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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從小生活的環境,塑造了她岑寂的脾性,也見慣了那些性格堅韌的女人一言不合就跟自家粗獷的男人打罵,很少有柔情似水的時候。

她能忍霍修城一次,卻不代表能忍他兩次。

“你要心情不好來我這找麻煩,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黎昕沒有哄男人這種技能,她將輪椅推到了霍修城的面前,然後也不看他陰冷的臉色一眼,板著臉朝浴室走去。

水聲漸響。

黎昕將襯衫和褲子脫了扔掉到衣籃里,擰開水龍頭先洗了一把臉。

她眉眼間疲倦的情緒怎麼也掩不住,沾染着水珠的睫毛下掩,失神般看着嘩啦啦的流水半響,才收斂起所有心緒,開始洗澡。

半小時後。

在安靜的公寓里,男人還在。

黎昕披着白色浴袍走出去,抬頭就看到霍修城坐在沙發上也沒走,冷漠陰狠的臉色跟誰欠了他一條命。

她今天很累,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也沒空跟霍修城在男女鬧變扭吵架的事上浪費休息時間。

黎昕站在原地靜了一會,才開口:“你今晚住我這?”

公寓格局一室一廳,除了書房就沒客房了,他要住下的話,顯而易見兩人今晚是要同床共枕。

霍修城眼底深處壓着陰鷙的暗芒,視線在女人妙曼性感的身體注視了幾秒鐘,命令她:“過來。”

黎昕表情微僵,大概是猜到他想做什麼了,到底,猶豫了片刻,還是邁出艱難的腳步走過去。

……

快凌晨時,闕爺出現接走了霍修城,公寓隨着門口處一聲砰的關緊,也恢復了死靜的氣氛。

黎昕躺在整潔的大床上,披着身子的浴袍凌亂松垮,隱約露出的潔白肌膚都是掐痕,卻沒有吻痕。

她低垂眼眸,紅色的唇抿了下,口腔有些疼。

不過,再疼也沒有胸口那塊地方疼。

黎昕靜靜閉眼睛躺了快一個小時,恢復了冷靜情緒,她才拿起手機給闕爺發了條短信。

闕爺向來謹慎,什麼不該說都會守口如瓶,只是看在黎昕現在身份不同往日,提點一二:

短信內容跳躍進了黎昕的視線,她指尖突然按住屏幕,臉上被白光照映得很寡淡。

頃刻間,她眼角布滿了血絲。

沒記錯的話。

霍修城出車禍導致雙腿殘疾,是和他心愛的女人嫁給他人同一天。

……

一早,淺淡的陽光剛灑進卧室,裴瀠就從被窩裡起來了,她用被角捂着胸口,彎腰,將地上的睡裙撿起,然後輕手輕腳的穿上。

高大冷峻的男人躺在潔白一片的大床上,雙目緊閉,還在熟睡的狀態,黑髮凌亂,攜帶着幾分慵懶。

裴瀠回頭,看到他裸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便將被子給他扯上去了些,然後撿起地板上的男人衣物,一件件疊好放在旁邊準備到時拿給傭人洗。

她整理黑色西裝外套時,指尖摸到掉了一顆紐扣,裴瀠美麗的臉上茫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紐扣。

該不會是被她給扯掉了?

裴瀠想想應該是,昨晚是結婚紀念日,吃飯時都喝了點紅酒,她也比平時要熱情大膽一些,可能無意間弄壞了男人的衣服。

裴瀠纖細如玉的指尖摸摸發燙的臉,將斯穆森西裝疊好後,才起身去洗漱。

衛生間里。

裴瀠將一頭青絲綁好,正低頭在盥洗台上刷牙,身後,傳來男人穩沉有力的腳步聲。

下一秒。

斯穆森從後面把她給抱住,深眸半眯着,冷硬的下巴上帶着薄薄的鬍渣蹭了蹭女人肩頭,修長大手就去掀開她裙擺。

“唔,別……”

裴瀠還在洗漱,而男人就已經欺身而上了。

她呼吸停滯,指尖緊繃抓住了台沿,美麗的眉眼間儘是隱忍着什麼,紅唇忍不住破碎叫了幾聲。

斯穆森憑着生理需要發泄一通,低首,薄唇咬着她肩頭低低喘息,呼吸的熱度如數灑在女人潔白得沒有任何瑕疵肌膚上。

“穆森,你輕點。”

裴瀠站着被他弄,只能彎腰配合,紅唇想把牙膏泡沫吐出來,結果他折騰的太厲害了,讓她美麗的臉蛋發紅快滴出血,長長青絲披散的垂在胸前。

女人天性就帶着一股矜持,裴瀠更是,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而斯穆森大手伸來,扣住她的臉頰便吻了下來。

也不管她口中還有薄荷味的泡沫,唇齒糾纏間,他濕燙的長舌在她口腔內掃到了一圈。

“唔……”

裴瀠徹底淪落在了男人強烈氣息里,她美眸軟的好似要滴出了水來,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峻臉龐。

斯穆森太熟悉她的身體,沒過多久就將女人弄的雙腿發軟,失控一般叫出聲,唇邊處還殘留着接吻過後的泡沫很久。

裴瀠呼吸微微急促,指尖泛白抓緊台沿又鬆開,又反覆這樣想要抓緊什麼。

她迷離抬頭間,看到了光潔鏡子里的畫面。

斯穆森神色緊繃,高大肌肉的身軀壓着她,一雙有力的大手也緊扣在了她纖細的腰,粗粗的低喘,額際上還滑落下了汗水。

裴瀠美眸濕漉漉的,剛好在鏡面里與睜開雙目的男人對視上。

太柔太弱的姿態,完全滿足了斯穆森佔有慾。

隨着他抿緊的薄唇溢出性感的悶哼聲,這場晨間運動,也終於結束了。

……

裴瀠被放開,身子軟得差點滑到在地上,她雙手無力的扶住盥洗台,微微彎着酸軟的膝蓋,被掀起的裙擺飄落而下,她腿側感覺到了股黏黏濕熱的氣息。

斯穆森發泄一通,冷峻的神色舒緩許多,他高大的身軀赤-裸着,站在旁邊用冷水沖洗了一遍。

等他洗好了,裴瀠也恢復了力氣站起來,

“你剛才……”她咬了咬嫣紅的唇,連抱怨的聲音都軟的沒脾氣:“沒有做措施,都弄裡面了。”

斯穆森寒漠的看了她一眼,開腔道:“昨晚最後一次套破了,你早上本來就要吃藥。”

“破了嗎?”

他要沒說,裴瀠昨晚到最後被折騰得幾乎昏厥過去,根本就不知道呢。

一看她不知情的表情,斯穆森臉色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