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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店面,囑咐了賣家嚴格保密之後,又掏出存摺給自己買了兩個店面的白一弦拿着簽好字的文件去公證,公證結束後決定去看看店面再去把文件給洛淺淺,他也得研究一下做什麼好。

到了正在收拾的店面面前,白一弦發現不對勁,洛淺淺明明說店面只有兩個媽媽在,這怎麼多出了人,看起來似乎是在爭吵?急忙打電話告訴洛淺淺,然後停好車整理了衣服進了店面。

“你個賠錢貨,不是沒工作了嗎?趕緊把補償金給我,陷阱我是你們應該的。”白一弦就看着一個老太太指着不是洛淺淺媽媽的女人的鼻子罵著,暗道,這位應該是何聞玉的母親。

“媽,我沒錢,房子你們佔著我只能住在朋友家你們還想怎麼樣?老何天天給你們買吃買喝你們什麼也不缺還想要什麼?”黃月然眉頭一皺反駁道。

“國子不得買年貨?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氣死你就滿意了?”罵人的老太太正是何聞玉的奶奶何軍的媽媽叢馨,她口中的國子是何軍的大哥何國。

“媽,我哪有錢?軍子這個月一分錢都沒給我全花你們身上了我們住在朋友家就夠不好意思了。”黃月然不耐煩地說道。

“你辭職沒有賠償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玲玲都打聽清楚了,你辭職廠子可是給了三倍賠償金,別以為我好糊弄。”叢馨指着黃月然的鼻子,口水滿天飛:“你趕緊把錢給我,不然我就讓老二跟你離婚,讓你什麼都拿不到!”

黃月然氣的鼻子都歪了:“我沒錢,就算有錢,我跟小玉還要吃喝,就你們家過年,別人家就不過年了?”

“你們過什麼年,一對賠錢貨!趕緊拿錢,不然我就不走了!”叢馨朝着黃月然臉上呸了一口,好在被黃月然歪頭躲過。黃月然紅着臉氣憤的瞪着叢馨。

叢馨一點也不心虛,大聲的吼道:“看什麼看,趕緊拿錢,以為你是個什麼好玩意啊,那麼點陪嫁。”

安子蘭拉了拉黃月然的袖子,外面已經聚了很多人,再鬧下去影響不好,開口說道:“您要待着沒關係,但這是我的店面,我要走了就得鎖門,雖然不值錢也不能白白給什麼人都能用!”

“我呸!”叢馨朝着洛媽狠狠的呸了一口,洛媽愣住了沒有躲過,正中臉上:“你是個什麼好玩意啊,年紀輕輕就被拋棄,帶着兩個孩子,是靠賣才養活你們三的吧!一個賤女人帶着兩個野種,跟着兩個賠錢貨一樣!”

洛媽就算再文明也不會允許有人罵自己的孩子,冷着臉說道:“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你報啊,最好把房東找來,把租金退了,我好拿了錢走人!年貨還沒買呢!”叢馨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房租也是退給我關你屁事!”洛媽一臉怒。

“就你一個賤貨有那麼多錢租房子?肯定靠這個賠錢貨還有老二不少!這點錢我也不嫌棄,給我了我就走!”叢馨看着一邊放着的睡好不客氣的擰開喝。

“媽,這房子不錯,要不就留下我們自己干點什麼吧。”一個穿紅戴綠的女人在叢馨耳邊說道,此人正是叢馨的大兒媳,她口中的玲玲孫愛玲。

“你喜歡?成。”叢馨和顏悅的點點頭:“那你們滾吧,這家店是我的了!不過錢你還是要給的!”

