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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中,三洋電機被日本國內市場拖累,不斷爆出財務醜聞,最終導致井植家族成員被逼宮出局,但是這依然改變不了三洋被肢解的結局。

白電被海爾吞併,三洋電機信貸被通用奪走,三洋手機被京瓷併購,最終松下全面併購了三洋,那個時候三洋只剩下電池和汽車導航這兩塊還值得一顧,三洋品牌逐漸淡出市場。

可以說作為一個曾經在日本來自世界多個領域都風雲一時的電器巨子,就這樣淪落到分崩離析的境地,不得不讓仍感到悲哀,但是其倒下後的屍骸也足以讓很多企業吃得腦滿腸肥了,尤其是急需技術積累的中國國內企業來說。

食品行業將是東方紅恆久不變的核心主業,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東方紅就無法涉足其他產業,在沙正陽看來,多元化和專一化並不矛盾,關鍵在於你多元化的投入是否影響到了你在發展核心產業上的投入。

從目前來看,自然堂也好,東方紅酒業也好,在技術研發上的投入已經趨於走上正軌,但是現在卻處於一個相當豐厚的利潤收割期,這樣龐大的利潤要麼就分配給股東們,要麼就用於投入到研發或者新的增長極上去。

研發肯定要繼續,但是利潤收益卻遠大於這一塊,所以尋找新的增長極很重要。

這也是東方紅投資公司成立的初衷,從現在東方紅投資公司在華峰電器、漢海高科、華眾電子、高升電子這幾塊的投入上,都取得了相當豐厚的回報,這也增強了東方紅集團對東方紅投資的信心。

事實上東方紅集團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停止對東方紅投資的投入,就憑着今後幾年的投資收益都足以支撐起東方紅投資的對外常規投資,當然如果是超大型項目例外。

三個人的談話一直持續到快十二點,寧月嬋和焦虹才離開。

沙正陽在酒店裡美美的睡了一覺。

和之前酒醉昏睡不一樣,這一覺卻是美夢連連。

寧月嬋和紀美芙的嬌靨和美好身段不斷在夢中翻滾出現,以至於醒來之後的沙正陽都有些沒搞明白,怎麼紀美芙居然取代了以往經常出現的孫妍、焦虹、顧湄、卿箬笠等人,成了自己夢中出現次數僅次於寧月嬋的女子?

或許是只有紀美芙的身材才能和寧月嬋媲美?

沒有懸念,沙正陽醒來的時候,知道自己又該洗澡換內衣了,濕漉漉的感覺真不舒服。

正在想着怎麼辦,房門卻打開了。

沙正陽吃了一驚,卻看見寧月嬋進來了。

“啊?”看見寧月嬋微紅着臉提着一個黑色塑料袋進來,沙正陽有些fālèng,“月嬋姐,你怎麼進來的?”

“我從酒店那裡拿了一張卡,誰知道你這一覺睡到啥時候,你不是說你今天還有安排么?”寧月嬋把塑料袋丟到沙正陽床頭,沒敢看沙正陽,目光微微側在一邊,“這是換洗衣物,昨天你吐了,保暖內衣和襯衣上肯定濺得有,而且身上也肯定全是酒氣,我替你買了一套,你趕緊洗個澡換上吧。”

沙正陽接過塑料袋一看,大喜過望,寧月嬋真是太體貼人了,內衣nèikù,還有保暖內衣和襯衣,這簡直解決了自己的大難題了。

“月嬋姐,太謝謝了。”沙正陽真的很想保住寧月嬋再親一口,不帶任何其他意思,單純的感謝,沒有了昨天那種特定的氣氛,兩個人都已經恢復了理智和清明。

“哼,這麼大人了,自個兒愛惜一點兒。”這是一間豪華套間,寧月嬋主動走了出去,“趕緊去洗,我替你泡了一杯紅棗蜂蜜茶,你洗了出來正好可以喝了。”

沙正陽心中一陣溫暖,嘿嘿了兩聲,趕緊起身鑽入浴室。

等到沙正陽洗完出來穿好時,寧月嬋也端着泡好的紅棗蜂蜜茶進來。

這是用溫水泡的,正好合口,沙正陽一口氣喝乾,看得寧月嬋也是忍不住微笑。

看了看錶,已經是十點過了,沙正陽也不太餓,索性就中午一頓吃了,“月嬋姐,我是晚上有約,要到曹主任那裡去吃頓飯,中午可沒地方吃。”

“你不回家吃?”寧月嬋心中一喜。

“我爸我媽回鄉下去了,正剛也不知道去哪裡野去了。”沙正陽坐在沙發里,攤攤手,“所以就沒處可去了。”

寧月嬋也坐了下來,昨天不是寧月鳳在,就是焦虹在,所以她也就沒機會問沙正陽一些私密事情,現在總算可以問了:“你和孫妍怎麼樣了?我聽虹姐說,好像孫妍一次都沒去過宛州?”

