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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別忘記這裡是沒有任何靈力存在的凡人界,修仙界的奪舍在這裡根本就不存在。

葉新綠恍然道:“這麼說,楊銳單只是靠着成功移植人類大腦,竟然已經活了一千年?”

直播間:不完全如此。以前神界一直納悶為什麼楊銳一個小小凡人竟然能夠成功移植人類大腦?也納悶為什麼他單只靠着移植人類大腦,這副凡人軀殼竟然能一直活着?為此,神界還決定派出輪迴者到這裡來調查、了結此事。

葉新綠聽得心中一動,問:“輪迴者?是我?或者,是你?”

直播間:都不是。我搶在他們前頭,把你弄到這兒來了,哈哈……

葉新綠臉黑了黑,心底里越發不安,問:“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直播間:你大概還不知道,這種事輪迴者完成後雖然未必能得到什麼看得見的好處,但卻有無形的“功德”可以增加自己的氣運,好處大大地。

葉新綠試探着問:“所以,這次任務完成後,咱們能得到這種‘功德’?”

直播間:不是咱們,是我。得到這些功德的是我,哈哈……哈哈……

葉新綠就知道是這樣,這個系統……唉,行吧行吧!葉新綠把差點竄到腦海里的“特別問候語”又給強行壓了下去。

葉新綠道:“我會幫你完成這次任務,但事先說好,這個任務完成後,你我分道揚鑣。”

系統:那要看本系統的心情。

葉新綠臉色又黑了黑。

系統:你要知道一件事,能找到像你這麼菜的時空穿越者並不容易!

葉新綠臉色更深。話說回來,雖然她很菜,可是林森不菜啊,林森不可能任由這個系統胡作非為。她猜測,林森可能是有什麼特別的緣故,才讓這個系統有機可乘的。

系統:不要對你那個林森抱有太大的希望哦,他也奈何不了本系統。

忽聽西紅柿忍不住道了句:“主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哦,像這個系統這樣截糊別的系統和輪迴者任務的情況,在神界是犯大罪的,是要被帶上神庭接受審判的。”

葉新綠就知道碰上這系統,肯定沒什麼好事,這腦門已然黑成了鍋底。

系統:放心好啦,你那個林森辦事不得力,但是讓他處理掉這種事還是分分鐘的事情。呵呵,為了你嘛,他會把這屁股擦得相當乾淨。

所以,這個狗屁系統盯上她,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個可以穿越時空的菜鳥,還因為有林森能夠給它惹的麻煩擦屁股?!

葉新綠覺得頭又疼上了,那句“狗屁系統”肯定被系統聽去了啊!

系統:什麼能想,什麼不能想,不用再警告你了吧,呵呵噠!

葉新綠決定還是轉移一下話題吧,不然就此討論下去,她非得被氣出內傷。

她問:“楊銳是怎麼用這個黑煤球子成功移植人類大腦,並且還活了這麼久的?”

系統:就是把他看中的人類,剖開其頭顱,將裡面一堆紅的白的全都拿出來,再把它們裝入他那剖開的且已經清除乾淨紅白之物的頭顱里。

虎頭嘀咕了一句:“聽得我好想吐!”

西紅柿:“原諒我理解不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還能活?”

直播間:不然神界怎麼會覺得他有問題呢?

葉新綠:“系統大人,我聽您的話里,貌似楊銳換大腦時,並沒用到這個黑煤球啊!”

直播間:本系統說過,神界根本就沒有發現黑煤球的存在,所以至今都不知道黑煤球在楊銳移植大腦過程中的作用。但是,誠如那個轉基因西紅柿所說,這種移植大腦的人怎麼可能還能活?必定是這黑煤球的作用。

葉新綠:不是說,這個凡人界已經與仙界、神界徹底隔絕了很久,沒有一點靈氣嗎?怎麼還會有這種古怪神奇的東西出現?

直播間:呵,就算再沒靈氣的世界,昔日也是和仙界、神界相連的。林森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點嗎?

林森先前因為雲兮的事,貌似剛剛告訴過自己這點呢。葉新綠心道,有點納悶,這個系統這麼問,是巧合嗎?

直播間:不用懷疑,我就是知道林森已經告訴過你這點,所以才這麼說的。

葉新綠心道:這麼說,林森跟我討論雲兮的時候,這個系統就已經在了。但那時林森明顯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直播間:我早就說過,不要對你那個林森抱太大的希望。

葉新綠轉而將注間力轉入靈魂漩渦,去仔細探查研究那個黑煤球子。雖然她的魂力無法探出體外,但是自己靈魂漩渦內的事,她還是能夠探查得一清二楚的。

葉新綠將全部魂力都注入那個黑煤球子,但感這傢伙體內就是一片漆黑,跟個黑煤球真的沒啥區別。

探查了好半天都沒有什麼發現,葉新綠只能悻悻地收回魂力。還是抓緊一切時間,利用楊家這裡的特殊環境好好修鍊內力吧。

她盤膝坐好,運行內力之時,發現今晚這內力修行較昨天更易進行,內力成長呼呼的,說是成幾倍增長都不為過。

她若有所思,楊家的特殊環境,以及她內力的快速成長,會不會跟這個黑煤球子有關呢?

不一會兒,她就感覺體內她攜帶過來的、原本受肉身和時空法則大大限制的內力竟然有了鬆動,慢慢地開始融入這副肉身。

當然,這個內力融入肉身的強度,還是受這個時空法則的限制,並不能達到她原本內力的最大強度,但是對上這個世界的人,應該已經足夠給力了。

楊銳從密室里出來不久,就得知陳鵬被陳囂雲帶着人給救走了,登時怒不可遏,在電話里把那些辦事的人狠狠訓斥了一頓。

不一會兒,他一身幹練的黑西裝,離開了楊家別墅。只是在離開之際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什麼事,給楊菲菲打了電話……

片刻後,他載着剛剛從床上被他叫醒爬起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楊菲菲,一起離開了別墅。

楊菲菲揉着還有點睜不開的睡眼,問道:“二叔,這麼晚了,您非得叫上我,是幹什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