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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玄月開始以為,師父會罵她小氣呢,打不過人家,雞也要抓兩隻回去。沒想到,一向比較高端的師父,居然很對她的胃口,還說也要兩隻。

吳玄月裝有兩隻雞的籠子遞給師父之後,又去抓了兩隻,裝進另外一個塑料籠里,然後抱着離開。

“走,七哥,天快黑了,回家我炖雞湯給你補身體。”

戚昊天笑了笑,跟着他們出了院子。

他們走出院子,在走向停車的地方的時候。

胡宏川看似隨口地問道:“這段時間,我讓你在病沒有痊癒之前,不要隨意修鍊,現在看來,你的心痛病是好了?”

吳玄月四下看了看,小聲對胡宏川說道:“師父,那是誤診,我這個混血子的毛病,還得應該再裝一段時間,還望師父繼續不待見我就對了。”

胡宏川抱着雞籠,點點頭道:“也好。只是,這段時間以來,你的修為增長很快,又找別的師父了?”

“不是,師父,不是,你不要誤會。”吳玄月慌忙解釋,沒想到什麼都瞞不過她師父,“師父,在沒得到您的允許情況之下,我哪敢再拜別人為師,你徒兒我還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意之徒,我在沒有得到師父同意的情況下,是絕不會再拜別人為師的。”

吳玄月慌忙解釋之後,胡宏川見她慌亂的樣子,平靜說道:“沒有那麼嚴重。”

“真的,師父。”吳玄月繼續解釋,“我只是在西漠的時候,偶然碰見了七哥的爺爺戚老爺子,是他,逼着我要和他的孫子練什麼戚門男女雙劍,我扭不過他,就只好練着玩玩兒了。師父,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問戚昊天,我真的沒有拜戚爺爺為師,我只是戚昊天的陪練而以,對,就是陪練。七哥,你說是不是?”

戚昊天只笑不語,吳玄月很想給他一腳,自己解釋得很辛苦,他卻一句話也不幫她說。

沒想到,她師父胡宏川笑道:“好,既然我要裝着不待見你的樣子,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做小七的陪練。不過,你要好好用功練,不要丟你師父我的臉。”

“師父,你同意了?”吳玄月開心起來,高興道:“好,師父,徒兒謹遵師父教誨,絕不辜負師父的一片期望。”

他們說著,已經到了停車的地方。

戚昊天用搖控開了後車箱,吳玄月將雞籠放了進去。

她回頭去接師父手裡的雞籠時,她師父一溜煙不見了,只留下一串聲音,“我走了……”

吳玄月仰頭看着師父消失的方向,大聲叫了一句‘拜拜’。

吳玄月打開車門,侍候戚昊天上車,“七哥,你先上,你手有傷,我來開車。”

“好,我也是這麼想的。”戚昊天順從地坐到車上,讓吳玄月給他關上車門。

有人侍候,確實是件不錯的事情。

吳玄月開車回城,一路上,還惋惜地說著,今天讓閑淡散人跑了,就怪她自己以前對那群小鬼太心軟了,才讓他們在自己面前如此放縱。

當吳玄月回頭看到戚昊天那受傷的手臂時,不免好奇地問道:“七哥,先前是怎麼回事,我都沒看到你是怎麼受傷的,是被閑淡散人用她那毛筆法器刺傷的嗎?我當時見她戳向你的胸前,師父就來了。卻沒想,你的手臂卻受傷了。”

戚昊天真不想告訴她,他的手臂,是她用她那把沸魂神劍刺傷的。

戚昊天沒有否認,他說道:“有段時間,閑淡散人控制了你的意志,是她,用你的沸魂神劍所傷。”

“啊呀,是嗎?”吳玄月驚叫起來,“是說,我剛才還在懷疑,有段時間我好像自己被什麼困在了原地,動作不聽使喚,整個人一點不協調。七哥,你說說,當時,她控制我用劍刺你的時候,你是不是走神了心軟了,所以才受的傷。”

“差不多吧。”戚昊天就輕鬆的回答着,也不否認。

“七哥,以後別這麼笨了,你眼裡看到的我並不是我,那是閑淡散人。以後,你要多個心眼,知道了嗎?對待這種事情,絕不能手軟,你只有對我重擊,才能打出閑淡散人的原身。”

戚昊天何嘗不知道,他只是順從地應了一聲,“好。”

“對不起啊,七哥。”吳玄月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有些內疚地說著。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好好開車。”

吳玄月隨即目視前方,還是內疚地回道:“我知道,你那一劍是我刺的。要是我今天不求着讓你陪我來尋仇,你就不會受傷了,真的對不起。”

“我這只是小傷,皮外傷,與閑淡散人的內傷比起來,今天很值得,也算是報了雪恨,以後幾年,她都不會明目張胆再出來走動了,這也應該算是階段性的勝利吧,值得慶賀。”

戚昊天為了表示他的傷沒事,在說他那是小傷的時候,還把他的胳膊舉了舉。

“好吧,七哥,你真那麼認為,我就放心多了。”吳玄月現在心情好了許多,然後又說道:“七哥,今天回去,你什麼事也別做,讓我來侍候你,成嗎?”

“ok,當然行。”戚昊天開心地笑起來。

他們進城以後,天漸漸黑下來,城裡燈火通明,滿街都是車,車速也慢下來。

進城後半小時才到了家。

他們進院後,把院子的燈拉亮,吳玄月將雞籠放在院子的桌子上,看着那兩隻活蹦亂跳的雞無從下手。

戚昊天站在旁邊,瞧進眼裡,知道她下不去手,說道:“玄月,今天有些晚了,要不明天再炖雞湯吧,我們今晚上吃點別的。”

吳玄月搖頭道:“不行,雞肉是大補,特別是這種柴雞,對你傷口有好處,為了七哥的身體,我絕不會再手軟,要報仇,就從殺雞開始吧。”

戚昊天還是反對道:“行是行,只是,這雞湯炖熟了,我們可能早就餓扁了。”

“哦,那樣啊,”吳玄月想了想,說道:“沒事,我這邊鍋里炖着雞湯,那邊鍋里煮菜,我們可以先把晚飯吃了,雞湯當夜宵喝,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