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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業看着吉姆手中的天鵝道:“太肥了!北美的天鵝們活的太舒適了”。

“晚上吃它?”吉姆繼續豎著手中的天鵝美滋滋的說道。

簡恆搖了一下頭:“咱們是做不了的,等會兒拿去給趙長山他們看看,烤着吃這東西太油膩”。

簡恆也同意賀業的看法,北美的一些動物生活的太好了,所以身上的油多了一些,而且也缺少運動量。要不原本都滅絕的北美灰狼野放了十幾二十年,立馬又成災了呢。就是因為食草的動物日子過的太好了,繁殖的也太快了,狼不缺肉吃,數量不多那才是怪事呢。

“別晃了,掛你自己的馬背後面的束條上,記得就算是讓打你也別炫耀,到時候從餐廳的後門走”簡恆對着吉姆說道。

看着吉姆把天鵝掛到了馬背上,然後上了馬,三人各自拿着槍騎着馬一起又從谷地往前面的小坡上爬。

爬到了坡上的時候,簡恆家裡的雜貨群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賀業看着伸手指了一下,笑着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雜貨群?”

“嗯!”簡恆點了點頭。

現在大牛和乾隆正帶着雜貨群的成員們低頭吃着草,感應到了簡恆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主人的身邊還有外人,便沒有湊過來,只是抬頭沖簡恆的方向叫了兩聲,然後繼續低頭吃草。

“怕人么?”賀業這邊似乎起了童心,看到了雜貨群里還有小牛、小鹿,對着簡恆問了一句,看樣子他想湊到跟前去。

“不怕人,只要你沒什麼危險性的動作,這些傢伙還是挺友善的”簡恆回答說道。

聽到簡恆這麼說,賀業便催馬上前,而他的保鏢也一言不發的跟在賀業的身邊,似乎就像是賀業的影子一般。

簡恆的目光在保鏢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後便催馬小跑慢慢的跟在後面。

吉姆這時也催馬和簡恆並肩小跑,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賀業的保鏢身上,看了一會兒對着簡恆問道:“吉恩,你們中國的保鏢,像他這樣的好不好找?”

簡恆衝著賀業的保鏢努了一下嘴:“你說這樣的?”

“嗯?”吉姆說道。

“你現在身價高了?都要找保鏢啦?”簡恆先沖吉姆開了一個玩笑。

吉姆說道:“不是,我就是好奇,他的身體也不強壯,但是對上另一個大塊頭的保鏢,要知道那位原來可是個重量級的拳手,比他大了兩圈,肌肉也壯實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一交手僅僅幾秒鐘就讓他失到了戰鬥力”。

“格鬥和拳擊是兩碼事!”簡恆一聽就明白了,這位是外表協會的,認為只要是肌肉一虯實的大漢,一定打的過小矮個子,於是張口說道。

拳擊有規則,格鬥或者是生死博擊哪有什麼規則好講,一出手立刻讓對手失去戰鬥力或者死掉那才是最快的方式,最明顯的例子,美國政要的保鏢們,甚至是美國總統出行,保鏢中高兩米,寬也是兩米的那種走路都伸不直胳膊的肌肉男你見過幾個?一個沒有人!那就是因為健美先生和頂級保鏢是兩回事。

壯的如小山一樣的保鏢,那是娛樂明星請的,嚇的不是殺手,而是粉絲和媒體。真的遇到了危險,需要對目標一擊必殺,這麼大的塊頭反應肯定是慢的。

“以後需要是時候,我也雇一個!”吉姆說道。

簡恆道:“讓賀業給你介紹一個不就成了,他能雇的了一個,也自然能找的到第二個這種人!”

賀業的保鏢長的平淡無奇,甚至是如果你不注意話,根本就記不住他的臉。但是這個人身上傳邊出來的氣息卻讓簡恆警剔不已,本能的有一種威脅感,每當他一靠近,簡恆的下意識就會有一種戒備的心態。

“我問過兩次,賀只是笑了笑,然後下一句就把話題引開了!”吉姆聳了聳肩膀。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你知道在中國的時候我就是個縣城男孩!”簡恆也只得沖吉姆笑了笑。

聽到吉姆這麼一說,再結合上面賀業自暴其短,說出了自己的身世,簡恆隱約的就能猜出其中的一點兒理由來,不過簡恆也無意多嘴,向吉姆這個老美解釋其中的原由。

簡恆催着馬向著雜貨群的方向追了過去,吉姆看到簡恆馬速一起,也催起了座騎,兩人兩騎向著雜貨群的方向繼續小跑了過去。

就在兩人起步的時候,賀業的保鏢也對着賀業說道:“先生,您的朋友功夫似乎不錯!我站在旁邊都能感覺到他的氣場,高手!”

賀業也不以為意,因為現在雜貨群中有兩頭小野牛正好奇的打量着賀業,兩頭小傢伙並不太大,也就是個小牛犢子,站起來將將的超過成年公牛的肚皮一些,看樣子還是頭沒斷奶的小奶牛。

兩隻小牛犢似乎發現了賀業也正看着自己,烏溜溜的碩大牛眼就這麼盯着賀業,想過來似乎又有點兒害怕,害怕中又帶着一點兒好奇。

終於,一隻小牛犢的好奇心戰勝了恐懼,向著賀業這邊走了過來,因為小牛犢並不大,所以整個身子一半都幾乎沒在了牧草中,這樣看起來就像一個土黃的**子,上面頂了一個牛腦袋。

還是很可愛的牛腦袋,沒有犄角,碩大的耳朵,配上大大的眼睛,賣的一手好萌。

賀業看到小牛要過來,伸手扯了一把草,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對着小牛示意道:“來吃,來吃!”

誰知道他一說話,小牛犢立刻停住了腳,轉頭瞅了一下母牛,然後轉身又跑了回去。好人沒有做到,卻成了小牛犢眼中的‘怪蜀黍’,讓賀業有點兒無奈,丟了草有點兒不爽的拍了拍手。

“他的底您知道么?據我的經驗,一個沒有任何專業訓練的人能練到這種地步,每一個都是鳳毛麟角似的人物,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兒不可思議”保鏢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哪怕是和賀業這個僱主說話也是一臉冷淡的表情。

“背景我大體知道了,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上初中的時候學習不錯,不過到了高中的時候家裡有了一些變故,然後自己偷渡到了美國,現在中國籍還在呢,父母都是清白人家,唯一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是,初中後兩年和鎮上一個道觀的道士經常一起瞎混,挺有意思的。也犯過一些錯,無非是打個架,斗個毆什麼的,不過犯的都是些小事情……”賀業說道。

這東西可不是賀業查的,是有人查了抄送了一份擺到了賀業的面前。奈何有人太關注他了,生怕他惹出什麼事情來,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於是對他有一定的約束,不光是對他一個,賀業的生父對所有的子女都是如此要求的。

所以兩人剛一接觸不久,有點兒苗頭,簡恆這邊的小檔案在國內部分的全部,還有一些美國生活的片段就被扒了出來,包括簡恆自以為就自己家人知道自己雙國籍的事情,其實已經暴露了,隨時都可以把簡恆中國人的身份給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