“你們在我家店幹嘛?我們合約上可寫着只僱傭了你們兩個人,這麼多人我可不付工資的!”白一弦拉了拉衣袖,掏出一副金絲邊框眼鏡架在鼻樑上,推開店門,看着這麼多人一臉厭惡的說道:“安子蘭女士,如果您要是這麼多人來可是違約,要付十倍違約金的。”

黃月然剛想說什麼,就被擦着臉的安子蘭攔下,知道她的名字不會是來找茬的,看來是幫忙的。於是對着白一弦鞠躬說道:“老闆對不起,是這些人硬闖進來的,我們趕不出去。”敢對她動手動腳就別怪她不顧及你們是何聞玉家的親戚了!

“那就報警!不認識還在這兒說這麼半天,以為我不用付工錢還是不會查崗?”說著拿出電話毫不客氣的打了110說了地址。

“哎哎哎,我們是這人家長輩,過來看看,你報什麼警啊。”叢馨指着黃月然說道。她不認識手機卻也聽見了那邊傳來聲音,她在老家連電話都沒用過,更何況手機呢。

“對呀,這是他們租的房子憑什麼我們不能來?”孫愛玲脖子一橫指着黃月然。

“誰說這是租的房子了?”這是買的好嗎?“誰說這是他們的了?”這是他們孩子的。“誰告訴你們可以擅闖民宅了?”

“外面掛着出租的信息不是租的還是買的啊?”孫愛玲看着面前男人年紀不大,就想氣勢壓倒對方。

“沒錯呀,是買的。”看着安子蘭兩人詫異的眼神輕輕一笑繼續說道:“我買的,這兩人是我雇來幫我收拾店鋪的,怎麼我買個房子還要去跟一個不相干的人報備?”

洛淺淺三人聽了白一弦的電話急忙打車就來了,正想進門卻聽着門裡似乎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就隱在門外看熱鬧的人群中靜觀其變。

“你憑什麼雇她們?工資多少?把他們工資給我!”叢馨看半天了也沒什麼事,又開始仗着年齡大白一弦不敢做什麼指手畫腳的說到。

“憑什麼?憑我高興。”白一弦怒極反笑,這要是讓洛淺淺知道他連他們媽媽都保護不好還怎麼混下去?“工資多少是我跟他們的事,要不要給你是他們跟你的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指手畫腳?”

正在這時,警車停在了門口,紅藍的燈晃得眼睛疼:“怎麼回事?誰報的警?”

“警察同志。”白一弦急忙上前遞了一包煙:“我是這裡的老闆。”沒說錯,只要洛淺淺不否認他確實是:“這幾個人趁我不在,只有兩名員工在的時候闖進來,非要讓他們給錢,這搶劫也沒有這麼明目張胆的啊,還是個老人不能趕不能罵的,我這可是小本生意,經不起三天兩頭的折騰。”

來的民警恰好實習的時候跟過洛淺淺綁架案,見過這位白老闆的財大氣粗,嘴角一抽:“是嗎,那就帶走。”上面吩咐了,多加照顧,上面有人好辦事啊。

“你們不能帶走我!”叢馨一看來真的了,急忙指着黃月然說道:“這是我二兒媳婦,我來找兒媳婦要錢有什麼錯?”

“民警同志,我真的沒錢啊。”黃月然委屈的跪在了地上:“我被他們逼得帶着女兒有家不能回,原本的工作也被辭了,新找了份工作就來找我要錢,我老公這個月工資也被拿走了,要不是還有這個朋友,我都不知道跟女兒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

洛媽趕緊蹲下安慰道:“沒事,你就在我家住着。”

“我是有家不能回啊,我這婆婆跟大伯哥一家一來,我們不僅要讓地方還要給錢,還要被一隻戳着脊梁骨說賠錢貨。”黃月然本來是只想裝一下,誰知越說越委屈竟然哭了出來:“當初彩禮借的錢,等我們結婚了連同嫁妝隨禮錢一起拿走了說要蓋房子,借的彩禮還要我們來還,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啊,蓋好了房子卻給了大兒子?一分錢都沒出用給我的彩禮和我娘家給的假裝,宴請的份子錢一分不給我們留,酒席還是借的錢,都是我們還的錢,房子還沒有我們的份,說生了兒子就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