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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新奇道:“北山堂主,南門和北門下了什麼賭注,是美女還是黃金?”

北山阿四愣了文化一眼,“你都不能想點別的?不過,今天的賭注也可以說是美女。”

文化沒心沒肺叫起來,“誰呀誰呀?是一人發一個美女,還是老大獨享?”

北山阿四伸手扇了他一巴掌,道:“一人發一個?一人發一個?你想得美。今天的賭注,是為了贏得一名根正苗紅的女弟子。”

“哇,北山堂主,女弟子好啊,女弟子很好的喲!我以後就多個師妹了。”文化的眼珠子開始起着漩渦。

吳玄月聽到這裡,有些費解。女弟子?他們說的不會是我吧!可是剛才他說的北山堂主是誰?北山阿四嗎?他的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很成熟穩重的聲音。

對了,好像上次到我家,拿走我母親最後裝衣物的那口大木箱子的那個人,就是這個聲音,一定是他。

他們剛才提到北門觀,還說觀主下了賭注,在這裡與南門進行cs現場比拼,就是為了爭奪一名女弟子?如果他們說的是她的話,他們未免也太搞笑了吧,連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北山阿四向文化做了一個‘噓’的靜音動作,然後躍出斷牆,用鐳射槍對着吳玄月,吼道:“什麼人?南門弟子?呵呵,你們被俘了。”

隨即他們見到牆頭站着和靠着兩位漂亮姑娘,都怔了一下,這不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嗎?她就是吳玄月,他們今天下賭注的那個人。

吳玄月也驚愕的看着他,這雙深沉的眼睛,她記得很清楚。他確實是到她家取她母親遺物的那位大叔。上回他去她家的時候,戴着口罩。不管他如何喬裝,這雙眼睛喬裝不了。

原來拿着他母親遺物的人,是北門觀堂主北山阿四,那位中學生物教師,聶耿。

北門觀中的幾位高人的名號在吳玄月腦海中過了一遍,左護法皓月長空,上回在郊外見到過,就是那個教育部主任,看上去總是笑呵呵的,一個老好人,還送了她一隻小白兔。後來聽小橋流水說,他曾經也喜歡過自己的母親。

北門另一位高人,右護法楊警官楊壘,也是一位不錯的警官。

現在這位北門堂主北山阿四,是北門第四號人物,今天總算是見到他的真面目了。

而南門觀中左護法左凌雲胡坐林,她也見過,是一位高深莫測之人。南門右護法胡宏川,是一位政府要員,上次峰會實行交通管制時,在堵車現場見到過他,看面相應該也是一位正直之人。

只是,南門觀讓她拜田文正做師父,今天又在這裡下賭注,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吳玄月知道,他們搶自己做他們門派的弟子,這與她母親有關,他們應該是在找一樣什麼東西,想拉攏她,吳玄月並不認為自己真有那麼吃香。

北門的左護法皓月長空比較好說話,而右護法又是楊警官,他與七哥比較熟,這樣想來,她希望北門能贏得這場比賽,就算自己不願意做誰的徒弟,讓他們煞煞南門那幾位傲慢之人的銳氣也好。

再說,江湖能人輩出,想找個好師父,並不一定只有這兩門。除了這兩大門派,不是還有東門、西門和其它小門派嗎,就算無門無派的隱世高人,也不在少數。

“你是誰?”吳玄月見他們驚愕地盯着自已,想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是北山阿四。

聶耿豪不否認道:“北山阿四聶耿。”

“哦,你果真是……”原來他真是北門觀新堂主北山阿四,就是他,拿走了她的手機,搶走了她母親的遺物,此人不是什麼好人。

“你見過我?”北山阿四見吳玄月眼裡有疑惑,試探着問她。

吳玄月迴轉神,不動聲色道:“原來是北山前輩,久仰久仰,在青蔥微信群見過前輩的大名。我們還異地做過藥材交易呢。”

“好說好說,不過,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迷路了?”

北山阿四知道她們倆已經背離了陣地正確方向,所以才好心提醒她。

吳玄月想了想道:“大概是,不過沒關係。”

北山阿四笑道:“吳姑娘,既然你來了,就跟着我們,可以學學經驗,一會兒你們那邊,我幫幫你,保管能贏。”

吳玄月嫌棄道:“作弊不好,不用你幫忙,我們也不會輸。”

“作弊是不好,可是你們也作弊了。先前我們路過,見到那幾位姑娘被你摞倒了,你瞧,這裡還有一個還沒醒呢。”文化插了一句嘴,指着靠在牆邊的蔡琪,一臉興味地說著。

吳玄月咂了咂嘴,居然被他們發現了。

牆邊靠着的蔡琪有了動靜,她慢慢清醒過來,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疑惑道:“我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吳玄月瞅了一眼旁邊那兩個似笑非笑的人,回道:“可能是太緊張,身體缺水過度,昏過去了。來,喝點水,不然一會兒又虛脫了。”

蔡琪接過水,一臉懵逼:“不會吧,缺水一下就暈過去了?我當時就聞到很臭很臭的味道,我還以為是被他們打昏的呢!玄月,我們倆人是不是已經掛了?”

吳玄月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安慰道:“你放心,沒有掛,你突然昏倒,把那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嚇得手足無措,我還以為是你故意使詐,我就趁機拉着你就逃跑了。”

蔡琪不信,“這麼神奇,她們倆是豬嗎?”

“她們倆不是豬,是我背着你跑的太快,她們太嬌氣,沒有追上。”

北山阿四和文化有些懵,這兩二貨一本正經說起胡話來,像真的一樣。

蔡琪總結道:“玄月,看來你說得對,跟着你混,雖然打不過別人吧,但是總能活下來,還比誰都活得長久。”

“是啊,戰場上活得久是最重要的。”白山阿四應了一句。

蔡琪轉過頭,看着說話的人,見他們穿着藍裝,詫異道:“你們是什麼人?藍隊的嗎?玄月,他們倆人是不是又被你擊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