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驟然點名,小萌物懵比狀況外。
隨即心裡就是大寫的卧槽。
你被別人懟了,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把鍋砸我身上?
心塞歸心塞,可既然是被點名了,如果真沒什麼節目出來,傷的反倒是老祖宗的面子。
顧悠然起身,對着老祖宗福了福身,笑道:“那丫頭就獻醜了,老祖宗可別嫌棄。”
蘇麻喇姑笑道:“你這丫頭啊……”
顧悠然讓人拿了把古琴,就開始在台上演奏了。
現在無比慶幸大學的時候排練過,《水調歌頭》伴着清凈的月色,裊裊的柔和嗓音,娓娓道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這首歌四爺聽過,悠揚的歌聲空靈優美,瞬間就讓他憶起了七夕的那天……
他臨窗而坐,對着皓潔的滿月,他最愛的女人對着他輕輕柔柔的唱歌,眼裡的溫柔之色,比月光還要美……
時隔一年有餘,她在他眼中,還是這麼美。
不,比月光還要美。
四爺看着顧悠然,命蘇培盛拿一支笛子來,加入。
玉笛的聲音比之琴聲要高揚清脆許多,這麼突然加進來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吹笛子的人太懂得音律,節奏加的非常合適,與琴聲相輔相成……
四爺一邊吹着笛子,一邊慢步地朝着顧悠然走過去,眼睛深情含笑,眼裡只有顧悠然一人。
周圍的氣氛因為兩人的配合,變得溫馨動人。
顧悠然與四爺的對視間,不言一語,卻深情款款。
老祖宗看着兩個小娃娃,眯眼笑着,在心裡道了句:金童玉女!
這樣溫情滿滿的主子爺,是眾人從未見過的。
余氏、蘇氏和汪氏羨慕地看着兩人之間的互動,知道自己此生可能都沒機會了,默默的感慨。
福晉的眼神極冷。
她是這府里的女主人,可每次與主子爺並肩而立的榮耀溫馨的時刻,都不屬於她,她彷彿只是一個女管家,與這府里的男主人情感無關,只是收錢幫他處理事情,尤其是處理這些女人。
眼前溫情的一幕,離她太遠……
宋氏一臉淡漠,好像並不感興趣,像是看兩個不相干的人一般,只淡淡的看着,沒什麼特別的表情。
坐在台下的,氣得最狠的,要數德氏了。
顧悠然明明囂張跋扈,上次在主子爺面前踩了她,還讓她禁足了,就是這樣一個絲毫不懂得收斂,還霸着主子爺獨寵的女人,憑什麼能得到主子爺的厚愛?!
狐媚子!
狐媚子!狐媚子!狐媚子……
德氏扯着手帕,咬牙切齒地陰嗖嗖盯着顧悠然,一個勁兒的在心裡腹誹詛咒着,恨不得琴弦能立即綳斷,扎破她的手指!
一曲畢,笛聲和琴音纏繞着結尾,老祖宗帶頭鼓起掌,都重賞!
顧悠然和四爺站在台上領了賞,謝過老祖宗,笑容滿面地說了些祝福的話。
兩人站在月光下,紅色的燈籠照得兩人身上溫馨深情,天造地設般的郎才女貌,宛若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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