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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回到宿舍午休,餘子欣被席瑾瑤給拖了出去。

“小瑤,你帶我去哪裡呢?”餘子欣彎着腰努力跟上她的步伐。兩人下了宿舍,然後往學校的足球場跑去。

這個時候的足球場上並沒看到幾個人,她們踩着已經枯死的草地,慢悠悠地走在足球場的中央。

“小瑤,有什麼話你不能在宿舍說?還非要把我拉到這裡。”餘子欣習慣性地挽着席瑾瑤的手臂說到。

“來這裡,自然是因為我要說的話,不能被旁人聽了去,整個學校,也就只有這裡最安全。”她說著停下了腳步,然後盯着餘子欣的臉問:“子欣,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任憶文,是不是偷嘗禁果了?”

聞言餘子欣眼神閃了一下,然後笑着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瑤,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偷嘗禁果?我聽不懂。”

看着她到現在了還嬉皮笑臉,想着打哈哈瞞過去,席瑾瑤心裡的怒火開始熊熊燃燒,說話的語氣也凌厲起來:“餘子欣,我沒有跟你說著玩,我是認真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你今天很不對勁,我們認識多久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快點老實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餘子欣心裡咯噔一跳,看了看沒人的左右後,仍然死鴨子嘴硬地說:“小瑤,我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分寸?你還知道分寸呢?”說完席瑾瑤直接拉她到自己面前,然後快速地扒拉了一下她的外套拉鏈,正準備去看她身上的時候,被餘子欣緊緊地拉住了手:“小瑤,你這是幹嘛呢?”

“你不說,我自己查證,就不相信你身上沒留下一點兒痕迹。”

許是被席瑾瑤的舉動弄得心慌了,餘子欣終於妥協:“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不過你得先保證,不把我的事情說出去。”

席瑾瑤舉起手:“我席瑾瑤保證,永遠不會把餘子欣偷嘗禁果的事情說出去。違者天打五雷轟......”

“唉......行了行了,我也沒讓你發那麼毒的誓言。”餘子欣抬手阻止她未說完的話,然後點頭說:“我確實......確實......”

“靠,還真是,餘子欣,你豬腦子嗎?之前我對你千叮囑萬囑咐的話,你都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你就不怕萬一懷上孩子,然後被學校開除,被人恥笑唾罵一輩子?等等,你是昨天發生的對不對?那現在應該還來得及,千萬不能懷孕,千萬不能.....”

看着她因為擔心自己而在那裡自言自語,餘子欣感動得想掉眼淚:“小瑤,不用擔心,不會懷孕的,他有戴那東西。你放心吧,昨天是我衝動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那東西?”席瑾瑤蒙圈兩秒後才反應過來,然後看向她的肚子問:“那玩意靠譜嗎?要是不靠譜懷上了怎麼辦?不對啊,他一個十二三歲的人,哪裡來的那個東西?”

“小瑤,昨天的人,不是任憶文。”餘子欣有些擔心,萬一她一怒之下,去找任憶文算賬,那到時候反而多了一個人知道自己的事情。

“不是任憶文?我的天,餘子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老實告訴我,你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那人是誰?看我不找他算賬去。”

“你不認識,而且,我也是自願的,還有,其實我和任憶文的關係,只是好一點,曖昧一點,但是我和他,並不算是那種關係。”餘子欣的聲音越來越小。

席瑾瑤盯着她足足看了一分鐘,然後才頭疼地摸了摸額頭:“算了算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給你弄到葯,以確保你一定不會懷上。不過那種葯很傷身體,以後你可別再犯糊塗了。”

“嗯,我現在也後悔了。”

席瑾瑤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去找誰,餘子欣肯定不敢去買,而自己這個年紀,去買那種葯還不知道要遭遇怎樣的難堪,可是現在時間緊迫,再不去萬一她懷上了......

思來想去,席瑾瑤最後只能咬牙自己去藥店幫她買:“子欣,你等下幫我請假,我出去給你買葯回來啊。”

席瑾瑤跑到門口,突然發現自己身上還穿着學校的校服,又立即跑回宿舍換了一身看起來稍微成熟一點的衣服,出了校門後,她上了公交車,坐了十幾站才下去,在進藥店之前,她先去飾品店買了一頂帽子,一副墨鏡,又買了一對夾在耳朵上的大耳環,想了想,她還買了一個兩塊錢的銅戒指戴在手上,在付款的時候看到指甲油,她又順手拿了一瓶粉色的。

提着一袋東西走出店鋪,去了一個少人的角落把所有東西都裝飾在自己身上後,她才輕微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尋找附近的藥店。

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她太倒霉,剛跨進店裡,就碰上了幾年前常常在一起吃飯的郭海天。

她倒是聽溫景煊說過,郭海天高中畢業以後就出來工作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樣的場合碰上;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的偽裝能逃得過他的眼。

裝作不認識地走到櫃檯前,乾咳一聲後夾着嗓子出聲到:“老闆,我要買事後緊急yun葯。”

老闆倒沒說什麼,從玻璃櫃檯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按說明使用。”

“好的,多少錢?”席瑾瑤伸出那雙塗上指甲油的手接過來,然後塞進衣服口袋裡,付了款後匆匆離開。

郭海天因為季節變化不小心感冒,所以下樓來買點葯吃,看到席瑾瑤的身影時,他就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感,只是她戴着帽子,戴着墨鏡,戴着大耳環,手上還塗著指甲油,所以他根本沒往還在念書的席瑾瑤身上想。

藥店老闆見郭海天一直盯着門口的方向看,開口說:“海天,你看什麼呢?該不會是看上剛才來買葯的那姑娘了吧?你沒聽她剛才買的是什麼葯嗎?說明人家已經有主,你就別惦記了。”

“哪有,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郭海天笑着說到。

“這姑娘肯定是面子薄,不好意思來買那種葯,所以才戴着帽子,戴着墨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