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多。
江雁聲開車回到別墅,也沒去理傭人上前問要不要準備晚飯,踩着高跟鞋直接上樓。
她從衣帽間翻出一個29寸行李箱出來,將衣櫃里的衣服都塞了進去,不多,之前她就沒有把小公寓的衣服用品全部搬過來,一個行李箱夠了。
江雁聲都裝好了後,又拿了透明的包裝袋把衛生間瓶瓶罐罐的打包,只要是她的東西,一件不留。
就連擱在洗手台上的男士鬍鬚刀,這也是她買的。
江雁聲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不要了。
整理好後,她提着行李箱下樓,還沒走出別墅大門,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入了進來。
一個多月沒見一面的男人,邁開長腿從車上走下來。
他穿着灰色質感的襯衫,修身款,臂彎里夾着一件西服,修長的大手插在黑色西褲口袋裡,一身矜持穩沉的氣質,添了幾分的風塵僕僕。
江雁聲眼角微澀,想到他和梁宛兒的那點事,手指攥緊了行李箱的拉手幾分。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上本來沒什麼表情,當看到她這副離家出走的架勢,略沉了幾分。
“天快黑了出門做什麼。”他抿緊的薄唇輕扯,口吻平靜。
江雁聲沒搭理他的話,板著臉走下台階。
當經過男人的身側時,就被他伸來的大手拽住了胳臂。
霍修默一手拉着她,另一隻手把行李箱搶了過來,不由分說就朝別墅走進去。
“你別碰我。”江雁聲情緒暫時還能在被控制的範圍內,就算吵架也不想在他的地盤上,手腕扭動着要從他大手裡掙脫出來。
霍修默步伐一頓,轉身,突然將她橫抱了起來,邁開長腿走到客廳里。
江雁聲來不及叫出聲,便被他放在沙發上。
“坐好。”霍修默大手按住她的肩頭,就算想起身也敵不過他的力道。
江雁聲黑色的長髮落在肩頭兩側,襯得一張精緻潔白的臉很寡淡,涼靜的眼眸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
霍修默眉頭緊皺,長指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幾顆紐扣,才開腔問她:“鬧離婚還沒鬧舒服不是?”
聽這語氣,就像是自己妻子無理取鬧一樣。
江雁聲眸色微冷,心中升起一股怒氣。
“我現在出差回來很疲憊,沒讓你伺候我,也別鬧脾氣了ok?”霍修默低沉的男聲緩緩溢出薄唇。
他還有臉跟她講理,江雁聲氣的身子直發抖,想也不想就揚手朝他英俊的臉扇去。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驟然的響起,霍修默結實的挨了一耳光,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在了上面。
氣氛一瞬間僵持起來。
他沉着臉,死死盯着這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女人。
江雁聲打了他一巴掌,心底說不出的痛快,紅唇扯出嘲弄的冷笑:“出一趟差能有多累呢?不是有佳人相伴着嗎?”
霍修默一字一句,聲音冷沉:“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江雁聲胸口被堵的像喘不過氣,冷靜的呼吸了幾下,最終還是覺得沒法忍,揚手,用盡了力氣又朝他扇了一巴掌:“我現在不想聽你說一個字,你給我閉嘴!”
霍修默連續被打兩次,這輩子他還沒被女人這樣打過,就連他的母親都未曾,眉目間浮現出了薄薄的戾氣,在極力控制住濃重的怒氣。
“江雁聲,你別越演越烈……”
“啪!”
江雁聲又一巴掌扇過來,打斷他的話:“不然你還想怎樣?”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攥緊成拳,凜厲的怒意爆發了出來,倏地,將她整個人都從沙發上拽起來。
江雁聲見他把自己往樓上拉,掙扎的厲害:“你放開我……霍修默,你自己出軌還有理是不是。”
霍修默怒極反笑,大手一摟把她強抱緊卧室,扔在了床上。
他挺拔高大的身軀堵在床沿,長指利落解開襯衫,露出了一大片結實性感的胸膛。
“你做什麼!”
江雁聲瞪大眼眸,一絲怒意和震驚划過。
霍修默面無表情地把襯衫往地板一扔,又開始解皮帶,語氣陰沉:“你不是懷疑我在外面搞女人?那就交公糧讓你檢查一下。”
江雁聲沒想到鬧僵這份上了,他還有心情做。
她反應極大,心底憤怒的同時又摻雜起了委屈的情緒,他這算什麼?兩個女人里外換着睡?
“姓霍的,我要跟你離婚,你不許碰我!”
霍修默氣勢危險的直逼上來,大手攥住她的細胳膊要往身軀下拽,低首的一瞬間,女人揚手又扇了過來。
啪一聲。
他閃躲不及,眼神陰沉不悅的快溢出來。
“江雁聲,你還打上癮了?”
江雁聲倔強的仰着頭看他,就算手腕被捏的生疼,也不肯示弱半分,咬着牙說:“我見你這張臉一次就打一次,你有種就把我趕出去。”
“趕你?”
霍修默咀嚼這這兩個字,從深喉間溢出了陰冷的笑:“沒上你夠你,不是便宜了你。”
“你!”
江雁聲臉上一頓,掙扎間就被他強勢地摁在了床上,身上這件綠色的長裙也被男人大手無情的撕開。
霍修默胸膛內的怒氣橫燒,一見面就被氣的不輕,也沒欣賞她今天艷麗的裝扮,現在低首想吻她的時候,眼神才注意到她唇上艷色的口紅。
他腦海中立馬就想到她趁他不在家,打扮的光鮮靚麗給哪個男人看?
江雁聲趁着男人失神的一會功夫,揚手打他。
“滾開,少噁心我。”
霍修默冷峻的五官上,女人五根手指清晰鮮明的印着,他也不閃躲,就讓她打,伏在她的身子上方,大手扣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將沉重滾燙的身軀用力的抵了上去。
“啊!”
江雁聲雙腿被分開,身子因為他激烈的動作而發顫不止,細白的牙齒咬緊了下唇,眼淚漸漸的溢出了眼角。
霍修默呼吸粗重,一個月沒做了,差點就被她嬌叫得繳械投降。
他喘息了幾口氣,俯低身軀,薄唇帶着灼人的濕燙去吻她的臉頰,女人剛要動,就啞聲低喝了一聲:“別亂動。”
江雁聲略略吃疼,掙扎着想推開他,而男人卻死死的按住她的身子,氣得想殺人,揚手又朝他狠狠的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