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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兩三分鐘之後,兩人似乎是吻的盡了興,四片唇這才分了開來。

簡恆於是便把注意力放到了牛排上,伸手一試,發現牛排已經化凍了,手捏上去感覺不到一點兒硬冰疙瘩了,於是撕開了包裝袋,擰着了火,在鍋里化開了黃油開始煎了起來。

三分鐘不到,簡恆的兩份牛排便出了鍋,兩個配菜也趁着煎牛排的時候出了鍋,有肉有菜,再配上了兩片胡蘿卜,一點兒紫菜葉子,一盤牛排的賣相還是相當不錯的。

穩穩噹噹的把所有的菜都花心思的擺上了盤子,為了追求一下更好的效果,簡恆還用牛排汁在白色的盤子的空白地方寫上了大麥的名字,當然了,不可能寫全名,她的全名要上去,一瓶牛排汁估計得用掉小半瓶子。

把牛排擺到了桌上,在桌子中間擺上花,醒好了酒,倒進了兩個高腳杯,簡恆發現還有一個重要的道具沒有準備,那就是蠟燭,簡恆一個大男人並不是在意,但是知道有的時候女人特在乎這種形勢,反正現在自己都已經做了,何必要少上這一環節,於是很自然的把大麥橫抱到了餐廳,然後自己轉身去了貯藏間。

簡恆進了屋裡翻了好一會兒這才把自家搬新居的時候,大麥小麥兩姐妹送的香蠟燭給找了出來,興匆匆的帶着小跑奔回到了小餐廳。

“好了!”簡恆興沖沖的說道,話一說完臉色刷的一下子變了,因為餐廳里多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超級大的燈泡:小麥!

“你怎麼還沒有回去睡覺”

簡恆衝著坐在自己位置上,現在一手刀叉正在切着自己那盤牛排的小麥問道。

小麥輕飄飄的說道:“有牛排吃,正好我的肚子也餓了,為什麼要回去睡覺,吃完了東西再回去睡不是更好么?”

一邊說著一邊叉起了一塊牛排放進了嘴裡,就這樣嘴上還討人厭呢,評判起了牛排來:“牛排火候有點兒過了,不夠嫩,稍微顯得有點兒幹了一些!還有就是醬料調的不行,味重了,蓋了一些牛肉的香氣……”

說到了這兒,伸手拿起了手邊的酒,小啜了一口說道:“酒還不錯,挺地道的加洲納帕谷的好酒”。

“牛排是我給自己做的,不是給你做的,既然不好吃那就放那兒我自己會吃!”簡恆現在不知道說這位啥好。

看到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簡恆並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她的樣子有點兒好笑,像個氣鼓鼓的孩子似的,正和大人們嘔着氣。

大麥則是一言不發,安靜的坐在小麥的對面,一邊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妹妹,一邊很優雅的切着牛排,放到了嘴裡嚼幾下,拿起手邊的紅酒輕啜一口,如此往複,似乎是在欣賞一場話劇似的。

放下了酒懷之後,繼續一邊吃牛排,一邊聽着新晉男友簡恆和自己的妹妹說話。

“你要吃?”小麥叉起了一塊牛排,對着簡恆比划了起來。

還沒有等着簡恆說話,小麥衝著牛排呸!呸!噴了幾口口水,雖然簡恆知道這丫頭往牛排上噴的大多是氣,但是這樣子還是挺噁心的,哪怕噴口水的是個美人。

“我又沒有說吃,你也是個大姑娘了,還玩這種小孩子把戲啊!行了,你吃,我這邊給你們做個待者好不好?”

說著簡恆笑着搖了搖頭,轉身把手中的兩支熏香蠟燭點了起來,擺到了桌子的中間,最後把餐廳的燈給關了。

為了表現的更像一個待應,簡恆還拿了一條毛巾搭在了手上,就這麼笑眯眯的站餐廳的門口看着大麥和小麥吃牛排。

小麥原本是想和簡恆鬧上一鬧,不過看到簡恆笑眯眯的,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站在門旁邊干起了待應,有點兒覺得自己這一拳頭似乎是打在了棉花上。

不過小麥哪裡是省油的燈啊,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有了新的主意。

“待應,給我倒酒!”小麥衝著簡恆打了個響指,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酒杯。

簡恆現在也算是重操舊業了,雖然身上的服裝有點兒齣戲,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有手上的動作都是一等一的。

面帶微笑的走到了小麥的身邊,一躬腰用把手中的毛巾疊成了四方托着醒酒器,非常熟練的把小麥面的酒倒到了合適的位置。

小麥這邊伺候好了,簡恆又衝著大麥一躬腰:“尊敬的女士,請問您需要添點兒紅酒么?”

