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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他們廢話了。”他一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抱里,用極其具有誘惑力的聲音說:“小瑤,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小瑤,幫我一次,好不好?”

席瑾瑤掙扎着從他懷裡出來,還揚手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

看着席瑾瑤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他怒極反笑:“哈哈哈,我還真是傻,早知道你這麼鐵石心腸,我就不應該將你帶到樓頂,讓我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

他在來的路上早就策劃好了一切,原本他是打算將她帶下樓,然後帶着她一起跑路。可後來他擔心自己時間不多,會被半路攔截,所以才決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席瑾瑤身上。

她身上有法寶,即使在車裡,只要她願意她也完全可以逃掉,但是如果自己一直拉着她的話,就不同了;帶着她上樓頂,要是她不救自己,大不了他就拉着她一起跳樓,做一對生死怨侶。

看着她那仍然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他將自己心裡所想給說了出來:“也罷,既然你不願意救我,那我們倆一起從這裡跳下去,放心,即使是死,我也一定會牢牢地將你抱在懷裡,誰也搶不走。”

事發時,溫景煊正跟着鄒文帥坐在車上,鄒文帥扭頭看向一臉疲憊的他說:“這段時間多虧了你,辛苦了。”

溫景裕公司那邊的問題,還是溫景煊去深市時暗暗操作的一筆,知道溫景裕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裡一定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今天逮捕溫景裕的事情,鄒文帥並沒有告訴他,因為擔心他親眼看到溫景裕被人抓走,心裡會有負擔,所以這次的行動是安排局裡的其他同事去的。而他的任務,則是找理由將溫景煊給支走。

這不,正好在城西那邊,發生了一起強l奸案,女孩接受不了便尋死要活的,所以他急忙帶着他這個心理醫生前去開導。

車剛剛開了一半的路,他的手機鈴聲猛地響了起來。鄒文帥看到他掏出手機,便隨口問一句:“誰?”

溫景煊也不瞞着,說了句“家裡”,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里傳來溫景燦哽咽又急促的聲音:“哥,你快回來吧,二哥把小瑤抓樓頂去了。”

溫景煊心口一窒,抓着手機的手一緊,另一直閑着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並且還伴隨着輕微的顫抖,語氣卻沒有將他內心的慌亂暴露出來。

跟溫景燦道:“別急,我現在就回去。”說完後他便立馬掛斷了電話。對前面開車的人說:“調頭,以最快的速度往我家裡開。”

旁邊坐着的鄒文帥眼皮子猛跳,還不等他出聲問,溫景煊就看向他,眼神凌厲地道:“你們早就計劃好了這天收網是不是?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是你們的人,不告訴我也沒關係,可是你為什麼還故意將我支開?你知不知道?溫景裕他現在抓着小瑤在我家樓頂想要跳樓?”

“你說什麼?”鄒文帥顯然沒想到,溫景裕明知道現在他只能跑得越遠越好,可偏偏他沒有按常理出牌,反而還回了溫家。看到溫景煊的盛怒,他心裡很難受,原本自己這麼做是為了讓他沒那麼難受,可現在,席瑾瑤......

別人不知道,他可明白着呢,溫景煊他之所以不願意從事這類工作,就是因為擔心那些喪心病狂的人,會觸碰他身邊的人。

“對不起。”他現在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能給的只有這麼一句輕如鴻毛的道歉。

溫景煊抬手捂着臉沒有說話,他想了想,給關席撥過去。

這個時候的關席,正提着一袋東西在樓下準備上樓,從兜里摸出手機,看到是溫景燦打來的,他接起來,不等對方說話他便出聲:“我的大小姐,別催了,我已經回到樓下了。”

溫景燦聽到他已經回到樓下,急忙說:“你趕緊上來吧,小瑤被我二哥抓到樓頂去了。”

聞言關席直接將手裡的東西都扔到地上。抬起腿就往樓上跑;溫景燦的電話剛掛斷,溫景煊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關席哪裡還顧得上接電話,他沒把手機直接扔掉已經不錯了。等他一口氣跑到了樓頂,溫景燦聽到他手機還在響,趕緊把手機拿過來接聽:“哥。”

聽到是溫景燦接的,溫景煊問:“關席在嗎?”

溫景燦點頭:“他在的,他和三哥現在正在想辦法開鎖。”

“我房間有樓頂的鑰匙,就在書桌左邊的那個抽屜里,你趕緊去拿。”聽到門都還沒打開,溫景煊立馬想到了多年前,席瑾瑤每當心情不好就喜歡去樓頂吹風,後來他就去問拿着樓頂鑰匙的那戶人家,把鑰匙拿去配了一把。

溫景燦急忙點頭,匆匆往樓下跑去。雖然家裡沒人,但是門卻是大開着的,現在這種時刻,他們哪裡還能顧得上會不會有小偷進屋。

從溫景煊房間拿了鑰匙上去,邊跑邊喊:“鑰匙來了,鑰匙來了。”

關席從她手中接過,把門打開,然後一群人便看到了:溫景裕摟着席瑾瑤,一起坐在圍牆上,只要他們的身體往前面傾過去一點,便立馬從這裡掉下去。

這棟大樓雖說不是很高,但是也有六層,從這裡掉下去,存活的希望也不大,即使運氣好活了下來,但是估計也得落個半身不遂了。

看見這一幕,他們不敢隨便出聲了,誰也不知道溫景裕會不會因為他們一兩句話,一怒之下就跳下去。

江嵐看着自己那命懸一線的女兒,着急得淚水不停地滴落。

他們不敢出聲,但是關席除外,一來因為他知道席瑾瑤有空間自保,二來因為溫景裕在他的視線內,他第一時間完全能看得懂他心裡都想着什麼,聲音不急不緩地道:“溫景裕,你想做什麼?”

對溫景裕,他從來就沒有客氣過,大部分的時候他不會跟他說話,就是有時候需要說了,他都是直呼他的姓名。

溫景裕歪着腦袋看向他,笑着說:“我還能想做什麼?自然是想拉着我心愛的女人,一起奔赴黃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