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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帶着灼熱的氣息拂過耳朵,她雙眸黑暗的視線逐漸恢復清晰,有幾秒鐘的短暫時間裡,划過了刺骨的冷意。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捧起她發涼的小臉,墨色的眸子盯着她:“聲聲?”

江雁聲轉瞬間,眼眸刻意的平靜下來。

片刻的沉默,她才啟唇,略帶些沙啞說:“沒力氣就摔了,疼過就沒什麼感覺,我有點冷。”

霍修默看她蒼白的臉色好了點,又聽見女人喊着冷,大手扯過被子將她整個人都包圍住,嗓音很低緩:“那吃飯,嗯?”

他把豐富的晚餐端到她面前,本來打算喂女人吃,卻被她先一步拿走筷子。

江雁聲動作一頓,面對男人的目光,茫然說:“我,我太餓了。”

“慢點吃,你喉嚨細咽不下去太多東西。”霍修默抬手摸摸她的腦袋,難得褪去淡漠的氣場,對女人可以說是溫柔加倍了。

而江雁聲低頭吃飯,對於他那句喉嚨細,明顯細微的僵了下動作,眼底還壓着過於詭異的冷。

她一口一口吃着,頭髮還滴着水。

霍修默見狀,起身去找毛巾給她擦拭,卧室里,氣氛安靜中又莫名的和諧。

看江雁聲乖乖把一碗米飯都吃完,他放下毛巾,低首,薄唇獎勵的親了她唇角:“先別睡,頭髮還沒全乾。”

江雁聲放下筷子,濃翹的長睫毛掩着,輕聲問了句:“她每次分裂出來,你都是怎麼讓她回去的?”

“嗯?”

霍修默看她突然提起這事,薄唇扯動反問:“你認為呢?”

江雁聲指尖無聲無息攥緊,緩緩抬起了眼眸,盯着男人五官神色:“你私底下……喂葯了?”

“沒有。”

霍修默將碗筷收走,放在茶几上,語調淡漠:“讓她睡了就回去了,不過這次不管用,你這樣一提,我是該找醫生要點葯。”

江雁聲望着男人背影的眼神,可以說是帶上殺意了,表面上,語氣裝的柔軟沒有攻擊力:“她是不是一出來被你發現,你就想盡辦法壓制她?”

“難不成我還要留下她?”

霍修默轉過身,女人剛好側臉看向窗外,他挑眉,似笑非笑道:“你這個脾氣且不是要跟我鬧翻?”

江雁聲唇角冷勾,看不出什麼:“誰敢跟你鬧,對了,那鎖鏈我看着就討厭,你快點扔掉。”

提起鎖鏈,霍修默腦海浮現的都是她被鎖在床上嬌媚惹人疼的模樣,眸色暗了暗,就連嗓音也啞了幾分:“不扔,下次你不乖就鎖你。”

江雁聲紅唇輕動,後背就貼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膛,被他親昵的抱個滿懷。

霍修默手臂圈着她的腰身,低首,說話時,強烈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現在要不要在試試?”

江雁聲腦袋裡的神經被他親密的舉動給惹得一度緊繃,強忍着,裝成平日里嬌氣的模樣:“試什麼?”

霍修默看她忘的一乾二淨,大手磨着她白皙的肌膚,極具暗示意味:“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身體到底是對誰起的反應?”

這會夜深人靜,兩人又都衣衫不整,很合適做些夫妻間的運動。

江雁聲板著臉,拒絕了男人的熱情:“我累了。”

在他沒說出更無恥的話前,未了,又先找出了看似很合情合理的理由:“你做個不停腎早晚要被玩壞了,霍總,還是悠着點啊。”

霍修默埋首在她脖間,深深的嗅了一口女人香:“你剛才嬌氣去哪裡了?是不是舒服完不想要了,就開始對我冷淡?”

江雁聲身子一僵,裝的再好也不是主人格,她已經儘可能忍着排斥的心態去跟他膩歪,結果被男人精銳的察覺出來,一時間,以為露出了破綻。

而霍修默只顧着親女人,沒有看到她狠毒的表情,薄唇碾吻着她美麗的脖側。

只要看到她一片白皙的肌膚上印着他留下的痕迹,胸腔內就有股巨大的佔有慾感,無法形容。

眼見着繼續親下去就要出事,江雁聲眉心擰着冷淡的情緒,伸手將黏在身上的男人推開。

霍修默沒想到她會推自己,掀起幽深猩紅眸子鎖住她的容顏表情,低低開腔:“你又怎麼了?”

要平時她也就半推半就滿足他的需求,頂多會嬌氣一些。

而此刻江雁聲像是帶着很煩的情緒,把被子裹緊自己悶悶的躺在床上。

霍修默靠過去,大手觸碰到她白皙肩頭:“哪裡弄的你不舒服?”

江雁聲濃翹的長睫毛半掩着,被子下,指尖緊緊的掐緊手心裡,隱忍着什麼,極度的不願暴露自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不擇手段逼回去。

“聲聲?”

霍修默身軀要壓下來的那一刻,她翻身,手心本能的抵住他結實性感的胸膛:“我在想事情,不要打擾我。”

“……”

“你剛才說對了一點,我舒服完了不想要了,所以別對我發-情,ok?”

“……”

霍修默眸光沉沉看她冷淡着小臉把話說完,不知道是不是在燈光下五官輪廓看上去削尖了幾分,有點薄涼:“你不是她。”

這四個字,無疑讓女人眼眸里細微的情緒變化,在他精銳的打量下,潔白的小臉面不改色:“霍修默,你在說什麼?”

霍修默修長大手扣住下巴,力道不減半分:“什麼時候出來的?”

他的語氣太過於篤定,讓江雁聲幾乎無法在裝下去,唇角的弧度逐漸消失,眼尾處也泛起了冷意。

“怎麼,我裝的不像么?”

她自認為演技很高超,要不是無法忍受霍修默對她動手動腳,根本就不會露出一絲異樣。

霍修默看她乾脆承認,胸腔內堵着股陰鬱之氣,眉目神色寒涼下來:“剛才在浴室里,她摔倒是因為你出來了?”

所以,江雁聲才會狼狽的跪在浴缸里,再怎麼絕望也沒有人幫她去抵抗自己分裂出來的人格。

江雁聲唇角冷冰冰的勾起,將他捏在下巴的長指拿開:“她讓我不爽,我就喜歡看她痛苦不行?”

明知道她最厭惡男人,還跟霍修默卿卿我我,呵,活該被她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