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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聲黑色的長髮四散在白色的被子上,在窗外折射進來的光線下,她浴袍下的肌膚白皙誘人,腰部曲線柔美又纖細,像精雕細刻過的,所以但凡是有一點淤青,都會顯得格外嚴重。

霍修默的手掌乾燥又溫暖,將祛瘀的葯給她塗抹上,眼底隱着極暗的情緒,指腹很溫柔。

江雁聲咬着唇,剛開始有一絲絲的痛,後來開始發熱,感覺後背整片肌膚都是燙的。

抹好葯後,霍修默神色發沉的將她浴袍穿好,高大挺拔的身軀從床沿站起,手腕,被女人白皙的手抓住。

江雁聲臉上揚起動人的笑靨,去摟住他的脖子,披着浴袍還微露香肩,整個人軟若無骨般的掛在他身上:“不氣了,是不是?”

霍修默將她纖細的手臂從肩膀拿開,英俊的五官臉龐沒有先前冷硬了,抿着緋色的薄唇開腔:“老實躺着。”

“那你陪我啊。”

江雁聲知道他上午沒工作的,還穿一身正式西裝也不知道演給誰看,被撇開了手,又纏回去。

霍修默眉目收斂,提醒她:“江雁聲,我還在生你氣。”

“生氣就不能陪我躺床上嗎?”

江雁聲睜着一雙漆黑的眼睛,跟他裝無辜。

她又不是傻的。

這會不乘勝追擊把霍修默哄好,後面,還要等什麼時候哄?

在男人神色疏冷的情況下,她主動伸出手,去解開他的西裝外套紐扣,然後開始扯出了襯衫,就連皮帶也不放過。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扣住了她手腕,眼神深了一度,喉嚨滾動溢出的嗓音很沉:“傷成這樣還敢解男人的皮帶,想被**?”

他的手掌彷彿會燙人,江雁聲手腕上的肌膚被他覆上很熱,就連臉頰也是:“那你要怎麼才不生氣啊?”

語頓片刻,她咬咬唇,有一絲猶豫,說的很為難情:“我要被你……你就跟我和好嗎?”

霍修默看她委曲求全的小媳婦模樣,被氣的怒極反笑道:“你追來美國就為了被我打一炮?”

打一炮。

江雁聲略微的嫌棄霍修默會這樣說,很小聲反駁:“明明是為了愛鼓掌。”

“……”

霍修默將女人推開,嘴唇抿成了淡漠的直線,儼然是不被她的美色所誘惑。

江雁聲膝蓋抵着床單,跪坐在床上很頹廢的樣子,低垂下了腦袋,滿頭青絲也紛紛散落。

她潔白的小臉被遮擋了一大片,看不清表情,指尖揪着自己的浴袍衣角,都快被她弄的皺巴巴的。

霍修默將修長的大手抄入褲袋,身材高大的站在床沿前,深眸掃了她一眼,淡漠開腔:“自己好好待在房間反省。”

江雁聲身子一顫,抬起頭,雙眸水霧霧的,看着他轉身大步走出去。

……

這一被關,江雁聲早上幾乎都沒露臉出去,偶爾去廚房倒杯水喝,看到霍修默在書房裡辦公,還有一兩個西裝筆挺的精英男士,就再也沒出去了。

她穿着浴袍披頭散髮的,也不好在套房裡晃蕩,只能很喪的躺在床上,仰頭看天花板的顏色。

南潯發了一個視頻過來,看到她裹着浴袍,身後背景是一張大床,挑挑眉:“把自己送過去給霍總瀉火就和好了?”

江雁聲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臉,想哭:“他壓根不吃這套。”

“……”

“不過他給我擦藥了。”

江雁聲本來想說出來安慰一下自己,結果,南潯很殘忍的潑冷水:“不給你擦藥,傷勢加重摺騰的是誰?霍總又不是傻子。”

“……”

江雁聲指尖摁斷視頻通話,跟她聊天沒意思。

南潯這邊猝不及防就被她掛了,拿着手機氣笑:“有本事的。”

她剛張口,就被人餵了藍莓。

周宗儒穿着一襲家居服坐到沙發上,修長雅緻的大手上端的盤子都是洗好的水果,遞到女人面前。

南潯愛吃水果,卻總不去洗。

她嚼着口中的藍莓,將腦袋靠在男人肩膀上,仰着小臉,朝他咧嘴笑:“還要。”

周宗儒沉靜的眸子略浮現笑意,在她唇上一點,又餵了一顆。

“這個地段怎麼樣?”

他將茶几上房產宣傳單遞給女人。

南潯拿過來認真看,煞有其事道:“不怎麼樣啊,看着地位有點偏,附近也沒什麼大商場。”

周宗儒提醒她:“房價八萬三。”

南潯一頓,對視男人溫柔的目光,細細的白牙慢慢咬着了唇角,含糊地說:“所以……人就要住安靜點的地方好,舒心,空氣質量都好了不止一點點呢。”

周宗儒看她說的十分生硬又極力想誇這塊地段,薄唇很輕的笑出聲,微微勾起的弧度很好看:“市中心也有幾處地段可以考慮做我們婚房,到時我拿給你看。”

婚房啊。

南潯手上有一套別墅作為婚房,何況宛城的房價高的離譜,就沒去提過讓周宗儒出錢再去買套新房子兩人居住。

八萬三一平啊,周宗儒選的還是四居室的,大學教授都這麼有錢嗎?

她漆黑黑的眼睛輕眨,腦袋瓜子想着要怎麼去婉拒這套婚房。

“南潯。”

周宗儒叫着她的名字,聲音動聽悅耳,手掌輕柔的撫摸上她的臉頰,指腹揉着女人輕咬住的唇角:“結婚,我不僅會給你買一套房子,還會給你一個穩定的家,別想太多,嗯?”

南潯心臟微顫,怔怔的看着他。

周宗儒這個清越爾雅的男人就像陳年老酒,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的珍貴,回味起來香繞牙間。

他總能提前想到她需要想的事,比起未來丈夫這個身份,更像是一位穩重的兄長般照顧着她。

不過……

區別是兄長可不會跟她親熱。

她翹着唇揚起大大的笑容,手臂去抱住男人脖子,與他額頭相抵:“我發現你也好有錢喔。”

周宗儒眼底蓄着溫柔淡笑,手臂摟住她細腰,薄唇快與她的唇瓣碰到,低聲說話像是情人間的輕語呢喃:“不然你嫁給我是來做善事扶貧的?”

南潯眉梢漾出了甜蜜的笑意,一點都不心虛:“誰叫我是富婆啊。”

“那今晚包養我?”

周宗儒跟她開玩笑,手臂卻將女人攔腰抱起,緩步朝主卧的方向走去。

南潯把發燙的小臉埋在男人胸膛前,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