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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狀似不經意的活動了幾下手腕,心中不經意的想着,真是有趣啊。等了結了這件事之後應該幹什麼呢?不如去享用一頓美食吧,她踏入城門時尚未用飯,之後更是把時間用在了溜這群人之上,現在腹中空空,這樣可不好、不好。等她解決了這群人之後,就去小巷之後的那一家客棧吧,她站在這裡都聞到了飯食的香味。

沒錯,林予剛剛之所以會站在那裡良久,就是因為聞到了那堵牆背後的飯食香味……

她笑眯眯地看向了圍過來的那幾人,手中的動作沒有停下絲毫。突然,那幾人對視了幾眼,然後皆是往前一撲,林予動作迅捷的往後一讓┈半刻鐘後,原地就只站着林予一個人了。

她再次活動着手,在手指的關節之上,有許多肉眼可見的傷痕。若是握成拳頭,就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通紅的指關節以及蒼白的青筋,這是用力過度的寫照。

這裡畢竟不是熱武器十分發達的現代,林予縱然可以做到以一當十,但那是憑藉她千錘百鍊的戰鬥技巧,她本身的力氣與這群人相差無幾。再加上這群人受到過一定的武技訓練,所以就算是林予能夠說是他么,她自己也會受到一定的損傷。這還是這群人並沒有帶什麼利器,不然勝負還未可知。當然,有了先前的教訓,他們也不敢帶什麼利器……

林予低下了頭,看着倒了一片的壯漢。他們一個個臉色青黑的躺在地上,頭頂不停地冒出豆大的汗水,順着他們的鬢角留下,打濕了他們那身簡陋的衣裳。偶爾有一兩滴汗水順着臉頰划下,在他們那兇惡的臉上留下了道道的溝壑,就好像被水流衝擊過後的黃土平原。沾染了污漬的汗水落到了他們紫黑的嘴唇旁,然後又哆哆嗦嗦的落入他們的下頜,帶來一片污濁之意。

這幾人明顯經過偽裝的臉此刻被破壞的七七八八,露出了他們的本來面目。林予饒有興緻的打量着他們,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還是偽裝過後更加的順眼。

她繼續的活動着手肘,先前她就是用手肘擊中了幾人的胸口才讓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而這幾人現在這副病懨懨的模樣顯然就是因為林予損傷了他們的要害,他們甚至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胸口處彷彿積攢着一團鬱氣,吐不出去又咽不下來,活生生的哽在那裡,讓他們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好像隨時都能背過氣去。

林予拍了拍衣袖,好像要拍去上面沾染的污垢,她慢慢的走到了一人的面前,俊美的容顏背着光,無端端的沾染上了一分陰森。

此刻,她那笑眯眯地模樣落在正面對着林予的那人眼中,是那麼的可怖,他就像是看到了地底下勾人魂魄的黑無常,駭的連連在地上挪動,卻始終無法掙脫林予的勢力範圍。

林予輕輕的抬起了腳,然後又輕輕地落到了這人的腿上。咔,一聲清晰的斷裂聲傳來,這是那人腿端的聲音。

“啊”,一聲嘶啞的,短暫的聲音傳來,就像是夜空中翱翔的梟鳥,凄厲,陰冷。聲音並沒有傳出這個巷口,卻在這處狹小的空間中回蕩,一聲聲,一句句,駭的其餘的人連連蠕動着後退。

可他們重傷未愈,胸中連一口氣都提不起來,別說離開這裡了,就連動彈一下都要廢老大的力氣,又怎麼逃得過林予的手段呢?

林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么。她皺了皺眉,有些不耐這人的嘶吼,彎下腰,在他的袖子上一絲,嘶拉,一節布料被撕了下來。

林予隨意的把布料塞在了那人的口中,在他泛着紅光的眼中,緩緩的站起身來,咔嚓,咔嚓,咔嚓,連續三生想起,這是他的手腳全部被打斷的聲音。這人繃緊了身體,頭往使勁的往後仰,臉龐上情景豎起,他想要嘶吼出聲,可聲音卻被堵在了喉嚨里,無法發出分毫。

在最後一陣劇烈的疼痛散去時,他的意識已經陷入了模糊,可心中卻莫名的想起,他玩弄城西張家那個啞巴小閨女時,那小娘子張大着嘴,咿呀咿呀的叫着,卻說不出半句話,而她老子爹正在幾十步之外一聲一聲的喚着,啞丫頭,啞丫頭……

林予又走到了另一人的旁邊,依法而行,這人的心裡素質顯然好了許多,被林予打斷了手之後,依然瞪着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眼角凶光乍起。

林予看他這麼硬氣,也笑的十分的自然,她的腳一根一根捻過他的手指,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於耳。十指連心,這人感覺一陣陣的疼痛就像是海浪一般,一道道的襲上心頭,他終於忍不住了,被布匹捂住的嘴一張一合,嗬嗬嗬的聲音艱難的從喉嚨里吐出來,卻像是風中的柳絮一般,輕飄飄的消散。

他的太陽穴高高的鼓起,一滴滴汗珠順着跳動的青筋往下淌,落到了他紫黑的唇邊,就像是不小心溢出來的唾沫一般,污濁而骯髒。

他的嘴角被咬破,一串串的血沫子浸染了布匹,又有那麼一兩串不小心的溢了出去,與汗珠混雜在一起,就像是那汩汩而出的泉水一般,讓人有似曾相識之感。

那與什麼相識呢?大概是與矮子老三相識吧。這人就是當初一刀抹了矮子老三脖子的那人,當時矮子喉嚨中汩汩的血花的模樣又與這人何等的相似?啊,那為何這人這麼清楚的呢?大概是他曾親眼目睹矮子老三被野狗分食,然後又打了那幾隻野狗下肚吧……

剩餘的幾人各有各的反應,最膿包的莫過於那位頭不停地抬起,然後嘭嘭嘭的磕在地上的人,他大概是想要跪地磕頭吧。

林予倒是饒有興緻的看着這一幕,手指微微的捻了捻,然後在他希冀的目光中,抬起腳,再次的捻了捻,這一次,落足點是在他的肩膀。

這人驟然的閉着自己的眼睛,手攥的死緊,很快,他就放鬆了下來,因為那裡,已經沒有了知覺。

就如同他那個寡婦嫂子一樣,被他強來的時候,居然一頭磕在了石枕上,手一松,就那麼去了……

當然,他怎麼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呢?自然要玩盡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