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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朗曜真的對秦寒月說過這樣的話嗎?

季盈萃難受,她才不願意相信,為什麼到了現在蕭朗曜還會對秦寒月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蕭朗曜的心裡還有着秦寒月嗎?

“怎麼了?是不是很生氣?現在不是朗曜不要我了,是我不識好歹,辜負了朗曜而已,所以最終,我還是贏了的那一個。”秦寒月開口說道。

其實秦寒月也明白,在感情當中,想要爭個輸贏,未免也太幼稚了些,但是面對着這樣的季盈萃,秦寒月無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那咱們走着瞧。”季盈萃氣得咬牙切齒。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次自己主動挑釁秦寒月,到了最後都是失落而歸,想起剛才秦寒月所說的話,季盈萃心中難受,她也不得不相信蕭朗曜現在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見季盈萃這個樣子,秦寒月就明白,季盈萃現在是無話可說了,所以秦寒月開口下了逐客令,“行吧,走着瞧,但是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自己每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心裡都會犯堵,不知道世界上為何會有如此令人厭惡的人,秦寒月心頭不快,語氣自然也不怎麼好。

沒有在秦寒月這裡討到任何好處的季盈萃,現在又領了秦寒月的逐客令,心裡自然不滿,“秦寒月,你給我等着。”季盈萃站在原地跺了跺腳,隨後也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在這裡留下去,只能憤恨離開。

秦寒月當然知道季盈萃對自己有太多太多的不滿,可是那又如何?事到如今自己的敵人也已經不少了,所以也不在乎多季盈萃這一個。

只是經歷了今天這件事情,秦寒月也明白自己不能再小看季盈萃了,看來季盈萃還是詭計多端的,所以自己必須處處小心。

事情好像越來越麻煩了,秦寒月也明白,自己流產一事,被太后和蕭伯庸知道以後,太后肯定會更加嫌棄自己。

秦寒月心頭有些煩躁,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你去哪兒了?”季盈萃在氣憤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卻遇到了蕭朗曜,蕭朗曜猜到季盈萃是去了秦寒月的房間,所以心頭也有些警惕。

畢竟蕭朗曜也明白,一直以來都是季盈萃,主動挑釁秦寒月,秦寒月不會主動惹事,他擔心季盈萃一定是又去找秦寒月的麻煩了,雖然他也不知道現在為什麼自己還要擔心秦寒月。

“我嗎?”季盈萃在心中想着措辭,“因為剛才聽說月兒姐姐沒了孩子,所以跟月兒姐姐送了些補品去。”季盈萃說的理所當然。

蕭朗曜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想起這件事情,蕭朗曜的心中自然也是有些痛苦的。“她怎麼樣了?”最終,蕭朗曜還是開口這樣問道。

就好像是鬼使神差一樣,明明這樣的問題不該問季盈萃,季盈萃和秦寒月,兩個人水火不相容,這一點蕭朗曜明明心知肚明。

“月兒姐姐啊,她現在挺好的,本以為失去孩子,月兒姐姐會很難過,可是剛才月兒姐姐竟然對我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季盈萃開口。

季盈萃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現在蕭朗曜正在懷疑是秦寒月自己乾的好事,所以他才會這麼說,果不其然,聽見季盈萃這麼說,蕭朗曜的臉色黑了下來。

“是啊,這個女人還真是鐵石心腸,自己身上的肉,也不當是自己的。”蕭朗曜有些嘲諷的開口。

心裡也對秦寒月起了恨意,他不知秦寒月是何時變得這麼鐵石心腸的,再或者,秦寒月一直都是如此,只是自己不曾了解罷了。

“朗曜,其實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季盈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實蕭朗曜也猜得到季盈萃想說些什麼,蕭朗曜的心頭有些厭惡,卻鬼使神差一般點了點頭,“你說吧。”

蕭朗曜的心中再清楚不過,季盈萃一心想要挑撥自己和秦寒月,可是自己現在卻這麼心甘情願的中了她的圈套。

“朗曜,或許月兒姐姐,真的不值得朗曜為她這麼傷神。”季盈萃如是開口。

蕭朗曜沒有說什麼話,季盈萃所說的這些,他的心裡都是清楚的,可是他卻這麼心甘情願的為秦寒月付出這麼多的感情和精力,他也不知自己這是為何,可是到頭來自己得到的竟然是欺騙和背叛。

