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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新綠卻是已經將湯碗的邊強行塞進蕭槐祈的嘴裡,小手一松,蕭槐祈感覺到手腕上的痛楚瞬間消失之際,他又覺後頸處被葉新綠提住。

他不受控制地仰起來頭來,碗中的羹湯就這要流入他的口中。葉新綠遂在他後心某處要穴上用力敲了一下,他口中的湯就這樣全都咽進了肚子里。

這湯里就是加了和越珂一樣的蠱毒,從神谷網絡商城買的,凡人界最普通的苗疆蠱,因為成品蠱要培育很長時間,所以有點小貴。

也多虧葉新綠在這幾個直播中賺了不少神幣,不然還真捨不得買這種東西呢。

“你……你竟敢……”蕭槐祈已經感覺到腹中有異,知道自己也中了蠱。

葉新綠笑得人畜無害,問:“竟敢什麼?”

蕭槐祈心知事已至此,他就算說什麼也是無用,徒讓這個女人笑話他。他哼了一聲,轉而道:“沒想到啊,原來一直表現得弱不禁風的花迷玥,竟然還很有兩下子。”

葉新綠:“兒子,是在誇我么?與其誇我,不如學乖。”

後面的話,還故意帶了些語重心長。落到蕭槐祈的耳里,就感覺很是刺耳。

葉新綠繼續刺激蕭槐祈:“人都說,後媽難為,這話還真是一點不假。你看看,我為了跟你一起吃頓早飯,和你好好地聯絡聯絡感情,花費了多少心思?你以後可要記得感恩哦!”

:“主播,你這是要氣死變態男配的節奏,你看這變態的臉色,又青又黑的,一副肝膽都破了的樣子。”

:“這變態虐殺了那麼多無辜的女人,連原主也是被他虐殺,還被他鞭屍。氣死他,他也活該。”

蕭槐祈坐在那裡,任由葉新綠在他的碗里又夾入了一些菜品,聽着葉新綠:“乖,快吃!”的話語,木偶一樣地將碗里的東西食不知味地吞下。

“越小姐,您怎麼才下來?太太的早茶都快吃完了。”小玉的聲音響起。

蕭槐祈立時就把頭朝餐廳連接着的走廊看去,就見一個藍上衣黑裙子的女大學生打扮、模樣異常清純的女生走了下來。

女生的表情剛開始有些獃滯,但看到蕭槐祈之後就變得異常的憤恨,銀牙都咬得咯咯響,朝蕭槐祈撲了上來,有些歇斯底里地吼着:“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蕭槐祈無奈地任由她拳打腳踢,一臉沉痛,一副“越珂,你說的不錯,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深深悔罪感。

只是女人的尖叫與踢打聲中,突然夾雜了一種很不合時宜地喝湯聲,然後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咂吧嘴聲,跟着是湯勺輕輕碰碗的聲音。

越珂和蕭槐祈,居然很有默契地齊唰唰轉頭,看向坐在那裡正全神貫注喝湯的女人。

這個女人姿態優雅,雖是一身颯爽的軍裝在身,但是絲毫不能掩蓋她那悠然洒脫的氣質。

只是女人臉上那得意的笑,讓她的這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中又夾雜了無法掩飾的市井氣,世俗氣,使得她在一瞬間就變得複雜且神秘。

蕭槐祈指着她怒問:“你在笑什麼?”

葉新綠繼續笑得人畜無害:“兒子,這湯真的很好喝,你要不要再來一碗?”

蕭槐祈可能是被那句“兒子”刺激到了,畢竟是在自己心愛女人的面前,他居然這麼丟份兒,以後還怎麼出現在越珂面前。

他指着葉新綠繼續怒喝:“不要亂叫,誰是你兒子?你還沒我大呢。”

葉新綠臉微沉,但很快又變成陽光笑臉,道:“好了乖兒子,雖說我與你沒有血源關係,但是現如今我卻是這蕭公館中唯一一個你的長輩。

我若不好好地管教你,任由你那變態性子繼續發展下去,怕是你要一發不可收拾了。管家,去拿家法來。”

“是。”劉管家應了一聲,匆匆走了。

“你要幹什麼?”蕭槐祈問,莫名地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顫。話說,想起剛才自己是怎麼被強行灌下有蠱的湯的,他還真的抗拒不住骨子裡直往外冒的寒氣。

越珂沉着臉道:“女人,你答應過我,只要蕭槐祈被你成功制服就放我離開的。請你把那蠱蟲的解藥給我。”

:“感覺女主被激怒了,主播,你這樣招惹女主,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啊!”

葉新綠卻是很爽快地遞給越珂一個小盒子,道:“你把裡面的那顆蟲吃了就行了。”

越珂打開盒子蓋,結果發現裡面有一隻蛆……她頓時噁心得彎腰去嘔吐,盒子也掉到地上,蛆蟲從裡面爬出來,立刻蠕動着身子尋了一個方向,像是要逃!

葉新綠涼涼地道:“離開那個盒子,這蟲蛆的壽命只有三分鐘,你不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將它吞下,你的蠱就沒有解藥了。”

正在嘔吐的越珂聽罷整個人都是一個寒顫,撲上去抓起地上那隻蟲蛆就塞了嘴裡。

蕭槐祈看得噁心,險些吐出來。

吞下蟲蛆的越珂更加噁心,只是她勉強自己吞咽了好幾口唾沫,然後冷聲道:“蕭太太,今天的仇我記下了,來日一定會向你討回。”

“有仇必報,咱們彼此彼此!”葉新綠清清涼涼地道。

這話,頗有些意味深長哦。越珂神色微動,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葉新綠看向蕭槐祈,道:“兒子,忘記告訴你了,剛才你打死的那隻蛆就是你身上所中之蠱的解藥。

什麼?蕭槐祈被這消息雷得,整個人都搖晃了一下。接二連三地被雷,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葉新綠繼續刺激這個變態:“還有,這種蠱蟲,只會有一隻與它相對應的蛆蟲作解藥,所以,你拍死了你的那隻解藥,你身上的蠱已經無葯可解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作為蠱的主人,被下蠱的你,如今的生命已經與我聯繫到了一起,我若是有什麼不測,你也不會好過。

你看,我這個後媽當得夠意思吧,都與你生死與共了。”說到後來,她又揚唇笑了起來,眉角眼梢帶了幾分調皮,幾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