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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着華箏消失在人群之中,石仲棠才轉身,選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縱身一躍,又進了皇宮。

而在他躍入皇宮之後,本來已經消失的華箏,又從人群中閃了出來,看着石仲棠消失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不舍,本來她的心早就被郭靖佔滿了,但作為一個女子,尤其是古代女子,對於清白二字分外看重。

雖然她是蒙古公主,但大宋的文化輻射實在是太強了,儒家思想尤其是理學的傳播,早已統治了周邊幾個落後的國家。華箏昨天晚上被石仲棠脫光了衣服,在其心中,他的地位早已和郭靖不分軒輊,甚至更加重要。

過不多時,便有一群衙役飛奔而來,將臨安大街衝撞的人仰馬翻,由於人群太密,這群衙役連打帶踹,不少商販、百姓全都被推倒,轉瞬之間便到了華箏身旁。

“華箏公主,你去了哪兒?紹敏郡主很是擔心啊!”一個捕頭模樣的人,拱了拱手,向華箏問道。

華箏略顯煩躁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那個捕頭看華箏的興緻不高,也不敢再邀賞,向著幾名數下使了一個眼色,眾衙役立馬會意,又開始了野蠻驅逐,為華箏弄出了一條康庄大道。

華箏不發一言,任由這幾個衙役拍馬屁,又回頭看了一眼石仲棠消失的地方,步伐沉重的離開了。

且說石仲棠躍入皇宮之後,也不停留,立馬向著“鄂綠華堂”奔去,昨天晚上搜索了一晚上,不知道洪七公怎麼樣了。

而且老頑童那樣挑釁,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本來以為海公公就是整個禁宮武功最高的,誰知道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那個李公公,武功居然直追歐陽鋒、黃老邪這樣的五絕高手,如此一來,難保皇宮不會有其他高手。

過了片刻,石仲棠便已到達了“鄂綠華堂”,這裡本是皇帝冬季賞梅的地方,整個梅園有數萬平方米,方圓幾個院落基本沒有什麼人,因此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還沒等石仲棠推門而入,就聽到了裡面似有說話之聲,仔細一聽,卻是老頑童與洪七公的聲音,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直接進得院內,卻發現他們兩個正在院中拼酒,二人身旁各放着一個酒罈子。

聽得大門聲響,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已經喝得五迷三道的老頑童立馬跳起,叫道:“你個臭小子跑哪去了?害的我被老叫花子訓了那麼久。”

石仲棠聞聽此言,不由的看向了洪七公,急忙說道:“累的師傅掛心了,是徒兒不肖!”

洪七公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酒,哈哈笑道:“嗯,沒事就好,你去了那麼久,可打聽到什麼事了?”

一聽洪七公問起,石仲棠急忙將史彌遠勾結金國,想要通過華箏公主,進而破壞蒙宋聯盟的事講了出來。不過,他與完顏萍、華箏的“纏綿”,並沒有講出來,只是一筆帶過,而他們兩個都是前輩高人,自然對這些細枝末節不會在意。

“史彌遠這奸相,老雜種,真是禍國殃民,居然投降想要向金國稱臣,他是忘了靖康之恥了嗎?”洪七公聽罷,一把將剛剛喝完的酒罈扔了出去,氣憤地說道:“可憐我武功盡廢,不然…唉!”

看到洪七公頹廢的樣子,石仲棠急忙安慰道:“七公,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到了可以恢復您武功的辦法。”

洪七公眼睛一亮,大喜躍起,問道:“什麼?”

石仲棠道:“《九陰真經》是當年黃裳前輩瀝盡心血所創,聽海公公說裡面有可以自己打通奇經八脈的功夫。”他直接將這一切推到了海公公身上,畢竟以海公公的修為,知道一些武林秘辛,倒也不會惹人懷疑。

洪七公聽得這話,又頹廢的坐了下來,道:“唉,自從我武功盡失之後,靖兒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九陰真經》都被他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你所說的,可以自己打通經脈的功夫,恐怕那海公公也是道聽途說罷了!”

老頑童也在旁說道:“不錯,我記得《九陰真經》中並沒有這樣的武功,那老太監也不知道在哪聽得的。”

石仲棠看二人不相信,又接著說道:“《九陰真經》中不是有一段嘰里咕嚕的文字嗎?據海公公說,那和‘童子功’一樣,都是梵語,只要將其譯出來,就可以用這法門,打通自己的奇經八脈了。”

“真的?”洪七公大喜道。

石仲棠看到洪七公興奮的樣子,心中也是高興,急忙點頭道:“千真萬確!”