看見蕭朗曜沉默,季盈萃知道蕭朗曜是在默許自己說下去,“我剛才對月兒姐姐好言相勸,可是月兒姐姐呢?她卻侮辱我,同時也侮辱你。”

現在,季盈萃知道蕭朗曜不會對自己所說的話全然相信,畢竟蕭朗曜若是要對秦寒月徹底放下的話,一定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過渡。

“秦寒月說什麼了?”蕭朗曜開口。

其實蕭朗曜知道自己不應該繼續聽下去,畢竟他也不確定與季盈萃所說的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只是,他還是想知道秦寒月在自己的背後說了些什麼。

“她說,我對你情深意重,你從不會將我看在眼裡,你的心裡只有她,但是,她辜負你,她的眼裡卻沒有你,所以我沒有資格和她說話。”

季盈萃小心翼翼開口,說完,季盈萃抬起頭看了一眼蕭朗曜,只見蕭朗曜的臉色越來越黑,他緊皺着眉頭。

蕭朗曜的目光中有一種叫做憤怒的東西,季盈萃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蕭朗曜會不會遷怒於自己的身上,但是,想必蕭朗曜會更加憎恨秦寒月吧。

“行了,不用說了。”蕭朗曜已經不想繼續聽下去了,不管現在季盈萃所說的這些是真是假,蕭朗曜都已經沒有任何耐心。

說來也是有些可笑,這秦寒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鐵石心腸了?沒錯,自己是一心只有秦寒月,但沒有料到有一天會被秦寒月用來當作嘲笑自己的條件。

季盈萃有些害怕,也有些擔心,不知道蕭朗曜會不會相信自己。

“朗曜……”

“行了,我讓你別再說了,回你房裡去吧。”蕭朗曜開口到現在,蕭朗曜也只想解脫,但是不想去管任何有關於秦寒月的事情。

他知道秦寒月如今對自己,也確實如季盈萃所說的那樣,所以蕭朗曜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繼續鍾情於秦寒月。

蕭朗曜都已經這麼說了,季盈萃自然不敢再說話,況且季盈萃也能感受到蕭朗曜的憤怒,所以也只好乖乖閉嘴。

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自然是走為上策,“那我就先回去了。”

蕭朗曜點頭以後,季盈萃離開,於是季盈萃這也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聰明的蕭朗曜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季盈萃這是為了挑撥自己和秦寒月,雖然知道這是季盈萃,故意而為,但是蕭朗曜卻不知道秦寒月會不會真的說出這些話。

以自己對秦寒月的了解,秦寒月會說出這些話,一點也不奇怪,畢竟是到如今,自己和秦寒月的關係,已經再也不復當初了。

蕭朗曜的心中有些難過,卻是男秦寒月,一點辦法也沒有,她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差,但是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力氣去挽回了。

而秦寒月終究也還是受不了這一切,因為秦寒月明白,自己和蕭朗曜不會到此結束,所以這也讓秦寒月更加煩躁不堪。

兩個人一直冷戰着,誰也不願意開口和誰說一句話,就這麼又過去了幾天。

“有什麼事嗎?”這天,蕭朗曜又來到了秦寒月的屋內。

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一直都沒有住在一起,雖說兩人新婚不久,但是,誰也沒有珍惜這些時光,哪怕兩個人的心中都想珍惜。

“太后有請。”蕭朗曜只是開口這麼說道。

隨後,便走出了秦寒月的房門,見蕭朗曜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秦寒月也知道自己應該習以為常了。

所以秦寒月梳洗打扮了一番現在面容消瘦的秦寒月,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也並不是不感到難過的,到底是什麼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走吧。”秦寒月梳洗一番過後,打開門,卻看見蕭朗曜在門外候着,於是兩人便一同去見了太后。

“參見太后。”兩人異口同聲。

“孩子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太后的面上自然是有些威嚴的,所以,她開口這麼問道,到現在太后並不是很喜歡秦寒月,畢竟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結果說沒就沒了。

就知道太后會過問此事,秦寒月和蕭朗曜心頭都有些無奈,也有些心虛。

秦寒月沒有說話,畢竟這一切秦寒月都不知該如何解釋,況且現在還有蕭朗曜呢,雖說蕭朗曜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為自己遮風擋雨,但是這樣的事情,秦寒月依舊打算推給蕭朗曜。

看見秦寒月沉默,蕭朗曜心頭有些不是滋味,“回稟太后,未曾查到究竟。”

這些日子以來,蕭朗曜確實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卻沒有任何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