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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在陌生的城市喝到了凌晨一點,才回到酒店,好在南潯還保持着五分清醒,比完全喝醉的江雁聲來說,好上太多。

打車回到酒店,走在台階上時。

江雁聲突然轉過身,眯着渙散醉意的眼眸,看着萬家燈火的景色,那些閃爍着暖色的光芒處,就像一個家一盞燈,在等待一個未歸人,讓她不由的嚮往了幾分。

“別看了,你明天還要去劇組報到。”南潯扶着她走,在明晃的燈光照映下,女人臉頰潮紅帶着一絲慵懶,看起來美麗到妖嬈。

江雁聲腳上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身子都晃,走不穩,她靠在南潯的肩頭,口中喃喃:“我醉了嗎?我喝醉了嗎?”

“是啊,你喝……”

南潯一邊回答着她,一邊往走上台階,防不勝防就看到了大門口站在一抹尊貴淡漠的身影。

她聲音戛然而止,步伐也停住了。

“唔……”江雁聲半眯着眼眸,視線模糊的看什麼都重影,她還沒發現危險來了,在不停的說:“啊,沒醉,我還能喝的。”

南潯後背發涼,沒空搭理這個酒鬼,就在霍修默邁步走近,很有眼色趕緊把江雁聲往前一推。

女人踉蹌了一下,就被男人一雙修長的大手抱住身子。

“南潯……”江雁聲醉的不知道換人了,雙手抱緊了眼前的身軀,氣息真好聞,這是什麼香水?

真正的南潯還在一旁呢,她看着霍修默面無表情的臉色,尷尬解釋:“聲聲今晚心情不好,是跟我去喝酒,沒有的朋友在場。”

跟女人喝就行?

顯然,霍修默臉還是沉的,抿緊的薄唇扯動:“以後不要帶她去喝酒。”

南潯一聽這話,都跟她帶壞了江雁聲似的。

這樣說就不高興了,剛想爭辯下的,就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我們在備孕,酒精傷身。”

不等南潯質疑,霍修默就已經打橫抱起了江雁聲,邁步朝酒店大堂走去。

“嗯……南潯!”江雁聲被帶上電梯,儼然是醉到隨便一個人都當成南潯了,她仰着頭盯着男人冷峻的五官輪廓,笑的沒個正經樣:“啊,你變得好高啊。”

霍修默呼吸都重了幾分,緊摟她的同時,低首下來,目光注視着女人嬌媚的小臉,壓低聲線:“真醉了?”

江雁聲雙眸茫然極了,第六感覺得他眼神很危險很可怕。

霍修默掀起眼皮,掃了一眼電梯跳動的字數,又繼續壓近她幾分,濕熱的呼吸聲都灑了過來:“跟我在這裡做場愛,好不好?”

“你說什麼?”江雁聲發軟的纖細身子跟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緊緊沒有一絲空隙的貼着,很明顯感覺到了他男性強大的力量。

密封的空間,男性強烈的氣息撲面而來,無疑是根根挑起了女人敏感的神經。

霍修默長指沿着她腰間,緩緩地落到她的俏臀上,然後用力的,捏了下。

女人眉頭輕擰,身子軟了幾分,就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霍修默收回手,薄唇淡漠開腔:“看來是真醉了。”

江雁聲潮紅的小臉很認真告訴他:“沒醉的。”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

霍修默又恢復了裝模作樣的君子模樣,摟着她細腰走出去。

“南潯,兩個女人開房幹嘛啊。”江雁聲不要去套房裡,她轉身就要走:“我還沒看夠夜景呢。”

“乖,房間陽台也能。”

霍修默嗓音很低柔又摻雜着某種危險氣息,大手不容得她抗拒,就把女人抱起朝套房走去。

燈光大亮,江雁聲一進去,就被他抵在了牆壁上。

當他暗着眸色,要吻下去……

“不行!”江雁聲抬手,捂着了男人的嘴。

霍修默將她手拿下來,把玩着她一根根纖細的手指,嗓音黯啞幾分,低問:“嗯?給我一個理由。”

江雁聲水媚的眼眸眯着笑,一字一字說的很清晰:“霍修默那個賤人,要是知道我跟女人接吻,肯定要作天作地的鬧離婚把戲。”

霍修默繃著臉,也緊盯她。“你說什麼?”

江雁聲是醉了,可是心底給霍修默記上的一筆筆賬,都沒忘:“我跟他啊,不過是雙膝間的婚姻,連愛情都談不上,這賤男人卻霸道專斷的要死,也是的……又不是自己愛的女人,疼什麼呢。”

霍修默大手扣住她的臉,眼神深深:“你就是這樣想?”

江雁聲嬌笑聲凈是沒有溫度的,笑夠了,又開始眼神渙散看着他問:“你是誰?”

霍修默沉着臉把她拖到大床上,一扔。

他挺拔高大的身軀就擋在前面,修長的手指開始解皮帶,強大冷沉的氣場讓人看了心驚。

江雁聲手指揪緊了被單,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潮紅的小臉恍惚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霍修默俯身,雙臂就撐在女人的兩側,低首,朝女人紅色的唇吻下去,沒完全得到她,男性的氣息已經侵略了她。

江雁聲呢喃聲溢出了唇齒間,字字模糊:“你是霍修默……你又來了,為什麼每次你都可以把對女人的欲,表達的這麼直白啊?”

熱情親吻女人的霍修默身軀一頓,眼神很深盯着她輕顫的長睫毛,嗓音伴隨着灼熱的呼吸輕灑在她潔白肌膚上:“一見你就有欲,不行?”

江雁聲腦袋一團混沌的意識,思維邏輯也就弱了,她對他,沒了平日里陰陽怪氣的諷刺,也沒精神這樣做,問的很直接:“你娶我,就是為了這個?”

霍修默雙膝跪在她美腿之間,脫去一件質感柔軟的連衣裙同時,大手很不客氣地摸遍了她的身體:“霍太太,哪天我對你沒了性,才是你該擔心的事,做女人別這麼矯情。”

“只有小三才會慶幸男人對自己身體有欲吧?”江雁聲伸手要推他,手心碰到的是男人緊繃結實的胸膛,很有彈性,還很熱燙。

她一時忘記推人的動作了,手指抓出幾條血痕來。

霍修默低眸掃了眼,沒有阻止也沒有呼痛,修長的大手溫柔地褪去了她的nei褲。

“你要上我了嗎?霍修默。”女人聲音啞膩極了,卻也很清晰響起在曖昧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