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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乾脆靠在牆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問:“不妥又如何?你怕是不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寬容大度的人,又怎麼可能忍受別人在宴會上詆毀我!你們祁家要臉,我就不要臉了?”

祁明雅臉微變,沒料到秦姝這麼牙尖嘴利,不由地冷笑:“你若是要臉,就不該來糾纏我弟弟,也別妄想嫁入我們祁家。”

“糾纏?”秦姝撲哧一聲笑了,“明雅姐,是不是我那天在酒宴上公布的微信聊天記錄不夠,導致你會有這種可笑的錯覺?要不要直接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澄清一下我和祁明然的事情,以免你們說我蹭豪門上位。”

“你!”祁明雅笑容全無,眼神鋒利。

秦姝毫不畏懼地直視回去。

笑話!

她連凌墨寒那種冷酷暴躁的變態都不怕,還會怕一個祁明雅么?

明知道是祁明然對秦姝還沒死心,祁明雅也不可能承認,盯着秦姝看了一會兒,她恢復優雅得體的笑容:“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希望從此以後你能遠離我們祁家。”

秦姝果斷搖頭:“不可能。”

“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原來是嘴上一套暗地裡又一套。”祁明雅優雅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譏諷,看秦姝的目光也充滿不屑。

她見過太多往祁家倒貼的女人,秦姝也不過如此!

秦姝站直身子,笑眯眯地說:“應該是你們祁家離我遠點才對,別覬覦我的美貌哦。”

說完也不管祁明雅的臉多難看,心情愉快地走了。

從古軒齋出來,蘇小婭先開車回去,門口路燈下停着一輛熟悉的越野軍車,那是凌墨寒來接秦姝的車。

蒼茫的夜下,夜風輕輕吹拂,周圍橘黃的燈光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溫暖。

秦姝站在台階上,站定腳步望着台階下那輛軍車,車裡面有時隱時滅、星星點點的火星子。

她知道,凌墨寒在抽煙。

他很少抽煙,身上幾乎聞不到什麼煙草味,又或者是本身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太過濃烈而掩蓋了。

待秦姝走近,凌墨寒便把還沒抽完的煙掐滅了。

秦姝從小就不喜歡煙味,為此凌老太爺還把煙給戒了,可見老爺子有多寵愛她,而很多時候凌墨寒也不會在秦姝面前抽煙。

“師傅,到軍區大院多少錢?”秦姝彎腰衝車里的男人一笑。

凌墨寒微微挑眉,沉聲說:“不要錢,只接受賣身。”

“那我不坐了。”秦姝佯裝要走。

剛走出兩步,身後一股大力襲來,把她按在車上。

“晚了!”凌墨寒目光灼灼,強有力的雙臂把秦姝禁錮在胸膛和車門之間,“不坐也得坐!”

秦姝哼笑一聲,皺皺鼻子,嫌棄地說:“煙味難聞,你放開我,我要打車回去。”

“還敢嫌棄我。”凌墨寒埋首在她脖子處輕咬,又深吸一口氣,聲音有種難以言喻的迷戀,“你身上好香,用了什麼香水?”

“女人香。”秦姝胡謅了一個。

其實她不怎麼用香水,除非出席重要場合才會使用,平時一般是洗澡後用身體乳保養身體。

凌墨寒在她脖間蹭來蹭去,時不時輕咬一口,就像霸道粘人的大貓一樣,弄得秦姝很不自在:“你又發什麼情,趕緊開車回去洗澡,身上煙味臭死了。”

“你幫我去除煙味。”凌墨寒聲音有些沙啞。

“我不會。”秦姝拒絕。

凌墨寒目光邪肆地說:“我教你。”

下一秒,他就俯身咬住秦姝的嘴唇,輕車熟路地撬開那層貝齒,淡淡的煙草氣息瞬間從他口中傳入秦姝的口腔里,很快就和她的氣息混合在一起。

橘黃的路燈投射在他們身上,灑下一層淡淡的光芒,夜風吹起秦姝的頭髮,撩到凌墨寒臉上,讓他更加心癢難耐了。

男人就像上癮似的,愈加用力親吻懷中的小女人,連喉結吞咽的聲音也如此清晰。

這吻狂烈,炙熱,滾燙,如同狂風驟雨,將所有的甜蜜拆吃入腹。

香氣撩人,心亂如麻,想和她徹底融為一體。

凌墨寒的大手忍不住抽出秦姝扎在裙子裡面的衣擺,掌心貼在柔軟纖細的腰上……

“你住手!”秦姝唇齒間擠出一句話,極力按住凌墨寒的手。

灼熱的掌心燙得她身子微微顫抖,腦子卻無比理智,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哼!”凌墨寒不爽地狠咬一口秦姝的嘴唇,眼眸黑沉沉的,翻滾着難以壓抑的驚濤駭浪,“那你給我含一下!”

