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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的貨架倒了,這可是營業場在營業時候的大事件。

小橋流水一見貨架倒地,瞬間奔跑過來。看着一地的碎玻璃調料瓶,隨即就驚叫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搞的?”

隨即又跑過來幾名保安,並叫旁邊這群人不許離開。

旁邊的人都指向吳玄月,都是說她推倒的。因為只有她摔倒在貨架上,其他人沒有直接接觸。

“怎麼是你?”小橋流水回頭見是吳玄月,有些驚訝。

現在,她不太擔心這些貨物找不到人賠,因為這點錢對吳玄月來說算不得什麼。

但是吳玄月不依,她說:“這不是我的錯,是他們推我,你可以問她,你可以問你的營業員。”

吳玄月指着旁邊的營業員,因為剛才是她直接推着自己。可是營業員怕擔責任,慌忙搖頭擺手,“不是我,不要問我,我不知道。”

劉建峰見這事情說不清楚,就對吳玄月說道:“算了,我來賠,沒多少錢。”

“不行,又不是我推倒的,幹嘛要我們賠?”吳玄月不依,回頭對小橋流水說道:“幸姐姐,你評評理,這真不是我的錯!”

“原來她們認識。”旁邊的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小橋流水壓了手,說道:“大家安靜,聽我說,都不要走,我們一起去監控室看監控,看誰是直接責任者。”

“好,看監控就看監控。”

“還有她,她也必須一起去。”吳玄月指了指陶圓圓。

“關我什麼事?不過去看監控就去看監控,我又沒有動,只是正好站在旁邊。”陶圓圓笑道:“玄月,你怎麼會認為是我呢?”

“是不是你,看了就知道了。”吳玄月這時候才不想與她爭論什麼。

他們幾個人隨小橋流水來到監控室,將監控打開看了無數遍,都沒看清過程。陶圓圓當時是在旁邊,但是,也許是因為她出手太快,畫面只是卡了一下。然後就見營業員撞向吳玄月,吳玄月就撲向貨架。

這個時候,那位營業員嚇得哭了起來,她不停地說:“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撞了我。”

剛才她又聽見了,這位叫吳玄月的又和她的新上司認識,這下她一定賠定了,所以就嚇得哭了起來。

陶圓圓好心地安慰營業員說,“我來說句公道話,我認為,這位營業員只是撞了吳玄月一下,以她一個小姑娘的力量應該不會撞倒貨架。”

吳玄月聽她這分明就是栽贓自己,嗆道:“陶圓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故意推倒貨架的嗎?”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我沒有這麼說呀,也許是你自己沒站穩,整個身體的力量撞到了貨架,也有可能。”陶圓圓還是微笑地說著,就像是局外人。

“對對對,我就是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營業員突然見有人替她說話,馬上擦乾眼淚。

現在吳玄月也知道,跟一個營業員計較這些也沒有多大用處,自己也知道她也是無辜的。

小橋流水這時說話了,“這樣吧,你的倆各賠一半。”

營業員一聽,馬上又哭起來。

“算了,我全賠吧,你們請點快一點,我去超市再選一些東西。”吳玄月說著就出了監控室。

營業員似手是聽錯了,看着吳玄月的背影離去,突然就不哭了,一個人愣在那兒,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早知她要一個人賠,折騰這麼久做什麼呢?真是矯情,害她在這裡一個人丟人顯眼。那位營業員瞪着吳玄月的背影,不停癟嘴。

吳玄月是好人做了,卻沒得到句好話。

吳玄月才不管營業員怎麼想,她主要是想看看是不是陶圓圓搞的鬼,只是她忘了陶圓圓也是有修為的,出手太快,電子眼的分辨錄不高,沒有捕捉到她的行為。

陶圓圓後來還一臉委屈地到戚昊天那裡去告狀,說吳玄月總是針對她。自己失魂落魄打翻貨架還賴在她身上,還說幸好有監控,不然就冤枉了。

吳玄月他們賠了款從超市出來。那個陶圓圓真是陰魂不散。哪兒都能碰上她。陶圓圓以前是吳玄月最好的閨蜜,陶圓圓的性格她最了解,以為她不是那樣陰暗的人,只知道她很要強的人,做什麼都想爭第一。現在七哥已經是她男朋友了,她還想怎樣?

吳玄月絕不相信這只是個誤會,不相信只是在超市偶然碰上。

現在她真是陰魂不散,哪兒都能碰見她,以前我並不覺得她這麼討厭。

算啦,那個貨架也就損失一兩千塊錢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人沒事就好了。

吳玄月這樣想就想開了啦。她哪裡知道,陶圓圓在戚昊天那裡,吃了閉門羹,所以才將氣撒在她的身上。

吳玄月陪了貨款,提着大包小包的出了超市。

吳玄月在車上對劉建峰說道:“峰子,今兒晚上是你做菜還是我做菜呀?”

劉建峰正開着車,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說道:“我們共同做吧,商量着做,兩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反正就是將肉燒成一層孰,然後端給文化吃。”

“那蔡琪怎麼辦?”

“單獨給她烤一盤熟的牛排呀,放在她前面,咱們分開吃,像自助餐一樣。”

“呵呵呵呵,峰子,看不出來,你真聰明。”

“那用看嗎,我本來就很聰明。”

他們說說笑笑回到縉雲山莊。劉建峰從車上提下兩大包食物,進入院子,天上的太陽仍然很艷麗,曬得院子的絲瓜葉都有些蔫了。

吳玄月瞅着藤上的絲瓜,建議道:“峰子,我們今天晚上,煮點絲瓜湯來吃好嗎?”

“好哇,自己種的絲瓜吃起來一定很甜。”

“絲瓜是好吃啊,但是你也應該給它們做點事。”吳玄月指着絲瓜藤看着劉建峰。

“我做什麼?”劉建峰本來沒種過菜,自然不知道。

“就是一會兒空了,給它們澆點水,你看絲瓜葉子都卷了。”

“ok,沒問題,澆水算我的。”

吳玄月望了一眼屋檐下的監控,突然像想到什麼,問道:“對了,峰子,你上次不是說,我們家那天晚上來過一條流浪狗嗎?一會兒把監控翻出來,我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