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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的精神的確有問題,不過都是被她丈夫逼的。

“她前幾年生下個女孩,那時候他老公在外面就有情人,聽說還是個有夫之婦。”

後來有次孩子生病住院,女人出去買個飯的功夫回來,孩子就不見了。她當時接受不了,精神就變的恍恍惚惚。

“你知道孩子去哪了嗎?”斐櫻一臉憤怒,“孩子死了,被她丈夫抱走耽誤了治療死了。”

但是當時卻沒人懷疑是她丈夫乾的,為此醫院和保險公司賠了一大筆錢。

“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分紅保險,一年能分好幾萬。”斐櫻接著說,“是他丈夫用當年的賠償金給她買的。”

可實際自打女人失去了孩子,精神就不太好 ,她丈夫不但不給她治療,還經常刺激她。

“這幾年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她丈夫乾脆騙她說女兒被人販子帶走了,只要她好好聽話,他就花錢去找女兒。”

顏嫿聽到這已經噁心的不行了:“怎麼會有這麼禽獸不如的人,虎毒還不日子呢啊……”

“這還沒完!”斐櫻喝了口水,“聽說那男的在外面的情人最近離婚了,他帶着這個女人搬到情人那邊住。”

這對狗男女把女人當僕人,天天讓她幹活,動不動就打她。

“我們在商場遇到那女人,是她偷偷跑出來找女兒,聽說她經常偷跑,跑出來就到處找女兒。”

這男人如今被判了有期徒刑,想必一輩子都要關在監獄裡了。

講完了,顏嫿和斐櫻沉默了很久,顏嫿突然說:“我想到我能做什麼了。”

“啊?”斐櫻沒想到她話題轉的這麼快,“你要做什麼?”

顏嫿想了想:“等我回頭在查查資料,真要決定了再告訴你,沒準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沒問題!”斐櫻爽快的答應了,然後想到什麼問,“奇怪,那女人的事還是郎總查到告訴我老公的,他沒告訴你嗎?”

顏嫿一愣:“沒有……”

“……唔,你們過年就在郎家?”斐櫻很拙略的換了個話題,顏嫿被她逗笑了,“不然能去哪啊!”

“那個乾脆來我家吧。”斐櫻提議,“我們今年留在國內過年,就我們一家三口怪無聊的,你……和郎總一起過來?”

顏嫿奇怪的看着他:“為什麼要叫他?”

“呃……”斐櫻呵呵了兩聲,“這次的事是他查出來的,把那些資料送去警察局,不然那個禽獸男人判不了那麼久。”

“我不知道,回頭我問問吧。”

顏嫿是願意去斐櫻家過年的,省得留在家裡面對郎紅月母女,可她更不願意和郎若賢一起過年。

所以,她壓根就不準備問!

郎佳在家裡見到滾滾的第一句話是。

“真的好像郎若賢!”

她也知道大伯和二伯是雙胞胎,可沒想到兩個人的孫子也這麼像。

“有什麼奇怪的。”郎紅月覺得她大驚小怪,“你又不是沒見過老二的照片,他和郎若賢長的就很像。”

“看照片和真人是兩回事啊!”郎佳摸了摸照片里的小嬰兒,“別說是挺可愛的。”

郎紅月提醒她:“滾滾現在可是你外公的寶貝,你千萬別去欺負他。還有顏嫿,也不許招惹。”

“我幹嘛欺負一個小嬰兒。”郎佳撇撇嘴,“至於顏嫿……哼,我才懶得理她。”

郎紅月見女兒一副懂事的樣子,反而不舒服了:“你也別人她欺負了。”

如今的形式她算想明白了,在滾滾沒長大之前老爺子都會偏向顏嫿那死丫頭,自己的父親自己了解。倒不是多喜歡顏嫿,而是老爺子不想讓滾滾這麼小就沒媽。

既然如此,她就再等等,反正着急的又不是她一個人。

“還有,正好你回來了,沒事去套套那賤丫頭的話,我懷疑她和郎若賢……”

郎佳瞪大眼睛:“不會吧?他們……他們可是叔嫂。”

“我只是懷疑。”郎紅月捂住女兒的嘴,“他們倆都長的跟妖精似的,就算髮生點啥也很正常吧。”

顏嫿的那張臉是郎佳最討厭的地方,她一臉厭惡的說:“如果他們真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我一定告訴外公!”

因為郎紅月的話,郎佳見到顏嫿時,眼神就很不善了。更讓她妒忌的是,這個女人生了孩子怎麼還是那麼美??

“你去哪了?”她質問道,“昨天晚上竟然沒回來!”

因為滾滾不肯走,非要和小姐姐一起睡,顏嫿昨晚是在斐櫻家住的。

“朋友家。”滾滾這會沒玩玩具,注意力都在這個突然出現在家裡他不認識的人身上。

顏嫿不想當著他的面和郎佳爭吵。

“你站住!”郎佳攔住她,伸手就要抱滾滾。

滾滾嚇了一跳,死死摟着顏嫿的脖子開始哼哼。

“我抱我侄子不行嗎?”郎佳見狀手裡的力氣更大了。

滾滾哇一聲哭起來,顏嫿氣的推開郎佳:“你要抱他也要他願意,你以為滾滾是小貓小狗隨便就可以抱?”