“滾!”秦姝直接抬腿往他下面踹去。

結果被男人緊緊地夾在雙腿間,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秦姝能清楚地感覺到那雙大腿可怕的力量,恐怕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夾斷自己這條可憐的腿。

同樣是大腿,秦姝就是干不過人家,不由地氣惱:“有完沒完,快點開車回去!”

“什麼時候給我?”凌墨寒眼神灼熱,濃烈的呼吸都噴在她臉上。

秦姝氣極反笑:“喂,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在人家飯店門口討論那種事情么。”

凌墨寒深深地盯了她一眼,打開車門把人推進去。

軍車迅速駛離古軒齋。

秦姝正要鬆一口氣,耳邊又傳來凌墨寒的逼問:“我說過,不會強迫你,但這必須有個期限!”

秦姝翻了一個白眼。

她就知道這禽獸賊心不死,說過的話就跟放屁一樣,說不會強迫,現在還不是在逼迫她。

“好哇,你要期限的話,那就三年後再說。”秦姝勾起紅唇,故意說了這個數字。

她就不信三年後,凌墨寒對她還有“性”趣,估計那會兒他的性趣對象就是那位冰山美人了。

凌墨寒從車鏡裡面瞥了秦姝一眼,陰沉地說:“不行,換一個!”

“那就三十年?”秦姝開心地提出建議。

凌墨寒怒氣飆升,猛地停下車,睨着得意洋洋的小女人,咬牙道:“耍玩我是?”

“你還不是想玩我。”秦姝不甘示弱,刻意加重“玩”這個字眼,好看的笑容里透露出一分譏諷,“憋不住就去找其他女人,大把等着你呢!”

“你給我閉嘴!”凌墨寒被秦姝氣得夠嗆,臉比鍋底還黑,黑沉沉的冷眸如利刃似的盯着她,彷彿要把人連皮帶骨一口吞掉。

秦姝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極力維持着平靜。

她真怕這混蛋會直接在車上弄死自己!

凌墨寒確實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說出來的話總能把人氣得半死,什麼叫去找其他女人,這種話也虧她說得出口!

車廂里一時寂靜無聲。

秦姝微微抿着唇,扭頭看向窗外,視線落在窗上倒映出來的人影上,那是凌墨寒冷峻的側臉。

心底有點刺疼。

秦姝心想,但凡凌墨寒對自己有一分感情,有一絲一毫的珍惜和尊重,就不會整天逼迫她做這種事。

說到底還不是覺得她不要臉,想上就上。

可對於秦姝來說,愛和欲是不能分開的,否則就會像三年前那樣,在**得到滿足之後隨意丟棄,一走了之。

凌墨寒沉着臉重新開車,**和怒火激烈碰撞,逼得他差點把方向盤給擰斷了!

車子越開越快,車速飆到一個瘋狂的地步,車窗外面的景物如同閃電般疾速掠過,只能看見一晃而過的虛影。

秦姝心驚膽戰,緊緊地抓着車頂的把手,生怕自己會被甩出去。

呼!

車子從某個彎道疾馳而過,彷彿要甩出護欄似的,秦姝猛然抓住凌墨寒的手腕:“你開慢點!”

凌墨寒瞥了一下那隻柔軟的手。

細膩,溫軟。

他沒說話,車速慢慢降下來,

秦姝鬆了一口氣。

兩人一路無言,直到回到軍區大院的別墅。

“以後說話先經過腦子,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按違反軍紀處置你。”凌墨寒下車時冷冰冰地丟下一句,然後“砰!”的關上車門大步走了。

他就怕再和秦小姝待在同一個空間,會控制不住辦掉她,畢竟她對於自己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

如果非要比喻,那麼秦姝就是一朵妖冶動人的玫瑰,總是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撩人香氣,挑逗他每一根神經,讓他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熱血沸騰。

明明她和其他漂亮女人沒什麼兩樣,怎麼就如此令人着魔呢。

凌墨寒抿着薄唇,憋着一股邪火衝進訓練室,迅速脫下軍裝,連拳套也沒戴便往沙袋上招呼。

砰砰砰!

每一拳都蘊藏着恐怖的力量,能直接把人的頭骨都打碎!

砰!

最後一拳下去,沙袋竟然被凌墨寒打壞了!

他喘着粗氣,汗流浹背,腦子裡仍然是秦姝那道揮之不去的身影,分明就是魔怔了!

凌墨寒繃著一張陰沉沉的臉,下樓樓客廳里靜悄悄的,他掃視一圈,沒看見秦姝。

於是又轉去卧室和浴室,也沒發現秦姝。

“秦小姝!”凌墨寒皺眉喊了一聲。

沒人回應。

凌墨寒眉心緊擰,走到門口問警衛員:“她剛來進來沒有?”

警衛員敬禮,大聲回答:“報告上校,秦小姐還沒回來!”

凌墨寒大步往外走,看見軍車還停在院子里,他走過去拉開車門,一眼就看見秦姝臉蒼白地暈倒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