“謝謝!”大麥也挺配合的。

給大麥面前的酒滿上,簡恆微微一欠身:“請二位慢用!”

說完轉身準備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也就是門邊。

“等等!”大麥叫住了簡恆,示意他到自己的身邊來。

簡恆笑眯眯的問道:“這位女士,還有什麼吩咐?”

看到簡恆一過來,大麥伸手拉住了簡恆的領子,把簡恆拉到了自己的旁邊,給了簡恆一個吻:“這是我的小費”。

“不夠!”簡恆看到大麥放開了自己,伸手一托她的下巴,又湊上了她的唇,輕吻了一下:“這下還差不多!”

吻完之後,簡恆又一臉微笑的站到了餐廳的門口,十足十一個標準的待應生。

美國人很多人包括很多富二代子弟都干過待應生,可以說待應生是很大一部分美國人一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美國這份職業並不像國內人看來似乎地位不怎麼高,伺候人的活兒。

對於很多美國人來說,他們接受的教育就是職業無貴賤,並且很多人也干過,所以不會覺得待應生就怎麼樣低人一等。

當然了教育歸教育,其實職業還是有貴有賤的,你總不能不承認干總統的人生活要遠遠好於一個教師吧。

如果這事兒放到國內,那簡恆現在表現肯定就有點兒自降身份的意思了,但是在美國這兒那完全就是風度加上情趣了。

原本小麥過來就是想着惹的簡恆惱羞成怒的,或者是心底也有一點兒和姐姐較勁的意思,具體是哪一點更多一些,小麥此刻自己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覺得不開心,她的不開心還有點兒怪,不是因為這個人和姐姐親密而產生的醋意。

而日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心中像是丟了什麼似的,有點兒空蕩蕩的,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現在好孤獨。

有了不滿她不可能發到姐姐的身上,所以她便把自己的矛頭指向了簡恆,想便出混身的解數折騰。

但是簡恆的表現讓她有點兒耗子拖王八,無從下口的感覺。當然囉,這個比喻有點兒不恰當,但是事實上差不多就是這個狀態。

“過來,我也可以用吻付小費!”小麥看到兩人的膩味勁兒,起鬨說道。

簡恆走到了她的面前,笑眯眯的說道:“對不起,女士,這位女士行,但是你不行!”

“為什麼?”小麥瞅着簡恆追問道。

“你長的太丑!想吻我你得另外掏錢!”簡恆丁趣的一本正經說道:“請您付美元!”

大麥聽了差點兒沒有把嘴裡的酒給噴出來,小麥這邊也氣的直鼓鼓的。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簡恆雖然說一個丑!這讓小麥恨的牙痒痒。

“你說我丑?”小麥瞪着簡恆問道。

“對不起,我不該說你丑,而是很不漂亮!”簡恆一本正經的胡扯。

小麥伸手指着簡恆說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賺小費,我要投訴,把你們老闆叫來!”

唰!

聽到她這麼一說,簡恆瞬間便化身為老闆。

“這位女士,我就是這邊的老闆,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么?”簡恆一臉諂媚的說道。

小麥被簡恆給弄樂了:“你是個狗屎老闆!”

原本準備說投訴的,現在老闆根夥計是一個人,這哪裡還有的投訴。

“女士,狗屎老闆也是老闆!”簡恆板著臉說道。

“行了,你們別鬧了!”大麥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快點兒吃完了,回去睡覺吧!明天早上還有課呢”。

對着簡恆豎起了一根中指,小麥又吃了兩塊牛排,然後便起身等着大麥吃完。

大麥也沒有吃多少,也就吃了一半多一些,不過兩個女人也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直接把盤子里的牛排用個袋子裝了回去,不用問就知道她們是準備拿給丹佛吃。

兩個女人一走,維尼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出來了,嗅着空氣中的牛排味道,不住的哼哼着,看樣子肚子里的饞蟲也被這香味給勾了出來。

簡恆自然不可能現在再給它煎牛排去,自己都沒有給自己來一份呢,哪裡輪的到它。

好在桌上的盤子里還有不少的牛排汁,簡恆把維尼抱上了桌,看着它把盤子舔了個乾淨,然後這才把盤子洗了,轉身回屋睡起了覺來。

似乎是長久以來一直埋在心裡的性緒一下子得到了釋放,簡恆一躺到床上,睡夢中都在和大麥手拉着手,在自家的牧場上歡樂的策馬奔騰,只是時不時的小麥會出來搗一下蛋。不過到了後來,簡恆有點兒不可描述了,自己和大麥親熱的時候,突然吻着的大麥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小麥!簡恆頓時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