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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流浪狗?”劉建峰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就是那天晚上半夜,我問你在和誰說話,你說院子里來了一條流浪狗,你正在驅趕。”

“哦哦,我想起來了,一會兒你收拾食物進冰箱,我把那個監控翻出來,再裁剪下來,發到你

“哦,那樣啊,也好,不過放食物進冰箱這些事情都由你做吧,我要去準備一下,我要去找一點解藥。”

“什麼解藥?”劉建峰很茫然,她居然把什麼事都丟給一個不怎麼會的人。

“別問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吳玄月說著,拿了遙控開了空調。

然後,搖曳着身軀上樓去了。

“玄月,你可以把房子所有的電器裝成智能的,那樣就方便了。”劉建峰對着她的背影,建議了一句。

“算了,裝修起來麻煩,手動的可以鍛煉身體,不然會發胖。拉個窗帘兒開個空調又不費多大的事,我自己動手。”

劉建峰看着她上樓的背影,搖搖頭,“真是窮苦孩子呀!有錢都享受不來。”

劉建峰看了那兩袋食品,他沒有去將它們清理進冰箱,而是隨即跑進監控室,去將那天晚上戚昊天接近院子的所有監控抹掉,然後p了一條流浪狗的視頻,發到吳玄月的微信里。盡量看不太清楚就對了,反正那天晚上天很黑嘛。

當他拼接完視頻,發到吳玄月微信上,然後走出來,進了院子,仰頭看着攝像頭,做了個鬼臉。

再回頭看見那蔫蔫的絲瓜藤,就想到了吳玄月分配的任務,敢忙到水龍頭去接管子,給它們澆水,澆完水之後,摘了幾條絲瓜下來。

由於太陽暴晒之後,絲瓜兒捏起來有些軟軟的,感覺不太新鮮。

他隨即進屋拿起手機,上網搜查了一下,網友提過許多條建議,有的說可以泡在涼水裡面。有的說可以澆點水再封在冰箱里,過不了多久,它就變硬了,變新鮮了。

劉建峰隨即打了一盆涼水,在放了幾塊冰在裡面,然後將絲瓜泡進涼水裡。

他鬆了口氣,總算做完了兩件事。

劉建峰打開先前買回的兩大袋子食物,先將不用的食物放在冰箱里,再將晚上要用的食物準備好。

他邊準備,邊給吳玄月在微信里留言,“玄月,我覺得我們應該請位阿姨,家裡的瑣碎事太多了。”

吳玄月進入她的傳承空間以後,在她母親的筆記本里查找藥方。她查找到一些有用的方子,並且都是成藥,在庫房裡備着。

這時她收到劉建峰發來的微信,她掃了一眼,先看了看前面的視頻,視頻點開之後,出現的是一條長得很醜的流浪狗,在黑夜裡翻牆的視頻,看不太清楚,吳玄月就沒在意。

她先前還以為是長得很可愛的一隻狗狗勒,原來長得黑不溜秋灰不隆冬的!吳玄月就沒有了再看第二眼的慾望。

後麵條信息是劉建峰讓她找阿姨的事。吳玄月想故意為難他,回道:“做我男朋友,就得做一輩子家務,做一輩子的飯,我不喜歡阿姨,我不喜歡有一個陌生人在我房間里走來走去。”

劉建峰隨即就回了信息,“如果你不喜歡有人在家裡走動,我們可以請鐘點工,在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她來幫我們做家務,我們回來的時候她可以離開。”

吳玄月又故意回道:“不用,我不喜歡。為什麼有些人可以做到一輩子自己做家務自己做飯?峰子,我知道你做不到,但我也沒有要求你做呀。”

“有些人是哪些人?你是說七哥嗎?他能做到的我為什麼不能做到?不就是做飯,洗衣服,拖地清掃房間嗎?就當是鍛煉身體,就當是修鍊。”

吳玄月見他真能自圓其說,捂着嘴笑了,“你就吹吧,自己的襪子也許都沒有自己洗過,你還能做一輩子家務?你今天能把這頓飯做好,我就佩服你,別一會兒又去叫外賣。”如果剛才自己不這樣提要求的話,也許他在外面已經請了一個廚師回來幫忙了。

“玄月,做家務事我不太抗拒,只是,要是以後我工作很忙,無暇顧及怎麼辦?我建議你偶爾想一想一位美麗阿姨幫忙做事的好處。”

吳玄月笑着回信息,“不用,你可以不工作,你只負責貌美如花,我來養家。”

劉建峰也笑着回道:“對,然後洗乾淨了躺在床上等着你,是不是?”

“滾。”

吳玄月似乎看到了劉建峰一個人在樓下笑得前俯後仰的樣子。

吳玄月看時間還早,就在空間里修鍊了幾個小時,自己這段時間以來落下的劍術,必須補回來,她跟着師父教給她的口訣,認真地領悟,再找感覺修練起來。

仗劍走天涯,是每一個年輕人的夢想,所以把劍術練好,練到人劍合一,讓劍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在御劍飛行的時候才能得心應手,才能全力的駕馭它。

當吳玄月修鍊之後從空間出來下樓來。她驚愕的看着劉建峰,他不但穿着圍裙,手裡拿着抹布,在客廳里做清潔,而且冰箱里收的整整齊齊,廚房的菜也已經都準備好了,肉類碼上佐料,只等下鍋,只等進烤箱了。

她自己剛才說做家務的事,只是隨便說說而以,沒想到劉建峰就當真了,做得有模有樣的,真做起家庭婦男來了。

吳玄月看着眼前這個高傲的富二代,他拿抹布的魅力值,在直線下滑。自己還是喜歡他以前那副弔兒郎當高傲的樣子。灰姑娘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的。

而七哥就不一樣,他是霸道的暖男,偶爾還黑腹一下,總能讓你感覺萌萌的,屬於正規萌那種。

“怎麼啦,沒看過王子做清潔?”劉建峰見吳玄月愣愣地看着他,帥氣地甩了甩抹布。

吳玄月好奇盯着他,說道:“不是,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帕子再擦?”

劉建峰看了看手上抹布,說道:“怎麼了?我在裡面柜子拿的新的呀,不會是捨不得吧?”

“哦,不是。”吳玄月以為是以前七哥用的那張洗臉帕兒呢,看起來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