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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風情萬種的那一類,從她往劉光明的旁邊一坐,簡恆便知道這位是劉光明的女人了。

況且劉光明也沒有避諱的意思,輕輕的抓着住了女人的手拍了兩下之後,衝著她說道:“曉燕,拿兩瓶好酒來,這是我的兩位貴客!”

“好嘞!”叫小曉燕的女人衝著賀業和簡恆微微一笑,扭着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娉娉婷婷的走向了吧台。

賀業也沒有當這是一回事,簡恆更是懶得多問,有錢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這種事你要是想說說到死都不帶重茬的。

“這時間上能不能加快一點兒?”簡恆問道。

劉光明聽了苦笑着說道:“簡總,像是您這兩顆品質的鑽,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每一顆都可以說是稀世珍品,光是方案就得推敲好幾回,再加上切的時間,真的,沒有大半年到一年的功夫還真不好搞,您也想着沒什麼遺憾不是?”

賀業聞言在旁邊攀幫腔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就是不是心急能行的事兒,我跟你說放耐心一點兒,以後下次再有這樣的鑽石,你也給我留一顆”。

“幹啥?送女朋友?”簡恆多問了一句。

賀業一臉詫異的問道:“怎麼,我就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女朋友這東西就准你小子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以你的爛情,一顆兩顆夠送的么?”簡恆開玩笑問道。

“你要有十顆八顆這樣的我也不介意!”賀業道。

簡恆笑了笑:“這東西我只能說隨緣,如果有的話,我就幫你留着,如果沒有的話那你也不能賴我”。

“那是自然!”賀業也明白,像是這樣的鑽石,那憑的主要是運氣,一個礦里都不一定出一塊。

這時候,剛離開的少婦兩着兩個服務生過來的,兩個服務生手中各托着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一個托盤上放着一瓶紅酒,簡恆一看就是國內著名的所謂八二年的拉菲,同時托盤裡還擺了三個懷子。

另外一個服務生就有點兒搞笑了,托盤裡放着一些水果小食,這些都是很普通的,但是還有兩盤子鴨脖什麼的,這就有點兒搞了。

劉光明說道:“大家別見笑,我就好這一口,紅酒配鴨脖子!”

“財務自由了之後,活的就是一個隨性嘛,花自己的錢何必講究這麼多”說著簡恆隨手拿起了一個鴨脖,用拇指和依指捏住了兩頭,放到了嘴邊啃了起來。

劉光明一看,立刻說道:“對嘛,我實在是洋鬼子那一套,就像是簡老弟說的,人活的不就是個自在嘛,正式的場合咱們不說,休閑的時候那還不能放縱一下啦!”

一邊說著,劉光明一邊也捏起了一塊鴨脖子啃了起來,等着服務生倒好了酒之後,拿起了酒杯搖了搖,然後放到鼻子間嗅了嗅,輕輕的灌了一口,繼續吃鴨脖。

對於這兩人,賀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有他一個人輕輕的搖着酒杯,很優雅的品着好酒。

一桌子仨人,直接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胡來派,一派是正統的所謂紳士派。偏偏是這三人看起來還很和諧,因為仨人雖然動作隨性,但是無論是說話還是吃東西都保持着相當的安靜,並沒有影響到鄰座。

聊天的內容從國內低迷的股市,再到美國總統的移民政策,反正想起什麼來說什麼,信手拈來。

就在仨人聊的正走心的時候,旁邊來了一群年青的姑娘,一水兒二十歲左右,或者也就十八九歲,化的妝也很有個性的那種,七八個姑娘直接就佔到了簡恆仨人鄰座的位置上。

“服務員,點單!”

一個畫著深紫色唇彩的小姑娘伸手一搭,衝著不遠的服務生打了一個響指。

簡恆仨人正聊着呢,突然間聽到這一嗓子,不由的轉過頭來望向了這位小姑娘。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姑娘看到簡恆這邊仨人看向自己,還都微皺着眉頭立刻囂張的說道。

三人也沒有興趣跟這幫小姑娘一幫見識,年青嘛,說話嗆一點兒,也是常有的事,這時候半大的孩子,懟天懟地懟空氣,所以三人轉過頭去繼續聊了起來。

這時候的小丫頭片子哪裡知道天高地厚,以為三人這是怕了她呢,直接嗤了一聲,坐了下來。

“姐妹們,放開了點,今天姑奶奶我請!”這位一坐下來心情似乎大好,拍平坦的小胸口拍的咚咚直響。

“喲,你們家麥克伺候的你爽了啊?對了,他傢伙大不大?”一個小姑娘笑着說道。

“嗐!別提了,如果不是老娘前天搞多了,昨天晚上的水少,老娘能搞他到天亮!”

