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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式奢華的大床上,女人潔白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裸着,在男人強健的身軀籠罩下,隱約只露出了臀部和秀長的美腿,引人誘惑。

霍修默眸色深幽俯視着她,喉結隨之滾動,就連胸膛上的結實肌肉也緊繃了起來。

很想睡她,這是腦海中唯一的念想。

江雁聲醉的沒力氣,男人溫熱的氣息和睏倦的睡意襲着她的意識,模糊嘀咕了一聲:“你想的,我不想的……”

霍修默盯着她皺着小臉很難受的模樣,久良,翻身起來,坐在床沿拿了一根煙抽。

抽了一根煙,又點燃一根。

五六分鐘後,男人衝動冷靜了下來。

舒適的卧室內,只打開一盞暖色壁燈,淡淡光暈照映着昏暗四周,霍修默薄唇叼着煙頭,裸着上半身,將自己的男士襯衫給酒醉的女人床上。

江雁聲乖的很,不吵不鬧人,胸前輕輕的起伏着,軟圓的弧度和觸感,他在系紐扣時碰到了幾次,每次,手指緊繃,停頓了幾秒鐘又繼續動作。

等穿好後,霍修默起身去洗手間沖完涼出來,才抱着她睡。

後半夜。

卧室處於漆黑狀態里,靜的能聽見細微呼吸聲,沉睡中的女人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眸,臉色異常的寡淡。

她第一反應就是敏感的察覺到了身邊躺着一個雄性生物。

江雁聲呼吸加重,瞳孔緊縮了起來,下一秒,就將男人的身軀推下床。

砰一聲。

悶聲徒然緊跟着響起,霍修默後腦勺磕在櫃檯角上,讓他深深皺起眉頭,低沉的男聲在此刻顯得更加沉意:“江雁聲!”

女人迅速坐起,將被子包裹住自己姣好的身子,看地上男人的眼神極其發冷,抿緊的紅唇擠出兩個字:“變態!”

霍修默抬眼望過去,眸色濃的逼人:“你說什麼?”

“堂堂一個霍大總裁夜裡爬我床,說你變態是含蓄詞,死男人!”江雁聲一雙清醒的眼眸里,說不出的陰霾蔓延其中。

霍修默看她張口就是髒話,與平時有些出入,沉聲道:“還沒酒醒?”

江雁聲纖細的手揪緊被子,又看到自己穿着男士黑色襯衫,她眼睫毛輕垂下,壁燈的光線照映在她精緻到沒有一絲瑕疵的臉蛋上,沒有表情,而腦海中卻清晰地不斷傳來主人格承受的痛苦和精神極限壓力。

霍修默從地上站起,還沒有靠近,就聽見她聲線冰冷道:“你敢近一步,信不信我殺了你!”

“江雁聲,你是跟我演戲還是被鬼附身?”

霍修默看到女人身上徒然的憤怒,鋒銳的眸子微眯凝視她反應。

這樣近乎是審視的行為,讓江雁聲很不喜歡被這樣盯着看,眼底泛着冷意,說出來的話亦是:“你跟來z市是怕我出軌嗎?”

說完她就笑了,轉瞬間就帶上了某種危險性的妖嬈意味。

霍修默沒有溫度的話,從喉間低低溢出:“怕你夜裡孤枕難眠,過來陪睡。”

“呵,我還以為你是來下跪認錯的呢。”

江雁聲還包裹着被子,坐姿卻開始放鬆慵懶極了,看着男人嗤嗤的笑:“跪個試一試?不然我怎麼會允許你陪睡?”

霍修默挺拔的身軀立在床沿,一身睡袍披在身,從敞開的領口微微能看見細細的抓痕,他修長的大手不徐不慢的解衣帶,薄唇扯動:“把腿張開,老子給你跪一晚上都行。”

看出他的行為,江雁聲臉色變冷,眸瞳漆黑的沒有情緒在裡頭:“一團肉,看着噁心。”

霍修默也沒有真的打算碰她,怒極反笑道:“江雁聲,你現在每一個字都在故意挑釁我?”

“怎麼?還是覺得以前的我更溫柔解意,現在不從你了,就跟我來脾氣?”江雁聲說話的腔調陰陽怪氣跟往常無疑,卻有摻雜着對男性的某種輕視。

她字字冰冷且清晰地對男人說:“跟你上床一點都不好玩,讀懂我意思ok?”

“你溫柔過?霍太太……”霍修默步伐邁前,氣場強大,語調透着掩不住的倨傲之色,直敲人心:“還有你當初在我身下尖叫,可不是這樣說。”

江雁聲小臉上幾分蒼白,眼前像是閃現出什麼畫面,極具勁爆的,女人美麗的軀體被男人壓在床上做的,讓她胃裡犯噁心,就連看他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厭惡。

霍修默敏銳的察覺到她細微的反應,眉宇斂着,低頭,靠近她低問:“怎麼了?”

下一秒。

江雁聲聞見男人的氣息,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剛好,吐了他一身。

兩分鐘後。

霍修默從浴室出來,拿着溫毛巾要給女人擦臉,卻被她一巴掌給打開。

被子床單都被扔到地板上,江雁聲裹着乾淨的被子坐在沙發上,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小臉的臉色太蒼白,連唇色都淡了幾分。

她濃翹的長睫毛下眼底冷了又冷,氣這具身體喝這麼多酒,吐的噁心她。

霍修默就看着這個女人鬧脾氣,沉默片刻,將毛巾遞過去。

啪!

江雁聲又一巴掌把他拍開,聲音隱着即將爆發的怒意:“滾!”

要不是看她酒醉嘔吐的可憐巴巴模樣上,霍修默早就收拾她,將毛巾扔到女人身上:“以前愛乾淨都是跟我裝的?”

“以前被你碰髒了,現在愛乾淨才不願被你碰。”江雁聲連他碰過的毛巾都不願意用,眼睫毛不眨一下就扔地上。

看霍修默五官輪廓逐漸寒涼起來,她竟然出現一抹笑,勾到了極致:“你要真想做男女那種骯髒的事,酒店服務應該有,我給你挑一個發育好的。”

霍修默此時已經不想理她,眸色卻愈發的陰鬱,出聲道:“順從的有什麼樂趣?我就喜歡奸你這種叫着不要的!”

江雁聲笑容一斂,小臉顯得淡漠:“叫着不要有什麼樂趣,一刀抹了你脖子不是更簡單?”

“毒婦?”

“呵,殺個人而已。”

江雁聲從沙發站起身,她一身酒味很臭,還穿着男士襯衫,難怪有股氣息圍繞着她不散,頓時朝衛生間走去。

沒走三步,便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敢跟進來,我會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