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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盯着我也沒用哦,說不定,我還會給十七遞一把刀呢。”白音書的紅唇一張一合,緩慢的突出了這段話。

洛淺淺一愣,隨後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了墨的眼神,頓時笑了出來:“其實你們的感情很好嘛”

“呵呵。”墨翻了個白眼,越過兩個人,直接走到前面的位置,看也不看白音書什麼反應。

白音書一聳肩,對着洛淺淺做了個鬼臉,一派單純的少年模樣。

不過也是因為他這般的模樣,洛淺淺對他才沒生出什麼警惕之心,總感覺這般模樣就像是調皮的鄰家弟弟,能讓她想起安好。

“前面十里有一處別院,別院中花園裡的花開的正好,我們要快點了。”白音書對着洛淺淺說明了去向,並沒有理會自顧自走着的墨,朝着另一個方向指了指。

洛淺淺點了點頭,看着白音書狡黠的模樣也是有些無奈,叫到:“墨,這邊。”

墨自然是察覺到了兩個人說什麼,但是他並沒有回頭,此時聽到洛淺淺的叫聲,才轉過頭看了過去,臉上帶着幾分的得意。

哼,他就說嘛,洛淺淺怎麼會被這種才來了幾天的人給拐了去?

白音書撇撇嘴,垂下頭,繼續趕路,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人,洛淺淺已經叫了。

到了花園,看着滿目琳琅的花,洛淺淺也是滿臉的驚喜。

“十七,你負責這周圍的五瓣萩,小心別弄到身上了,涼。”遞給了洛淺淺一個小玉瓶,白音書臉上滿是認真的模樣。

看着洛淺淺點了點頭,便走到墨的身邊,暗暗地踩了他一腳,塞給了墨一隻小玉瓶:“師兄,池塘里的蓮花就拜託你了。”說完迅速地退開,絲毫不給墨報復的機會。

墨暗吃了一虧,對着白音書的小臉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點了點頭,手上緊緊地摸着小玉瓶,看着鞋上十分明顯的腳印,又是氣血翻湧。

白音書看着墨的反應,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自在的取着花露。

邊取邊對那花露充滿了疑惑,洛淺淺給他的就是液體,雖然有些顏色,但是卻充滿了香味,只是打開蓋子就能讓整個房間里都充滿醉人的香氣,而這個花露,雖說是無色,但是卻也沒有那種四溢的芳香。

當然,他取花露也只是為了輔助使用,混合香料的時候使用,用一般的水,很容易就帶了泥土的氣味,使香料變得味道很怪異。而雨水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罪過,只是聚到一起就會發現顏色格外的渾濁,對香料的顏色也是帶着破壞性的。

一塊好的熏香,從顏色到味道到質感都要處在上乘,才能算作是完美。

而且味道的混合不能太凸凹,太凸凹就會帶有衝擊性,就沒有那麼的受人喜歡了。

沒一會,看着天色已經變得有些明亮了,白音書自然的收起了玉瓶,把洛淺淺跟墨手裡的玉瓶都接了過來,躍上了房頂,對着兩個人一招手:“來。”

洛淺淺不疑有他,也是輕輕一躍跳上了屋頂,墨不甘不願的也跳了上去。

當天邊的第一縷陽光灑落在這花園之中的時候,那高大的樹上盈盈的露珠,已經率先迎接了陽光,折射着萬千的光彩,讓這花園中顯得格外的光彩奪目,似是染上了一層金裝。與陰影下的花園形成了對比。

洛淺淺本要問要做什麼的,但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就不再開口了,她已經知道上來是做什麼的了。

雖說這裡不是什麼山頂海邊,只是普普通通的屋頂,但是卻格外的動人。

慢慢的隨着太陽的上升,整個院子都變得亮堂了起來,本來還閉合著的花骨朵這個時候也是紛紛的張開了花瓣,整個花園都變得異彩紛呈。

直到院子完整的亮堂了起來,白音書才說道:“那,走吧。”

說完,看了一眼已經來人了的別院,三個人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的離開了。

回到院子里,洛淺淺看了一眼,何聞玉竟然還在睡覺,頓時無語,這個人其實是個豬吧?

而在一邊的木箱改成的小床中,雪獸也是仰着肚皮睡的正香,就連洛淺淺也不得不感嘆一句,跟他的主人真像。

“十七?你回來了嗎?”剛打算做點吃的,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下一秒就看到了一道身影跳上了牆頭。

“白劍!你丫有沒有禮貌?知不知道敲門?!”洛淺淺看着下意識退回屋裡的墨跟白音書鬆了一口氣:“要是我再院子里洗澡怎麼辦?!”

“啊?你為什麼要在院子里洗澡?”白劍滿臉都寫着傻眼兩個字,不解的看着洛淺淺。

洛淺淺一時語塞,為什麼呢?

她只是找個理由而已,哪有什麼為什麼?

白劍一個還有問天樓的那些人怎麼都愛好翻牆?

“因為倒水方便!”洛淺淺咬牙切齒的找理由。

白劍恍然的點了點頭:“那我下次問你之後再翻”

這是重點嗎?這是嗎?!

“這都不是終點”

你還知道不是重點?!

“問天樓出事了!”

問天樓跟你

“你說什麼?!”洛淺淺愕然的瞪圓了眼睛,眼看決賽在即,問天樓出了什麼事?

“問天樓出事了啊”白劍蹙着眉,難道幾日不見,洛淺淺的耳朵已經這般不好使了嗎?

“怎麼回事!”洛淺淺頓時一把抓住了白劍的衣袖,滿臉的凝重,眼中閃過了幾分的殺氣。但願不是跟福地洞天有關,不然,她就算用盡底牌,也要讓福地洞天付出代價!

只是福地洞天就算是再傻也不應該會對問天樓出手啊,殺手的實力都很強,不然又如何在你死我活的戰鬥中得以存活呢?

相較於問天樓,明顯是他們九天閣更弱一些,如果以他們為目標應該更輕鬆幾分吧?

只是,洛淺淺不知道的是,從賽區最後一場結束後,她的名字就傳遍了南離,只不過這個名是凶名。

不是每個人都能跟她一樣那麼喪心病狂的。

白劍抽回了自己的衣袖,一臉的心疼:“新的,拽皺了怎麼辦”看到洛淺淺殺人一般的目光趕緊說道:“問天樓接了一單買賣,已經搭進去十幾名殺手了,這一次就連來參賽的人也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