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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時光總是流逝的特別快,轉眼又是一個月,在喬遠“細心照料”下,凌婉晨的身體恢復得很快,體內生機得到大量的補充,氣血之力亦恢復了大半。

這一個月來,他們皆沒有出去過,只是喬遠每日以神識探查外界情況,打算等凌婉晨完全恢復,外面風頭過了,再離開這裡。

反正這萬禁塔內什麼也不缺,靈氣更是濃郁,兩人就算一直在裡面修鍊生活也沒有問題。

只是他們知道,此事鬧得如此之大,月河宗定然早已知曉,為了不讓門中之人牽掛,他們至少也要傳一道消息回去,還有白月與綠芽分身,它們如今下落不明,喬遠心裡自然有些擔心。

這一日,小河邊上,喬遠正獃獃的坐在草地上,看着身前冒着白氣,不斷升騰的湯鍋,微微有些出神。

那湯鍋裡面翻滾沸騰,正是那種綠油油的葯粥,每天清早,喬遠都會為凌婉晨熬上一碗,即便她現在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個習慣也沒有終止。

“想什麼呢?”

突然,喬遠眼前出現一隻玉手上下晃動,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驟然響起,他立刻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凌婉晨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

此刻她雙眸清澈有神,容光煥發,消瘦的身體也飽滿了許多,特別是那該凸該翹的地方,在衣裙和軟甲的包裹下,都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讓喬遠看一眼便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連忙收回目光,看着遠處的天空,輕聲開口。

“沒什麼,只是在想宗門知曉了我們在宋家的所作所為,會有什麼動作?”

“此事難說,畢竟咱們在宋家鬧得那麼大,殺了那麼多人,宋家定然不會罷休,說不定還會先一步去宗門,反告我們一狀。”

凌婉晨在宋家待了這麼多年,自然對其行事風格很是了解,不說別的,睚眥必報這一點是肯定的。

喬遠沒有接話,他憂慮的是段天固、展瑤、綺雲這些人聽到關於自己的消息,會怎麼樣,擔憂必不可少,可若有人犯了糊塗,主動去找宋家,那後果便糟糕了。

想到這一點,他便很想快點回宗門看一看,暗嘆一聲,喬遠目光落在身前的湯鍋中,盛了滿滿一碗,遞給凌婉晨。

“不想了,這個粥好了,你快趁熱喝了吧。”

“啊?我身體都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不喝了,真的很難喝啊!”

凌婉晨臉色頓時一變,咬着嘴唇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粥效果是不錯,可是那個味道,無法形容,喝了整整一個月,她吞咽口水,都有種噁心的怪味。

“嗯?”

喬遠眼神一變,帶着一股莫名的意味,頓時便讓凌婉晨耷拉下頭,無奈的說道。

“好,我喝,誰讓我這麼柔弱呢。”

此話一出,喬遠頓時眉開眼笑,輕輕吹拂了幾下綠粥,覺得溫度合適了,才親自喂她喝下。

只一瞬間,凌婉晨的臉色便變得難看起來,有種想嘔吐可卻強忍住的意味。

突然,她目中閃過濃濃的幽怨之色,一把勾住喬遠的下巴,俏臉湊上前,強行將朱唇印在了他的雙唇上。

一股電流瞬間瀰漫喬遠全身,讓其身體完全僵住,可凌婉晨卻沒想到這麼多,甚至連一點害羞之意都沒有,腦中想的就是報復這個傢伙。

“老娘辛辛苦苦用自己的血喂你,你這傢伙,不心疼老娘也就罷了,天天用這種豬都不喝的東西喂我,哼!”

凌婉晨徹底爆發了,心裡的怨憤終於在此刻再也忍不住,說到底,她本就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讓她去裝柔弱,一個月已是極限。

在喬遠身體僵住之時,她直接悍然展開了進攻,撬開唇齒,香舌長驅直入,將這裡每一寸都化為了自己的領土。

要知道,凌婉晨剛剛才喝完了一大碗綠粥,口中還殘留着很重的異味,如今兩人唇齒相接,一下子喬遠便清醒了大半,不再覺得這突然的一吻有多麼美妙,反而有些讓人難以忍受。

他明白了,這是凌婉晨的報復。

沒有絲毫遲疑,喬遠立刻與她分開,舔了舔嘴唇,有些苦澀,又看見凌婉晨那幽怨的目光,他感覺有些理虧,低下頭輕聲開口。

“婉晨,是……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喝這葯粥了。”

喬遠心中欲哭無淚,不得不這麼做,要不然他真害怕自己會被凌婉晨吻出心理陰影。

“知道錯了?”凌婉晨揚起下巴,咬了咬那鮮嫩的朱唇,似在回味。

喬遠連忙點頭,不敢抬頭。

“哼,一句錯了,怎麼能彌補我這一個月來的折磨?”