“真的假的?那些嘰里咕嚕的怪文,真的能讓老叫花子恢復武功?”老頑童不信道。

聽老頑童這樣一說,洪七公瞬間被潑了一盆涼水,略顯頹廢的說道:“也是,我武功已經失去那麼久了,別說沒有那樣的功夫,即使有,恐怕也來不及了。”

石仲棠瞪了一眼老頑童,對洪七公說道:“師傅,不管能不能行,只要有機會就一定要試一下,萬一真的可以,那不就賺了?”

洪七公眼睛一亮,道:“不錯,不錯!萬一真的可以,那就是賺了,如果不行,那也並沒有什麼損失。”

當下,在石仲棠威脅利誘,軟磨硬泡之下,終於從老頑童那裡要來了《九陰真經》中的梵文總綱,當初他讓郭靖背這些怪文的時候,也在無意識之間記了下來。

可能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知道可以恢復武功,洪七公居然一連教了石仲棠三式“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中劈、纏、戳三字決。如此一來

,算上之前學的,他已經學得了十四式“降龍十八掌”,而打狗棒法的“八字訣”,也已學得了絆、劈、纏、戳四字訣了。

一直練到中午時分,石仲棠才去御廚屬拿了幾個小菜,因為害怕洪七公、老頑童二人再因為“佛跳牆”不夠分而慪氣,他直接從那裡拿回來了兩盅“佛跳牆”,供他們吃食。

如此一來,石仲棠就這樣過起了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除了“鄂綠華堂”與“御廚屬”之外,就連海公公那裡,都沒有再去過,而海公公也好像失蹤了似的,一直沒有出現。

每日都同洪七公學“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終於在七月十四學完了“降龍十八掌”,在七月十六學盡了“打狗棒法”。而且每日也會和老頑童拆上幾百招,戰鬥經驗不斷豐富,從起初的四五十招,到最後最起碼的一百招開外,發揮好的時候,甚至能達到恐怖的二百招。

而在和老頑童交手之時,在他有意為之下,也將他至空至柔的七十二路“空明拳”學了個通透,與至剛至陽的“降龍十八掌”互相對比,進步迅猛。

至於那神奇的“雙手互搏術”,他自然也沒放過,但可能是天資不夠,亦或是真如原著所說的那樣,只有心思純凈的人才可以學會,整整學了七八天,依然只是學了個一知半解。

只有在“先天童子功”突破到第三層之時,才唯一一次做到“左手畫方,右手畫圓”一心二用的境界,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其後再想要做到,卻是始終無法達到。

“先天功”與“童子功”也已經初步融合,有了“先天童子功”的雛形,更是在七月十五晚上,有了與華箏、完顏萍那日心境的進步,“先天童子功”順理成章的進入了第三層境界,內力大幅度增強。

而在閑暇之餘,也和洪七公、老頑童二人去御廚屬又吃了兩次“鴛鴦五珍燴”,至於其他的“荔枝白腰子”、“羊舌簽”等美食更是數不勝數,就這樣一直到了七月二十的晚上。

算了一下時間,想必郭靖、黃蓉也應該回來了,當天晚上,他們三人又在御廚屬吃了一回“鴛鴦五珍燴”,就趁着夜色出了皇宮,學得了丐幫兩大絕技,從此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一出得宮來,石仲棠就領着洪七公、老頑童二人到了“錦華居”,一連七八日沒有見三女了,他也是想的緊了,一進到“錦華居”,就向著三女所在的房間而去。

至於洪七公與老頑童,自然不會管他們之間的事,兩人看天色還早,洪七公直接向掌柜的要了一壺酒,而老頑童則是一溜煙又跑了出去,不知道去哪瘋去了。

上得樓去,石仲棠幾步就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兩個房間的門口,上次遇到華箏之時,已經知道她們二人在自己離開之後,就已經搬了出去。現在已經過了十多天,想必蒙宋聯盟已經敲定,說不定她們都已經回蒙古去了。

靠在門上聽了一聽,叮叮噹噹的屋內什麼聲音都沒有,也不知道那這丫頭在幹什麼呢?而在穆念慈、程瑤迦二女的屋內,卻是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想必是有人在睡覺,但聽聲音好像是只有一個人,難道是她們又開了一個房間?

聽得這聲音,石仲棠瞬間想到了當日在皇宮內與完顏萍的親密接觸,當下也不敲門,直接聚真氣於手指,只聽得咯噔一聲,門栓被便他從外打了開來。

身型一閃,石仲棠當即便潛了進去,輕輕的進入屋內,轉身將房門重新插上,向著床幃看了過去,只見在那床簾的映照下,隱約有一個女子的輪廓,也不知是穆念慈還是程瑤迦。

“石仲棠,你這個混蛋,遲早有一日,本姑娘要將你碎屍萬段!”石仲棠到得床邊,剛想要對其上下其手,好好的蹂躪一遍,突然聽得那個女子的聲音,不由的露出了驚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