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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體有哪個不軟的?

江雁聲被他磨的滿臉羞紅,想要拒絕的話,看到男人過於深暗的眼神又說不出來。

這兩天,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着自己,江雁聲也會記得他的好。

霍修默看她閉上眼,濃密的長睫毛輕顫模樣,跟默許了沒有區別。

他眼底情緒激動浮現,手掌沿着腰身滑到了女人裙擺內。

“唔。”

江雁聲指尖揪緊了地毯,胸口微微起伏,可是當上方男人強健的身軀要完全壓下來時。

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被人壓在骯髒破舊小床上的畫面,噁心感瞬間冒上喉嚨。

江雁聲下意識的推開了霍修默,有些狼狽的坐起身。

霍修默皺起眉頭,視線盯着胡亂整理被扯亂領口的女人,嗓子暗啞開腔:“怎麼了?”

江雁聲將松垮的裙子裹緊自己,唇瓣有些發白:“我,我不想在這裡做。”

安靜寬敞的書房整潔一片,靠近玻璃窗的地板鋪上昂貴柔軟的地毯讓她午休時可以躺在這裡看書睡覺。

環境已經很舒適,她卻不願意。

霍修默沒說什麼,手臂把女人抱起說道:“那我們回卧室做。”

江雁聲張了張嘴,又沒拒絕的理由。

回到主卧。

霍修默將門鎖上,邁着長腿朝偌大的床走去,他連皮帶都沒解開,就先把她壓在被子上親了一通。

江雁聲這次沒有閉眼,盯着男人這張英俊完美的臉龐,看着他深眸里閃着幽深的情緒,薄唇一寸寸的膜拜着自己的身體白皙肌膚。

霍修默吻了她一陣,見女人睜着漆黑的眼也沒閉上,跟以往一親就害羞閉眼的時候有些不同。

他動作溫柔的褪去了她的一襲素白長裙,長指襯衫解開幾顆紐扣,然後又解着皮帶扣子問她:“想看我要你?”

江雁聲唇瓣早就被吻的紅腫了,輕輕吐氣。

霍修默把兩人的衣物都扔下床,覆上去時,在她耳朵低低道:“改天把主卧改裝了,裝一面牆壁鏡子。”

江雁聲被他說的羞紅臉頰。

裝鏡子做什麼,恐怕他心底最清楚了。

霍修默跪在女人身前,突然把她抱起來換了個姿勢,他強勁結實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纖美的後背。

江雁聲紅唇溢出聲音,感覺男人濕燙的吻,一點點的落在她肩頭,沿着優美的曲線親下去。

不管是床上還是周圍的氣息,都是霍修默的味道,這讓她心底的恐懼感稍微減退了許多。

等他得逞時……

江雁聲眉心一皺,突然喘着氣對男人說:“那天我很害怕。”

霍修默的身軀動作猛地僵住,手臂本能的抱緊她香軟的身子,埋首在了女人脖間,嗓音也粗喘,暗含着歉意:“Sorry。”

江雁聲扯唇:“霍修默,那家人……怎麼樣了?”

她醒來開始就潛意識去逃避,不想問任何有關於那天的事,包括為什麼脖子上會被抹了一刀。

她不問,霍修默也很有默契的不提。

如今問了,身後的男人動作緩慢地從她身上起來,兩人還一絲不掛着,他將她抱在懷裡。

江雁聲以為他不做了。

誰知霍修默只是側摟着,將她修長白皙的腿抬起……

“唔!”

江雁聲柔美的眉眼間有一絲隱忍,抬起手臂摟住了男人結實的肩膀。

兩人呼吸都低喘,交融在了一塊兒。

霍修默在這張床上跟她親密着,糾纏的不可分,薄唇重重吻她的唇,過了半響,才開腔陳述:“打殘了。”

他口頭上說的輕描淡寫打殘了,到底殘到什麼程度,事後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這會江雁聲注意力已經被轉移的差不多,就算聽了也沒有精神去想更深的一層。

霍修默不願意將殘忍血腥的一面讓她看到,力氣越發的猛烈。

江雁聲也問不下去了。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的,一身肌膚都是黏膩的汗水,忍不住仰頭,去吻了吻他強健的胸膛肌肉:“你沒戴……霍修默,會弄進去的。”

霍修默被她柔軟的雙唇一碰,身軀瞬間緊繃到了極致,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全部交代了。

那性感至極的低吼聲,溢出他喉嚨,聽得江雁聲身子發軟的厲害。

……

江雁聲虛脫的躺在床上,潔白身子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起不來了,任由男人埋首在自己鎖骨處,用牙齒咬着她白皙肌膚。

剛才結束的有點快。

霍修默對此頗有怨言,嗓音壓着狠重的情緒說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

她故意什麼?

霍修默將她的指尖摁在了胸膛前被吻過的位置上,眼神意味很深。

江雁聲指尖觸碰到了朱紅的肉點,紅潮未褪的小臉尷尬了。

她剛才迷離間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難怪霍修默會激動的當場就完事。

“我又沒想到……”江雁聲指尖彷彿被燙到了,不自然的收回來。

她決定反咬一口,也控訴他:“我還沒誰你故意呢,剛提醒你要戴……你就都弄我裡面了。”

霍修默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嬌艷的臉蛋,薄唇突然溢出低笑:“可能是腎不好,被你用壞了憋不住。”

“……”

“……”

“……”

江雁聲震驚了足足三秒鐘,她咬牙擠出了半天聲音,說他:“好不要臉的話。”

什麼叫被她用壞?

霍修默低笑不止,又俯身吻住了她:“乖,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了,累。”

江雁聲半推半就着,被他吻得呼吸輕喘,很快就抵擋不住男人猛烈的進攻。

她意識迷離間,提醒他:“要戴……”

霍修默將她雙手扣住壓在枕頭上,薄唇吻住她的唇:“第一次已經弄進去,後面還戴什麼?你也讓我享受一下,每次戴那個勒的緊。”

“……”

江雁聲聽他抱怨,瞪起眼:“你亂講,我哪次不是給你買最大尺寸的?”

霍修默騰出手扣住她腰間,眼神意味太濃,薄唇溢出話中帶話的四個字。“就是很緊。”

“……”

也不知道,他這會指的是什麼地方緊。

江雁聲被惹的面紅耳赤,將臉埋在枕頭上,閉上眼睛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