊蓮娜看向夏琉。

“不就是醫術比平常人好一點兒嗎?算得了什麼,我要是你的老師,我能被你氣死。”夏琉的火氣也上來了,要搶自己的男人,還不讓自己說話,這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活生生的夏琉。

“瑪哈,咱們閑聊的時候,不是說無論任何人,都有向聖女或者祭司挑戰的權利嗎?現在,我要挑戰這個女的,就在她最擅長的領域。”

這是他們部落的規矩,老祖宗留下來的,但這個部落位子有些偏遠,幾戶沒有外人會遠離來這裡,也木有內部的人想要挑戰祭司或者是聖女,這條規矩就一直形同虛設。

沒想到,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夏琉就記住了這句話。

“你要挑戰我,我是這方圓最好的醫生,就算是祭司爺爺也不敢說能勝過我,你倒是口氣不小。不過,看下你是外人的份上,我就滿足你吧。不如,我們再加個籌碼?”伊蓮娜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什麼籌碼?”夏琉倒是想聽聽賭什麼,那個聖女倒是有自信會贏啊。

“籌碼,就是他,他贏了,你們就把他留下,你們是走是留,我絕對不會攔着。我要是輸了我保證不會再糾纏他,怎麼樣?”伊蓮娜倒真是不死心一心想着如何把陸離弄到手。

“我要是你,聖女大人,我絕對不會在我心悅的人面前說什麼那他當賭注,這樣會讓他覺得我不夠喜歡他,我不夠愛他。”夏琉笑道,略帶着些子諷刺,“這個是我的朋友我不能那他當籌碼。”

伊蓮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臉色變化的很快,多虧她膚色黑這才不會別人看出來。

“伶牙俐齒希望你的醫術跟你的嘴一樣的好用。來人,去請老祭司這麼重要的事,請他做裁判我才放心。”伊蓮娜道。

“我們去哪裡賭?”夏琉皺眉,醫術怎麼高下之分,而且,就在這兒嗎?這離大門可別不遠了。她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這位聖女大人會不會怕丟人了,不過,她倒是不怕的。

“要比尋常的粗野功夫什麼的,自然是在哪兒都無所謂,可是這位醫生,你要比得是高尚的醫術,那可是能治病救人的醫術,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在這兒,而且,怎麼比也不能隨意,而是要靜過祭司爺爺的安排。”伊蓮娜白了夏琉一眼,衣服成竹在胸的樣子。

夏琉眨眨眼,這是被針對了嗎?不過看在她是個小姑娘的份上,夏琉就不準杯說什麼重話了。

“那就請這位尊重醫術的聖女大人帶我們去比賽的地方吧。我倒是在哪兒都無所謂,就是不知道聖女大人對比賽的場地是不是有什麼要求。”夏琉道。

“跟我來吧。”這一副把夏琉當做鄉巴佬的樣子,很是高高在上,讓夏琉身邊的弗蘭克等人很是氣惱,雖然他們和夏琉的感情沒那麼親近,但是總比這個莫名其妙的聖女的關係好。不知道這位聖女哪裡來的優越感,在他們面前高高在上。

她帶着一行人來到了一處略微偏遠的地方雖然地方偏遠,但是看房子和環境,就知道這裡住了一位身份尊貴的人。

“祭司爺爺,這個遠方來的客人要挑戰我,您最公正了,來給我們當評委吧,我要讓這個女人輸得心服口服。”伊蓮娜走進一間寬敞的木房子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部落的科技水平發展太緩慢,壓根就不會燒制磚瓦,所以這種木房子還算比較好的房子了呢。

“既然是這種比賽,伊蓮娜,你是聖女,怎麼忘記了規矩,這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兒進行的挑戰,不能只是在我一個人的監督下。”老祭司沒有回頭。

“爺爺,我要是你不過她,那多丟人啊,您不是最疼我嗎,就依了我吧。”伊蓮娜扯着祭司的袖撒嬌。

“好好好,隨你,”祭司點點頭,拿起自己的權杖,走了出去。

“你們就是遠方而來的客人啊,恕我沒有遠迎,既然是要比賽,那就開始吧。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幾張桌子,你們兩個人分別坐在兩邊,我會隨機出題,答題對的一方的記一分,分高的獲勝。”老祭司道。

果然,幾個大漢談着兩張桌子,一邊放一張。

“好了,準備好了嗎,來,都聽第一題,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怎麼救治一位被毒性非常劇烈的毒蛇咬了的人?”祭司問道。

這個問題看起來是偏向夏琉的,畢竟在不久以前夏琉就救了這麼條件下的瑪杜。但是假如伊蓮娜先一步開口,那夏琉就不能再說一遍這個答案了。

“這個問題,首先要讓這個人的傷口附近被綁住,然後在傷口上劃一刀,讓毒血流出來,然後注射血清。”這個過程是伊蓮娜聽夏琉救治瑪杜的時候在場的人轉述的。說完,她還挑釁的看了一眼夏琉。

“看來伊蓮娜聖女贏定了是嗎?不過,就你剛剛那個方法,有幾個錯誤的地方,我給你說一下,”夏琉並沒有一開始就說什麼方法,既然預備好要打這個女人的臉了,那就打的響亮一點,誰讓這個女人還要搶陸離。

“什麼地方?”

“首先,綁住哪個地方很有將就,而不是一句綁在傷口附近就能概括得了,毒性烈一點兒的,你就算綁了傷口附近,也是沒什麼用的。”夏琉娓娓道來。

“其次,蛇清的選擇也很重要,不能隨隨便便,而是要選擇毒性相近的不然沒什麼用,反而會刺激毒素,害了一條人命。”

“還有,這樣處理完了以後,並不意味着這個人已經脫離了安全,他需要儘快的送到安全的地方,用合適的藥物再治療。”夏琉說完發現伊蓮娜聖女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好,既然如此,現在到你說你的方法了。”伊蓮娜狠狠地瞪了夏琉一眼,賣弄什麼賣弄,有本事就再說一種辦法啊。

“很簡單,要想活着,在被咬之後很短的一段時間裡,手起刀落,哪裡被咬了就砍哪裡,這就沒事了。”方法簡單粗暴,比起性命,一條胳膊一條腿,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這一輪,是外來的客人勝了,”祭司不愧是祭司雖然他感情上希望伊蓮娜能贏,但是判斷的時候,他卻是秉公執法,很是公正。

“來,你們聽第二道題,如果部落里發生了瘟疫,要怎麼辦?”

“……”

看着兩個女人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其餘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太兇殘了,我的天,剛剛祭司問如何不着痕迹的殺死一個人,夏琉竟然說了十餘種辦法,而且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現在的女人都這麼恐怖的嗎?

“青龍,你覺得誰能贏,我賭我包里那最後一跟香腸,肯定是夏琉能贏。要是她贏了,你把你包里的那一隻雞腿給我,行不行?”弗蘭克這是明晃晃的要忽悠陸離了。

可惜陸離沒有理他,而是眼神灼灼的盯着比賽的進度。更準確的說,他是盯着夏琉,眼神里還有那麼一絲痴漢的意思。

伊蓮娜湊巧看到了他的眼神,愈發打我咬牙切齒,她就說這個女人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挑釁她,原來是跟她看中的男人有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