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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

蜥蜴復仇,離譜的故事。

我和左力站在瑟瑟風中,聽蒼龍老爺講述他往昔悲慘的仇怨,

可是,我明明看見樓上的屋裡雲都阿姨在優肢舞蹈啊,這作何解釋?

既然是蜥蜴王的復仇引起的悲慘的恩怨,那我們還有什麼好追查的呢?竟然如此,我們只有打道回府。

本來我還想問個為什麼的?本來我還想把我看見的一切都要說出來的,但是左力拉了一下我的衣襟,他給了我使個眼色,我只好把要說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在回來的路上,我說:“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你怎麼就叫我回來啦?”

左力說:“你相信蒼龍說的話嗎?”

我想了一下,說“相信啊,怎麼啦?”

左力說:“我也相信。”

我艹!你也相信還問老子?你娘的!

我說:“既然都相信,那你還問什麼呢?”

左力說:“你不覺得蒼龍說的話有點古怪嗎?”

我說:“那有什麼古怪的,他的老婆雲都阿姨都因此被蜥蜴王給搶走啦,他現在是最傷心的人,這些都是事實,這有什麼好古怪的?”

我艹!左力這人是怎麼啦?總是問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心想了一會兒,感覺蒼龍說的蜥蜴王的事情有些破綻,於是隨左力說:“要不,我們再回去蒼龍家看看?”

左力說:“好,我正有此意。”

我艹!當我們回到蒼龍家的門前的時候,居然看見他家的二樓屋裡一片燈火,雲都阿姨還是在裡面曼肢妙舞。

哦,賣肉!賣肉!賣肉!

我的上帝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海市蜃樓’?不可能呀,屋裡有人在翩翩起舞,周圍一團漆黑,這怎麼可能是‘海市蜃樓’呢?

左力說:“快,我們快過去。”

左力飛躍上樓牆,我不會輕功,只好在牆下像一隻準備要生蛋的公雞,來回踱步!

左力說:“把手給我。”

我把手伸過去,他用力一拉,我就輕飄飄地上了房牆.

艹!有輕功真的好啊,等有空一定跟左力拜師學藝。

我倆來到樓下的時候,有一身紅衣和一身白衣兩人忽然竄了過來,揮拳‘呼呼’向我倆打來,我倆猝不及防,差點被打中。

紅衣人朝我打來的時候,我往右一讓,他打到了旁邊的石牆,‘轟’地一聲,石牆倒塌。

我艹!這拳這麼厲害啊,要是打在我的身上,那不是死翹翹啦?!看來情況不妙,還是小心為妙啊。

這紅、白兩人面目醜陋,披頭散髮,紅衣人好像就是一路上跟着我的那個人,白衣人是個女的,面生得很。

太危險了啊,此地不宜久留。

我說:“左力,他們太厲害啦,為妙還是跑吧?”

左力沒有回答,他強攻白衣人,白衣人立刻手忙腳亂,我艹!左力還是武功蠻厲害的嘛。

看見左力如此大顯神通,我還是努力對敵啊,我不能讓左力小瞧了我啊,我可是大名鼎鼎、法術高強的王德全王師傅啊。

我揮舞着木劍,念動經文,藍焰火球一個接一個朝紅衣人轟炸,紅衣人被我轟炸得灰頭灰臉、狼狽不堪。

“哈哈哈哈,小樣的,跟老子斗,你還要多吃幾年飯哩。”

我不禁大笑出聲,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樓上飄下來,揮劍向紅、白衣人殺去,來人是蒼龍老爺。

蒼龍雖然長相有點對不起觀眾,但是,他的武功可大大的對得起觀眾啊,他幾劍就把紅、白兩人殺個落花流水。

紅、白衣人見勢不妙,猛然拚命出招,然後跳進漆黑的屋裡,逃之夭夭。

我和左立正要追過去,蒼龍老爺說:“兩位不要追啦,這兩人是江南有名的巫師‘千里眼’和‘順風耳’,在夜裡你們是追不上他們的。”

‘千里眼’和‘順風耳’?我艹!這兩人牛得很啊,聽說他們的法術也是極高,只是不肯用在正途上,專門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難道他們來到這裡,又想做什麼壞事?

左力驚訝說說:“這兩人眼睛雪亮得很,在夜間行走,就像在白天行走一樣啊。”

我說:“好吧,那我們就不追啦。”

蒼龍老爺說:“天馬上就要亮了,你來行走回去也睡不着,不如我們進屋喝一杯?”

左力問我:“王德全,你意下如何?”

我艹!酒是人生的良藥,酒是人生的伴侶,酒是美好的夢幻!

喝酒?這是天大的喜事,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說:“我意下不如何,一人先來兩壇女兒紅吧。”

左力一聽,驚呆了下巴:“王德全,我看你是瘋了,能喝這麼多酒嗎?”

我得意洋洋,學着‘孔乙己’的話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左力是個武夫,他當然聽不懂我說的話,他問:“你說什麼?”

我說:“喝酒這種事情嘛,多多益善。”

左力微微一笑,說:“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喝酒這種事情就像討小老婆,越多越好。”

我心想:艹!這個比喻還真他媽的恰當啊。

一盤霉花生,一張年老的四方桌,桌上的裂縫長滿了綠幽幽的青苔。

一壇女兒紅,三個土碗,三個女兒紅,三個寂寞的男人!

“來,干!”

我們已經連續幹了幾碗,蒼龍老爺酒量不錯,他說:“今晚我們就喝六壇酒吧,我家就只有這麼多啦,再多也沒有啦。”

我艹!我剛才說一人一壇,那不過是說大話,現在蒼龍居然要一人喝兩壇?哦,賣肉!

左力是苗族人,苗族的人都是天生喜歡酒,個個酒量如海,他自然拍手贊成。

我呢?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這麼樣,不過,我最知道的是我的酒量一時大一時小,陰晴不定。

有時候可以喝個七八碗,走路一樣穩穩噹噹;有時候喝個半碗,就感覺頭昏腦漲、天旋地轉、看一個人就像兩個人。

今晚我的酒量也不怎麼好,現在我已經不勝酒力了,我卷着舌頭說:“好..好..我..我舍...命陪君..君子...。”

就在我話還沒有說完,‘撲通!撲通!’,我和左立紛紛迷暈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的餘光看見蒼龍老爺在一陣陣地陰笑。

我艹!中計啦!

哦,賣肉!賣肉!賣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