郎佳哪和這麼小的孩子接觸過,沒想到滾滾會哭,但還是嘴硬:“你把他給我,我就不信他還能從我懷裡跑掉。”

“你們在吵什麼。”郎若賢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們。

“你怎麼在家?”郎佳脫口而出,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郎若賢慢慢走下來:“中午的飯局喝了點酒,一直在房間睡覺。”

“麻……麻麻……”滾滾看見他伸出小胳膊,抽抽搭搭的要抱。

郎佳一臉見鬼的表情:“他叫你什麼?”

“滾滾還不會說別的話。”郎若賢壓住眼底的不耐煩,淡淡的看着她,“他還小,你想抱他要慢慢來,不然會嚇到他的。”

一大一下兩張相似的臉看着他,滾滾這會也不哭了,眼裡包着泡淚。

“我知道了……”郎佳轉身就走,咚咚咚跑去郎紅月的房間,連門都沒敲,“媽!你們確定那孩子是老二家的嗎?”

郎紅月正在坐面膜,被她嚇了一跳。

“確定。”她當然確定,死掉的那個老二,沒有誰比她更清楚。

郎佳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也太像了,比照片看着還像。”

“你又去招惹顏嫿了?”郎紅月瞪了她一眼,“我不是說了,讓你別招惹嗎?”

覺得不對,又補了句:“至少別明着去惹她,你占不到便宜的。”

“我知道我知道。”郎佳又不傻。“我看滾滾和郎若賢好像很親近啊。”

郎紅月摘掉面膜:“他們天天見面,親近是很正常的。”

“那個小傻瓜是不是把郎若賢當爸爸了?還有,他怎麼見誰都叫媽媽?”

“家裡就郎若賢一個男人,小孩子誤會了很正常。”郎紅月無所謂的說,“我倒是希望他一直叫,現在是可愛,等再大一點,我就不信還有人覺得是可愛。”

呵呵……不把他當傻子就不錯了。

樓下。

郎若賢哄好了滾滾,把他還給顏嫿。

“謝謝。”顏嫿親了親兒子的小臉蛋,胖糰子馬上回親了她一口。

然後又往郎若賢那邊探身子,郎若賢彎腰靠近他,得到一個口水吻。

顏嫿卻被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亂了心跳,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那個……”她掩耳盜鈴的找了個話題,“你為什麼沒告訴我商場那個女人的事。”

郎若賢也後退了一步,用只用顏嫿才見過的那一面懶洋洋的反問她:“我為什麼一定要告訴你?”

“……”無言以對。

但是又覺得不能這麼慫,於是顏嫿說:“因為我當時在場啊,還是有權知道真相的吧。”

“知道了又怎麼樣呢。”郎若賢一臉嘲諷,“同情?還是覺得那女人可悲?”

顏嫿張了張嘴,聽到郎若賢又說:“你改變不了什麼,知道了不過是自尋煩惱。”

沉默,貌似自打上次之後,兩個人之間經常會有這種情況。

“誰說不能怎麼樣!”這次,是顏嫿先打破了沉默。

她邁步上樓,走了幾階有轉身目光亮晶晶的看着郎若賢。

“我會讓你知道,除了同情和可悲,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那雙往日嫵媚的眼睛比水晶燈還耀眼,郎若賢捂住心口,那裡……有什麼正在驟然綻放。

郎紅月知道顏嫿不在家過年的時候抱怨不少,但是斐櫻親自下了帖子請人,她只能看着顏嫿收拾行李去斐家住幾天。

“你別忘了初五的慈善晚宴。”出門時,郎紅月再一次提醒顏嫿,“斐太太肯定也回去,要拿出什麼拍賣你聽聽她的意見。”

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是上流社會公開攀比的好機會,大家都要拿自己的東西出來參與拍賣。

“我會的。”顏嫿無視一旁郎佳兇巴巴的眼神,抱着滾滾上了車。

結果一拉開車門,就看到郎若賢在裡面坐着。

“我換一輛車。”說著她就要關車門。

郎若賢拉住車門:“我也去斐家。”

“你……你也去?”顏嫿楞了,“你去幹什麼?”

郎若賢趁着她剛剛慌神,已經把滾滾抱了進去:“上來再說,你不冷嗎?”

“……”如果去斐家還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那她寧願在郎家獃著。

“斐太太也邀請了我。”郎若賢見她還不動,挑了挑眉:“如果你乖乖上車,我就告訴你關於上次商場那個女人的事。”

“謝謝,我已經都知道了。”

“不,還有一點你不知道,因為我並沒有告訴斐翼。”郎若賢輕描淡寫的說,“關於她丈夫的那個情人,和郎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