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背對着他,連頭都沒扭回來,瀟洒揮扇子,回喊:“爺的良心早被你吃了!你好自為之吧!!”
十爺怨憤,握拳,大喊:“從今以後,我們再也不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兄弟了!!”
九爺一聽這話就牙顫了,一個抖激靈,轉過身來,指着他:“就你那肥腿,千萬別跟我穿一條褲子,我怕把我褲子撐破了!!”
說罷,實在受不了他這個蠢樣兒了,趕緊扭頭飛快的走了。
十爺咬唇淚奔,堅強臉,揮拳:“九哥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慎貝勒府門口站着的兩個奴才,聽着兩人的對話,憋不住的抿唇噴笑出聲。
老十總算找到了爆發點,扭頭瞪着兩人:“看什麼!?沒點兒眼力見兒!!見小爺躺着,不知道把小爺扶起來啊!?怎麼當奴才的!?回頭我就告訴四哥,打你們板子!!”
這種靠告狀威脅的小孩兒伎倆,也只有十爺用得出來了。
兩個奴才嚇得趕緊上前把十爺扶起來。
“去,給爺找個轎子,送爺回府!”
一個奴才扶着十爺,另一個奴才趕緊找了台轎子來。
奈何……
十爺太胖了,根本進不去!
十爺氣憤,圓滾滾的肚子氣得一顫一顫的:“爺我長得這麼富態,你就給爺找這麼輛小轎子,還兩個人抬!?能抬的動爺嗎?你什麼眼力!!”
那奴才低着頭不敢言語。
心想,誰知道您“富態”到這種程度了啊……
最後只得找了四個人抬的大轎子。
十爺坐進去,四個壯漢咬着牙,快憋紅了臉,才把他給抬起來。
最後搖搖晃晃的往十阿哥府走。
一想到南官房胡同距離慎貝勒府有近半個時辰的路程,就一肚子的淚。
他們不怕累,就怕待會兒這轎杠被壓折了,十爺直接摔下來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
四爺回到了後罩樓,小萌物已經裝睡,睡著了,本來是想跟她算賬的,又不忍心叫醒她,就坐在一旁邊看書,邊喝茶,等着她自己醒。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顧悠然醒過來了。
睡覺睡到自然醒是人生一大幸事,她美美的伸了個懶腰,正要起來呢,四爺如黑雲壓頂般,過來了。
勾了勾唇,微笑:“睡得挺好?”
顧悠然眨眨眼:“嗯……還行。”
她怎麼感覺他這個笑有些詭異。
肯定有大事兒發生!
果然,四爺又道:“那咱們好好談談?”
顧悠然怕怕地吞了吞口水。
總覺得四爺雖然笑着,卻好似磨着後槽牙,而這話的意思似乎翻譯為這句話更為恰當:那咱們來算算總賬!
顧悠然冷汗滴滴。
四爺發火她不怕,就怕這麼優雅地笑着,妥妥地是在算計她啊……
“九阿哥和十阿哥剛才來,十分想要上來看你呢,爺竟不知道,爺的小萌物什麼時候跟兩位阿哥的關係這麼好了……”
四爺說這話的時候唇角上彎,掛着笑意,音調卻陰測測的。
顧悠然投降!
舉手:“爺,我錯了!”
“哦?那你想怎麼補償爺?”
這還帶補償的?
顧悠然懵比。
在四爺威脅的眼神中說出割地賠款的話:“我……我……肉償!”
四爺摸摸她的頭:“乖。”
顧悠然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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