這話一出,簡恆仨人頓時又皺起了眉頭,心道:這誰家的熊孩子,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就在簡恆以為這話到了底線的時候,另一個小姑娘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人的傢伙差一點兒,我說小菲,你也跟我學學,什麼色的男人都要睡一睡,有比較才有鑒別,要說東西吧,還得是黑人的,又粗又長,玩起來可爽了”。

“也是,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一個試一試,結婚前不多叼幾根,那老娘不是虧了!”

……………………

仨人直接被這群丫頭片子給驚住了,誰都沒有想到這群看起來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一張嘴那嘴裡跟吃了屎似的,嘴裡不是逼就是屌的,三句話不離下半身,而且談起性來那傢伙,簡恆在美國活了幾年都沒有聽到有人在大庭廣眾下這麼談的。

這豈止是沒臉沒皮啊,直接就是喪氣病狂了,最後還越談越不堪了。

賀業最先受不了,站了起來衝著這幫小丫頭片子說道:“這裡是公共場合,不是妓院更不是糞坑,那邊是門,出去!”

“我操,有你什麼事兒,大叔,我跟你講話了沒有,偷聽我們講話!你還有理了”一個耳朵上也不知道掛了多少環的小丫頭片子說道。

“中國男人j吧小,管的事還不少!”另一個丫頭片子囂張着說道。

誰知道這位丫頭片子的話剛落聲,賀業的一個保鏢身影一閃,啪的一個耳光便抽到了丫頭片子的臉上。

丫頭片子直接被抽了一個滴溜轉,停下來之後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伸手指着出手的保鏢:“你……你……管打我!”

“他替你爸管管你,你爸也是中國男人,小J吧不照樣把你給射出來了!”賀業真的起了火了,一向注重形象保持文雅的人嘴裡也吐出了贓字。

劉光明冷着臉衝著四周的服務生說道:“愣着幹什麼,把這幫子垃圾都掃出去,什麼玩意兒,這裡是萬人捅的公交車可以來的地么!”

“你知道我是誰,你特么的這個店不想開了!”挨了一巴掌的女人直接怒了,衝著保鏢張牙舞爪的就沖了過來。

啪!

保鏢躲都沒有躲,直接一腳踹了上去,只見丫頭飛出了兩米,撞倒了一個花瓶,然後直接傻眼了。

“滾!”賀業說道。

那個一開始塗著深紫色唇彩的丫頭片子到是有點兒橫勁兒,直接抄起了桌上的冰水玻璃杯便衝著賀業腦門上砸了過來。

簡恆在賀業的旁邊哪裡會讓她砸到賀業,一抄手抓住了丫頭片子的手腕,一擰一用連水帶着瓶子直接敲丫頭片子的腦袋上去了。

啪了一下子,就給丫頭片子開了瓢。

一下子這丫頭便坐到了地上,血很快便流了下來。

簡恆這一下子直接把劉光明給嚇了一跳,看到簡恆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道:這位也真下的去狠手!

劉光明不知道,簡恆揍人只分賤不賤,並不分男女的,紳士那一套對簡恆沒多大約束力,如果要不是四周有人,簡恆一準備把這幫子丫頭片子弄空間里去,不是喜歡黑人、白人么?空間里就有,進去爽去吧。

看到簡恆這一下子,賀業也愣了一下,賀業是紳士所以他沒有想到看到簡恆開的第一個瓢,對象居然是個女人,還是一個小丫頭片子。

“把證給她們看看!”賀業衝著保鏢說道。

保鏢一聽,立刻把扣子一解,露出了手機的把兒,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本子,衝著一幫子丫頭片子晃了一下,小本子上面寫着XXXX共和國,持槍證。有這小本子,一般眼賊的就知道,這位不是一般人惹的起的了,尤其是這保鏢的本子,上面還有幾個特殊的字。

這會兒十幾個壯實的服務員也過來了,直接把這些丫頭片子很不客氣的揪了出去。

這裡面的客人似乎很多人都認識劉光明,紛紛和他打一聲招呼,然後大家繼續和沒事人似的坐下來繼續該玩的玩,該聊的聊。

簡恆仨人也坐了下來。

“簡總,你這手下的可夠狠的啊”劉光明笑道。

簡恆道:“皮外傷,最多縫幾針罷了!也給她漲個記性,嘴欠就要挨收拾”。

“這是誰家教出這麼些沒教養的東西”賀業心情也極不爽。

這時老闆娘走了過來,聽到賀業這一句先是看了劉光明一眼,然後笑着低聲說道:“現在就是這種年紀的丫頭瘋的厲害,前兩年,二條巷那邊,幾個這麼大的小丫頭和十來個老外,然後被逮進去這些丫頭說什麼,一個男人不夠!警察都傻愣了半天”。

這話入了三人的耳,又是一陣唏噓。

簡恆心道:我這次回老家來沒有看黃曆,怎麼凈遇到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沒完沒了啊!不行,快點兒回去吧,再呆下去指不定出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