凌婉晨嬌哼一聲,再次托起喬遠的下巴,強行吻了上去,這一刻,什麼羞澀,什麼柔弱,在她身上統統看不見,唯有其霸道而蠻橫的一面,展露的清晰無疑。

這……才是真正的凌婉晨!

喬遠掙扎了片刻,發現根本無法掙脫,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思及此,他也主動向著凌婉晨發起了進攻,香舌糾纏,兩人漸漸沉浸在了美好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喬遠的雙手也自然而然的游弋到了凌婉晨的腰後,緩緩下移,落在了那挺翹而富有彈性的玉臀上,雖然隔着厚厚的衣裙,但依舊讓兩人身體猛地一顫,齊齊酥軟了下來。

當初宗門大比時,兩人鬥法僵持不下,喬遠出於無奈,才突襲了凌婉晨的玉臀,說實話,直至今日,他都猶有餘味,記得那時那刻的美妙感覺。

今日再次得手,喬遠竟從心底生出了一股特別的成就感,好似多年前無意登頂的一座山峰,今日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住在這山峰上。

只不過剛剛想入非非,凌婉晨便似察覺到了什麼,俏臉一熱,連忙將喬遠推開,嬌嗔道。

“哼,淫賊,不理你了!”

說完她便轉身落荒而逃,眨眼消失在了此地。

喬遠一臉茫然,暗想自己剛剛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啊,可冷靜下來後,他才發現自己竟不由自主有了邪火的反應,恐怕是這一點被凌婉晨敏銳的察覺到了,她才會落荒而逃。

哈哈一笑,喬遠非但沒覺得羞愧,反而在心中考慮起自己的人生大事。

“此間正值多事之秋,再等一段時間吧。”

他已有了與凌婉晨結為道侶的想法,只是不久之後,喬遠便要前往雷仙宗,還有隱仙宗,甚至東海秘境之事也可能就在眼下。

這種種事情,都有不小的風險,喬遠也不敢完全保證自己安全,萬一出了一點差錯,凌婉晨恐怕就要守一輩子活寡。

又過了半個多月,凌婉晨幾乎完全休養好了,兩人商議了一番,也不在這裡多做停留,悄悄離開了萬戰山脈。

憑着感應,喬遠在距離萬戰山脈五千里外的一片山林中,找到了白月與綠芽分身。

以白月的虛空行馳術,逃跑自然沒有問題,所以這一樹一獸完全沒有半點傷勢,在這山林中,當了一個多月的山大王,日子過得頗為滋潤。

喬遠離開萬戰山脈後,也打探了不少情況,知曉那骨虵追蹤白月而去,可現在也沒有回到宋家,聽它們的言語,竟是沒有碰到骨虵。

想了想,喬遠便將此事拋到了腦後,那骨虵若是從此消失也就罷了,可若是被他碰到,喬遠定然不會放過那畜生。

宋家之事暫時告一段落,喬遠拿出碧雲春舫,與凌婉晨一同站在船頭,遙遙看向月河宗的方向,歸心似箭。

綠芽分身被收入了空間珠,白月卻不願進去,而是身子縮小,如幼年小狼一般大小,趴伏在甲板上,慵懶的曬着太陽。

“對了,這個給你。”

喬遠目光遙望遠方,心中卻在思索此次宋家一行的經歷與得失,突然想起,被他收走的那柄宋家至寶,仿品戰神斧。

他翻手將戰神斧取出,抹去了其上的神識印記,將其化為無主之寶,遞給了凌婉晨。

凌婉晨知曉他有琉銀破雲槍,便絲毫不客氣,將那戰斧拿在手中,左右揮砍了幾下。

即便不動用靈力,他們都感受到了這戰斧的鋒利與力量,只是凌婉晨的神色喜悅中卻帶着一絲古怪。

“好寶貝,只是我一個女子,揮舞起來,是不是有些……不太雅觀?”

“這個……我覺得挺合適的,沒什麼不雅觀。”

不提還好,一提喬遠倒有了忍俊不禁之意,看到凌婉晨美目瞪來,他連忙神色一正,肅然開口。

凌婉晨似笑非笑的看去,伸手捏住喬遠的下巴,幽幽說道。

“你若是敢笑話我,我定讓你好看。”

說著她眉眼之間竟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嬌媚之意,讓喬遠心神一跳,目光凝聚在那鮮嫩的唇瓣上,一陣口乾舌燥。

凌婉晨也察覺到他目光的灼熱,嬌哼一聲,偏偏沒有滿足他,而是拿着戰斧,轉身回到春舫內部,靜心煉化起來。

三日之後,正值黃昏時刻,喬遠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目,起身走到船頭,放眼看去,只見一座寬廣無比的環形大山出現在了遠處。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環形大山成月牙狀,在其身後,還有五座通天之峰,猶如五根巨大無比的手指。

月河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