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
霍修默在浴室沖洗完,裸着健碩的身體走出來,他深邃的眸子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江雁聲光潔着身體虛軟地趴在大床上,卷翹的睫毛髮顫着,潮紅的小臉埋在枕頭上微微急促的呼吸,時間都過去十來分鐘了,氣息也沒平復下來。
他邁着長腿走過去,身姿慵懶地靠在了床沿,伸出手指去捏了捏她十分標緻的鼻子,語氣略略嫌棄:“沒用死了。”
江雁聲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她睜着水色嫵媚的雙眸瞪他:“就你有用,遲早要把腎玩壞。”
“這點你不必擔心,沒玩壞你之前,我腎壞不了。”霍修默嗤笑了一聲,大手將煙盒拿過來,點了根煙抽。
江雁聲聽了生氣,伸手去掐他的大腿。
霍修默抽煙的動作一頓,轉頭,眼神危險看着這個女人:“又欠?”
女人細軟的手指摸過他大腿肌肉,在狠狠地掐了一把,這種疼痛感反而刺激起了他的反應。
江雁聲沒想到這都能讓他有感覺,剛想罵他禽獸,這個男人已經捻滅煙蒂,挺拔高大的身軀再次朝她壓下。
霍修默氣息紊亂,大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啞聲道:“再來!”
江雁聲真怕了,軟聲求饒:“下次……霍修默我們下次約。”
這男人似乎對這種事食髓知味了起來,每次都要做舒服了才罷休,可是他是爽了,她就慘了。
霍修默根本不顧她抗拒,低首,薄唇碾壓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細細的啄吻着,大手一邊揉着她軟軟的腰肢。
江雁聲被他濃烈強勢的氣息包圍,身體微微的輕顫,怎麼躲都躲不開他,神智開始渙散的時候,耳畔,傳來他低啞濃磁的聲音:“第一次見到你,知道我晚上夢了些什麼嗎?”
江雁聲紅唇微張,溢出了嬌軟細碎的聲音:“……什麼?”
霍修默胳臂肘撐在床上,強健的身軀伏在她上方,眼神濃黑盯着她嬌媚的模樣,嗓音纏着曖昧的低笑溢出薄唇:“夢見你扎着馬尾,穿着一件白色裙子彎腰,讓我後入……”
江雁聲大腦充血一熱,臉紅了。
男人低首,細細密密的親吻着她的唇角,大手沿着腰間美好的曲線朝下滑,然後把她翻過身,纖美的後背對着他。
江雁聲小臉埋在枕頭上,她指尖發白的揪着被單,當男人身軀重新的下壓來時候,她恍惚地想起來徐慕庭妹妹出事後,他送她江家,那天她正是穿着純白色的裙子,襯得肌膚很白皙透亮,也襯得一雙細長的美腿。
原來他……
“說你禽獸果然沒冤枉了你。”
那年她才14歲,多大啊?他都20歲成年了,竟然在背地裡垂涎起了她這個未成年的小學生。
“誰叫你這麼美。”霍修默細細輕咬着她纖美的背,沿着曲線親吻着,唇齒的溫度快要燙傷了她肌膚。
江雁聲咬着下唇,在隱忍着什麼。
男人大手掐着她纖細的腰肢,做的同時,還深深喘息一聲:“真軟。”
江雁聲腦袋恍惚一片,也不知道他指腰軟,還是別的……
這張大床上兩人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直到了手機鈴聲將卧室濃郁的曖昧氣氛給打斷,霍修默動作微頓,過了一分鐘時間,手機還在響……
他緩下動作,緊繃強健的身軀貼着她汗膩的後背,伸長了手臂,將床頭柜上的手機拿過來。
江雁聲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看到他去接電話的動作,心口有些微微的發澀,那股好不容易被他填充在心房的一點點暖意也漸退。
霍修默一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了霍夫人急切的聲音:“修默,有人打電話告訴我,看到江雁聲大晚上在會所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不管管她啊!”
卧室氣氛濃郁曖昧,卻也死靜一片。
霍夫人說的話,同樣讓被霍修默壓在身軀下的江雁聲,聽得一清二楚。
注意到她婆婆說出的話同時,心口也沒了堵塞的感覺。
霍修默面無表情,低啞的嗓音卻冷沉下來:“沒有的事。”
“你還幫她?別人都親眼看到。”霍夫人說到最後,很是埋怨的在說:“前陣子她傳出醜聞,我就跟你說過該管教就別心軟,兒子,她今晚都給你戴了綠帽了……”
霍修默低頭,掃了一眼滿身潮紅的女人,將手機遞到她臉頰旁邊。
江雁聲皺巴巴着小臉,她內心是拒絕說話的,可是應付霍夫人最快的方式,就是讓她安心去睡覺。
否則,今晚霍修默的手機就別想清靜了。
正當霍夫人越說越氣憤的時候,江雁聲清了下嗓子,紅唇輕啟喊了聲:“媽。”
“……”
電話那頭瞬間噓聲,過了好半會兒,霍夫人的聲音才傳來:“聲聲啊,你也在?”
江雁聲想說,她是在,還躺在你兒子的身下呢。
話到嘴邊說出來,卻成了乖巧的說:“今晚跟修默睡的有點早,剛才醒了會兒。”
“修默剛才怎麼沒跟我說,這小子真是。”霍夫人聽到兒媳婦還躺在兒子的身邊就安心了,現在閉口不談剛才的事。
江雁聲細聲細語的跟霍夫人聊了幾句,然後哄好了她,終於把電話給掛斷。
霍修默俯身在她耳畔,薄唇親了親她的臉蛋:“你有本事。”
“你少來甜言蜜語。”江雁聲想翻過身去平躺,卻被他大手掐住腰肢,微微的掙扎了下。
男人低啞的嗓音,馬上就傳來:“別亂動。”
“不做了……”她想洗澡,身上黏膩膩的。
霍修默意猶未盡吻着她的肌膚,低聲誘哄:“最後半個小時。”
做這種事上,江雁聲一開始沒少被哄騙,現在根本就不信他的話了。
半個小時結不結束,進去了還不是聽他說了算?
“霍修默,你再來就是"qiang jian"啊!”
她掙扎的厲害,真的不想了。
“奸你一次你又能怎樣?”霍修默大手壓制住她亂動的身體,作勢就要抵着進來。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兩人的視線,都朝被擱在床沿的黑色手機望去,很有默契的想到了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