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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玄月笑了笑,帶着蔡琪向左邊條路走去。

其實,並非如此,這只是修符之人臨時下的陣圖,又不是在栽樹的時候就開始的。她這樣說只是想給蔡琪一點信心。

不過,布陣的人,他也是要利用周圍環境的一些自然規律布陣的,有了規律,才能打亂規律,讓自己的陣法高深莫測。

正因為吳玄月知道這一點,才明白布陣之人的心裡,開始他們要引人入陣,絕對會敞開一條大路讓人進入陣法。

吳玄月只得順水推舟,要想解開陣法,就得先進入陣中。如不進入陣法,找不到陣眼,破不了陣,就走不出這遍林子。

吳玄月心裡默記着,走了五個路口之後,突然聽到前面有聲音,她迅速滅了手電,拉着蔡琪到前面草叢觀望。

望見前面有一束光,應該也是迷在陣中的人,她們見那個黑影從右邊的路離開。

吳玄月小聲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等着,他一定會回來的。”

“玄月,你真聰明。但是,他回來了又怎麼樣呢?”

“他回來了就證明,中心就在這一帶。”只要找到中心,離陣眼也就不遠了,找到陣眼,就能破陣。

“他要是不回來呢?”蔡琪還是擔心地問着。

“他不回來我們就跟着他離開的那條路走,要麼能出去,要麼能找到陣法的中心位置。”

“哦,我們到底要等多久?這裡好多蚊子。”蔡琪說著,又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吳玄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瓶藥膏,遞給她。

“這是什麼葯?”

“驅蚊子的,你摸上就沒有蟲子會靠近你了。”

“好。你真細心,什麼都帶着。”蔡琪想起上回在城外cs森林場館,自己掉下坑裡,她居然還帶了把大剪刀在身上。

“嘿,玄月,你的葯真靈,真的沒有蟲子了,剛才感覺身上到處都在爬。”

“快看,有人。”此時,她們見到,從天上飛下來一個人,從她飛散的髮型看,應該是個女人,她落在剛才那個男子離開的地方,撿起剛才他砍下作記號的樹枝,然後離開。

“哇哇哇,鬼啊鬼啊,她會飛?”蔡琪驚恐地低聲叫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抓住吳玄月的手不停顫抖,整個身子都要貼到她身上了。

“噓,別怕,你看過雜技吧,她應該就是布這個陣的人。等等看,她要如何玩剛才那個男人。”

“你怎麼知道她是在玩兒剛才那個男人?”蔡琪突然很崇拜地看着吳玄月。

“剛才那個男子離開的時候,她應該藏在某個地方看着的,那個男子剛離開,這名女子就下來撿走他打記號砍下的樹枝,所以,我斷定,那名男子還會回來。他回來後一定會再砍樹枝,以為這個地方不是先前那個地方。如果他不細心的話,離開後還會再離開,一直轉啊轉。”

“哇,玄月,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很有道理,應該是這麼回事,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鬼魂,我不應該自己嚇自己。”不管蔡琪信不信,她現在選擇相信吳玄月。

“快看,他回來了。”

吳玄月她們看到前面又出現光亮,先前他從右邊路離開的,現在那個黑影又從左邊條路回來了。

那個黑影回來之後,揮劍斬斷樹枝。斬斷樹枝之後,他用手機的電筒在地上照了照,然後再照周圍的樹木,他發現,樹上的樹枝被斬過,而且接口是新鮮的。地上的樹枝哪去了?

“誰?誰在這裡?出來吧。”那名男子發出了聲音。

吳玄月聽到他的叫聲後,有些詫異,那不是她師父胡宏川的聲音嗎?他怎麼會被迷失在陣中了?

這時,突然聽到森林上方傳來悅耳的大笑聲,聽聲音,很像是梁芳芳教授的聲音。

“玄月,我怎麼聽這笑聲像梁教授的聲音?我們會不會是真的撞鬼了啊?”

梁教授的笑聲之後,傳來了她的罵聲,“笨蛋,弱智,大拉,你是我見過天底下最笨的人。這麼簡單的陣法居然都破不了,還在這裡轉了五圈,真是笑得我肚子疼。”

梁教授罵後,又大笑起來。

胡宏川聽後梁芳芳的罵聲後,好脾氣地回道:“萬一我知道是你,故意轉了五圈,讓你撿樹枝撿得開心,你信嗎?”

吳玄月正在懷疑自己師父的智商,聽他這麼一說,覺得應該是這樣。

他雖然可以御劍飛行,但如果施陣的修為與他相當或在他之上的話,在天空中也布下螺旋陣,他一樣轉不出這片林子去。

“好啊,那你自己解了陣法出去吧,我回去吃了宵夜再來看來破了陣法沒有。”

“等等等等,別走別走。”胡宏川慌忙叫住了梁芳芳,“芳芳,我剛才說錯了,我說大話了,這黑燈瞎火的,我找到天亮也找不到陣眼的,你還是幫我解了吧。”

“玄月玄月,她就是梁教授,剛才那人叫她芳芳。”蔡琪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興奮地搖着吳玄月的胳臂。

“噓,小聲點。”吳玄月不想讓梁教授知道,她們偷聽到他們的講話,只希望她早點解了陣法,好原路回到停車的地方,然而走出這片林子。

正當幾人在陣中時,林子外的閑淡散人得到風哈哈和雨淚淚小鬼士的通知,也趕到了這片森林。

閑淡散人為了讓自己的好看一些,讓故事朴樹迷離一些,所以,她認為,這兩位野外幽會的事,不應該這麼簡單就結束。

所以,閑淡散人動了梁芳芳布的陣法,她要看看這個符陣大師一會兒如何解陣。

閑淡散人剛修改完陣法,正鬆一口氣,突然從後面竄出一個人來,嚇得她後退了幾步,嗔叫道:“是人是鬼?”

“呵呵呵,你深夜到荒郊野外搞鬼,沒想到你也怕鬼啊。”小橋流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微笑着走上前來,看着這笑有些人。

閑淡散人見來人是小橋流水,不悅道:“走路都沒有聲音,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我走路有聲音的啊,是你自己太投入做壞事,沒聽到罷了。”小橋流水還是一副像抓住了做賊的小偷一樣肆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