“嗯,前幾天談了一次,算是分手了吧。”沙正陽淡淡的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寧月嬋蹙起眉頭,“不能再好好談一談?”

“緣起緣滅,沒有誰對誰錯,這樣也好,省得相互拖累。”沙正陽搖搖頭。

“是不是你在宛州有女人了?”寧月嬋目光一凝,盯着沙正陽,“我聽虹姐說,好像就有一個女孩子經常到你那兒去。”

“經常到我那兒去,女孩子?”沙正陽一愣,難道是說卿箬笠?可卿箬笠去自己那兒的次數不多啊,焦虹怎麼知道的?不太可能,“沒有啊。”

“那你怎麼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和孫妍分手了?孫妍在省計委,那麼好的單位,配你很登對,大家都說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寧月嬋內心還是真心希望沙正陽能和孫妍成的,在她看來,兩人的確很般配。

“嬋姐,是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不是外人知道的,之前我那個女朋友,白菱,你好像也見過吧,也說和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結果呢?”沙正陽自我解嘲的笑道:“往往大家都覺得是最合適的,其實就隱藏着某種不為人知的危機和隱患,這已經被無數事實所證明。”

“那你打算怎麼辦?”寧月嬋皺起眉頭,“你今年都27歲了,已經是一縣之長,我從沒聽說過哪個當縣高官的還沒有結婚,你要這樣下去,恐怕組織就要考慮你是否適合了,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

“沒打算怎麼辦,事情本身就是隨緣,你要強求,反而會自我傷害。”沙正陽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這一點我和林shūjì也說過,他不認同,都能理解。”

寧月嬋臉上浮起一抹感傷,似乎是在追憶什麼,“正陽,聽嬋姐的,找個正經的女孩子,早點兒結婚生子,虹姐不是說你在宛州有女孩子追么?如果合適的話,就早點兒定,你現在本來就處於風口浪尖,不結婚,始終是一個軟肋。”

“嬋姐,……”沙正陽心中微微顫動,下意思的喊了一聲。

“正陽,嬋姐和你不可能,嬋姐比你大五歲,還是結過婚的人,嬋姐也早就打定主意一個人過,我覺得這樣也挺好。”寧月嬋臉微微一燙,態度卻很堅決,抿着嘴,“昨晚的事情,不許……”

沙正陽沒等寧月嬋說完話,已經站起身來伸手捂住了寧月嬋的豐唇。

寧月嬋大吃一驚,她沒想到沙正陽突然會如此突兀的行動,下意識的抬起頭,手卻撐在床上,“正陽,你要幹什麼?”

沒等第二句話出口,沙正陽已經粗暴的捧起寧月嬋的臉龐,深吻了下去。

強烈的cìjī迷醉頓時就把寧月嬋擊倒了,她下意識的摟住沙正陽的虎腰,沙正陽用手扶住對方的頸項頜下,輕輕的將對方推倒,吚吚嗚嗚的親吻聲混合著濃烈的體香,猶如一劑最烈的春yào,足以催燃一切。

兩個人倒在了床上,沙正陽的手如游龍一般迅速鑽入寧月嬋羊絨衫中,熟練的解開了寧月嬋背後文胸的鎖扣,然後再輕輕一掀,羊絨衫連帶着文胸便翻卷而起,一片耀眼的白膩撲面而來。

昨晚的遺憾此時終於得償所願,當沙正陽如願以償的攀上那對飽滿無比的高峰時,內心的暢快達到了極致。

此時的寧月嬋已經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給擊倒了,迷醉其中。

當沙正陽的手勾住了寧月嬋腰際上羊絨kùwà的皮筋往下一壓時,似乎突然從迷醉中驚醒過來的寧月嬋猛然掙紮起來,一隻手牢牢的壓住沙正陽的手:“不行,正陽,我們不行,……”

沙正陽訝然的看着躺在床上臉色緋紅的寧月嬋,寧月嬋目光里多了幾分迷茫和痛苦,還有幾許掙扎:“正陽,我們不行,……”

“為什麼,嬋姐?”沙正陽也收回了手,慢慢冷靜下來,問道。

“正陽,你有遠大的前程,嬋姐不合適。”寧月嬋搖搖頭,一隻手把敞開的羊絨衫重新拉了下來,坐起身來,“如果嬋姐沒結過婚,如果嬋姐哪怕比你之大一兩歲,嬋姐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但嬋姐不能那麼自私,……”

見沙正陽有些黯然,寧月嬋忍不住一陣心疼,趕緊道:“正陽,嬋姐不是不願意給你,殘花敗柳,老女人一個了,但不是現在,只要你確定了婚姻對象,嬋姐隨便你怎麼樣,嬋姐是怕你……”

沙正陽頓時明白過來,寧月嬋是怕自己貪戀着她,便不肯去找婚姻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