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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玄月將車開上二環高速,那更是暢行無阻,她突然回頭,見到中和真君正在與她飆車,便向他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又加了速。

她不相信,自己的豪車還飆不過一輛破出租車。

吳玄月確實將中和真君甩到了自己後面,正當她得意之時,她突然見到,自己車的周圍跟隨着幾束光圈,以她的經驗,那應該是修真高人乘御劍追上來了。

她的天窗上,壓下一道黑影,她看了一眼,是中和真君,吳玄月開心地叫道:“龔前輩,你的車呢?”

“壞了。”

吳玄月聽說他的車壞了,幸災樂禍大笑不止。

“玄月,快把車停在路邊,我要上來。”

“不行,我停下來戚昊天就超上來了,你瞧,他在後面兩百米的距離。”

中和真君很無語,人家那是故意開得很慢,不想逼得你太緊,好嗎?

“你還是先停車,我也讓戚昊天停下,好不?”

“不行,那多沒意思,這樣才好,我要看他永遠追不上的樣子,他追不上就不會放棄,追上了,就會沒有新鮮感,就會撒手。”吳玄月說得自己一陣心酸,又加了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就在車子衝出去的時候,她聽到了來自車頂一聲遠去的叫聲。

吳玄月又大笑起來,“中和前輩,我讓你走神,被甩下了吧。”

隨即,幾副御劍又追了上來,吳玄月大聲問道:“前輩,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中和真君大聲回她道:“你快停車,讓我來開,你被本市警網通緝了。”

“是嗎?我是不是會上熱搜?我是不是會到七哥的警局去關幾天?”

中和真君很蛋疼,她居然還幸災樂禍的樣子,車開得更有勁頭了。自己告訴她這條不好的消息,居然還成了她的興奮劑,你讓他如何是好。

吳玄月突然發覺,自己的車在慢下來,她看了看油表,分明還有半缸油,為何踩油門沒多大用處?

她約為側頭,見到車窗的兩邊,各有兩束微光掛在窗上,那是兩位修士正抓住她的車,迫使她停車。

吳玄月正要和他們玩玩兒,看誰的力量大,突然見到前面正路上站着一個人,腳下雖然踩着御劍,但離地面很近,如果吳玄月不停車,對方又不躲閃的話,那是會將前面的人撞飛出去的。

要是別人她就賭的,只是,那站在路中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師父胡宏川,玉樹臨風地飄在那裡,看上去就像仙人下凡一般。

吳玄月看清眼前的人之後,猛然一個急剎,只聽到‘啊’地一聲,掛在她窗外兩邊的人,像一道流星,‘嗖兒’地飛了出去,不知道飛向了哪裡。

吳玄月急剎之後,她的車在原是旋轉了四周後,才停下來。

吳玄月見自己師父在前面,她不得不打開車門,走下車來。她剛下車,就被她師父胡宏川拉上他的御劍,瞬間消失在高速。

“師父,我的車還在路上。”吳玄月還回頭望着,望着她車的方向。

胡宏川回她道:“沒事,你的車剎車失靈了,一會兒自會有人處理。”

吳玄月有些疑惑,“師父,我的車剎車失靈了嗎?”

“應該是。讓中和真君等在那裡,等交警來檢查。”

吳玄月聽了師父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似乎又不明白,她在等師父教訓她,可是師父不但沒有教訓她,還說她的車剎車失靈了,還得趕快回去把御劍飛行的要領傳授給她。

“師父,那個中和真君好象很好說話的樣子,是不是因為他脾氣好,你們都欺負他,什麼事都叫他去做。”

胡宏川不緊不慢地回道:“你是這樣認為的?”

“是啊,每次他都有求必應。”

“徒兒,你以為,中和真君干出租車司機是缺錢化嗎?”

“那他不缺錢缺什麼?心眼嗎?”

“那是因為開出租車時間相對自由,有時南門弟子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可以靈活行事。”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他的工作是南門觀主故意這樣安排的?”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紅塵歷練,也要看各人喜歡什麼職業。”

兩師徒談話之間,他們就到了老城區。

下午,吳玄月就一直呆在牡丹街十三號,跟着師父學習御劍飛行的要領。

本來前一天,她私下修鍊的時候,已經能掌握平衡,能在沸魂寶劍上穩穩地站立。今天,催命神君又教授她如何驅動御劍飛行的要領,所以,在吳玄月認真學習的基礎上,她很快能駕馭神劍,在練武場上空自由穿行。

只是速度還達不到理想效果而以,只要多練習,達到人劍合一,只是時間問題,到時,想從空中掉下來都難。至於速度,那是與修為成正比的,不能過於強求。

自從戚昊天把她甩了之後,吳玄月似乎活得更加洒脫和玩世不恭。

現在,校園內的同學,正三五成群在議論,說有同學說校園內鬧鬼,不時有鬼火飄過。還有同學說,校園內有靈異出現,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偶爾有一隻小精靈穿過,穿過之處還留下一縷清香,讓人聞後欲仙欲醉。

還有同學說,大一的徐輔導員家裡鬧鬼,陽台的衣服會自動飄進屋去。

徐輔導員驚慌失措下樓的時候,看到吳玄月正站在對面對着他微笑,他突然發覺,好看的姑娘就像魔鬼,讓他後背竄起涼意。

離期末不遠了,吳玄月必須問候徐輔導員,因為她不希望自己在體育概論這科被掛科。

當吳玄月溫柔地問徐輔導員:“徐老師,以我現在的成績和表現,體育概論不會掛科吧?”

徐輔導員看着她純良無害的微笑,莫名心裡發怵,為了打發她不要出現在自己面前,忙點頭道:“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沒問題。”

“好的,謝謝徐老師,你是一位好老師。”吳玄月誇獎老師後,微笑着離開了他的視線。

吳玄月從徐輔導員那出出來,竄上校園樹巔,停在一處高樓上,俯瞰着同學們茫然的猜測,她臉上雖然掛着笑,內心卻無比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