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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面部已經有些發青才劉大夫,手忙腳亂的往屋子裡面走。#菠ㄨ蘿ㄨ小#說期間因為慌亂,還踢倒了兩個葯籃和幾瓶已經研製好的藥瓶。

顧不得去管那些的劉大夫,迅速的從一個靠牆的葯櫃里找到了一瓶青色貼着紅色紙條的小瓶子。那紅色紙條上什麼字都沒有寫,他迅速的將那瓶子單手擰開,隨即拿着藥瓶就往自己脖子上掛着的綠色小蛇上倒。

說也奇怪,那葯剛剛玩那蛇頭上倒了下去,沒多一會兒那咬着他脖子不鬆口的蛇,突地就像是被秋風掃落的敗葉般,瞬間就從他脖子上掉落了下去。

綠色的小蛇掉落在地上,甚是難受的翻滾了一陣,張着的嘴裡不停的往外吐着透明的液體。沒多一會兒,它就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倒在地上停止不動了!

劉大夫看着地上已經不再動彈的蛇,這才長長鬆了口氣。隨着他這一口氣給鬆了下來,身子當即一軟兩眼一閉就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身體重重跌落在地面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而隨着他身體的倒落,就見他身後白色的玉質床上,赫然躺着一個雙目緊閉的女人。

那邊被劉大夫迷暈的楚芸清,意識又恍恍惚惚的,似乎回到了當年在學校上課時的時光。

“XX盜屍案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存在,當時據當地知情人士所說。屍體被盜多為女性,且時間持續了十幾年……”

台上的老師嘴巴張張合合的,似乎是在說著某件屍體被盜竊的案件。台下坐着的楚芸清,雙眼有些呆愣的看着台上的老師,她恍惚間似乎有聽到老師在說話。可那些話只是僅僅從她耳朵里聽了進去。

可她腦子有些愣愣怔怔的,似乎有些聽不明白老師到底在說什麼。思緒與意識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分離開來,她知道老師在講課,可是腦子裡卻像是在拒絕外來信息般,怎麼也聽不明白。

楚芸清有些心焦,可人依舊是獃獃愣愣的坐着,整個人呆如泥塑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有些粗獷渾厚,與楚芸清以往聽的男人的聲音都有些不同。

“嗯?”順着那聲音,楚芸清緩緩側頭看了過去。就見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着一個穿着露臂半衫,體態甚是健碩粗獷的男人。

乍然看到那男人,楚芸清被嚇了一跳。因為他頭上留着長發,面容亦是粗獷硬朗型的,說不上有多帥氣,卻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踏實。

看着那一身明顯古人的裝扮,楚芸清擰眉側歪着頭,好半晌才從腦子裡搜尋到一句話,張嘴愣愣的看着那男人道:“你……是誰啊?”

“姑娘!鄙人名為清和!”男人見她詢問名諱,於是笑着拱手朝楚芸清行了一禮回著。

楚芸清下意識的擰了擰眉,雙眸盯着那男人,好奇的重複道:“清和?”

男人看着楚芸清那呆愣的反應,眸中也不禁閃過一絲擔憂。“姑娘……可是身子有些不適?”

“身子不適?”楚芸清看着那男人,依舊是呆愣的重複着他說的話。

男人面色疑惑的盯着楚芸清看了半晌,突地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猛的在她頭上枕骨的位置,用手拍了一記。

“啊!”楚芸清突地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差點兒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意識到自己還在上課,她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當她捂着嘴,抬眸偷偷摸摸的朝前面講台看過去的的時候,卻發現前面的老師和同學,像是並沒有聽到她剛剛的叫聲,並沒有人回頭責備她那課堂上的擾亂。

“你好好的,打我幹什麼啊?”楚芸清伸手摸了摸有些發疼的後腦勺,嘟囔着嘴有些嗔怒的看着眼前那陌生的男人。

清和朝着楚芸清溫和的笑着,也並沒有責備這個不識好人心的女人的嗔怒。而是抬頭朝前面的老師和同學看了看,對楚芸清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呢?為何他們的打扮這般奇怪呢?”

“他們的打扮才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好不好!”楚芸清看着清和那一臉奇怪的神情,不禁有些好奇這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會兒意識已經恢復清明的楚芸清,意識到自己這會兒應該又是在自己的夢中。她應該又是夢回當初在學校上課的情景了!所以她這會兒也不害怕在課堂上講話,與那名為清和的男人撩了起來。

“呵!”被楚芸清說成奇怪,清和也不生氣。依舊是溫和的笑着,開口繼續問道:“你們……這可是在授課?為何……瞧着也有女子呢?女子也終於能上學堂了嗎?”

“什麼叫終——”聽着這猶如白痴般的問題,楚芸清本是有些不想回答。可話到一半,突地又想起,這清和應該是個古人。他不知道女人也能上學,這原本也是正常。

更何況,從他的字裡行間來看……他似乎也很希望女人能夠讀書!

不耐的口吻瞬間變得悉心起來,楚芸清朝清和點了點頭,回答着:“是啊!我們這裡,不管是男人還是女子、也不管是有錢人家還是貧窮人家的子女,都是能夠上學的!”

“如此……還真是好呢!只可惜……”當他聽說這裡女子也能上學時,清和的眼睛瞬間變得更為黑亮。眼神之中,滿是羨慕和期許。只是在說到後面時,那亮閃閃的黑眸,瞬間又暗淡了下去。

“放心吧!不管以前是多糟糕,這世界最終會變得越來越好的!你……”楚芸清看着清和那難過的模樣,開口勸慰着。

只可惜她那勸說的話還沒說完,突地她面前的桌面上,從地上竄出來一隻通體黑黝黝的貓兒來。

“喵!”那隻貓站在她的面前,仰頭朝着楚芸清叫了一聲。

楚芸清看着那黑貓愣了一下,總覺得這貓兒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可盯着看了半晌,卻愣是滅有想起來。

在她面前叫了一聲的黑貓,見着楚芸清只是狐疑的看着它,像是突然生氣了。“嗷嗚!”的狠狠叫了一聲,張着爪子就朝楚芸清臉上撲了過去。

“啊!”看着那貓朝自己襲了過來,楚芸清被嚇得身體一下子從座椅上躥了起來。只聽“咚!”的一聲悶響,楚芸清感覺自己的頭和屁股還有身子撞在了冰冷堅硬的物體上,撞得她全身發疼。

“嗯!”楚芸清左手捂着自己撞疼的後腦勺,右手則扶着摔疼的右邊臀部。她悶哼着從地上坐了起來,就覺頭部昏沉得很,整個人身上就像是被壓了一座大山般沉重難受。

“我去……我這……是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找了風寒發燒啦?”身上頭上陣陣疼痛,與那昏沉的腦子兩種感覺不停的衝撞着。楚芸清渾身除了難受就剩下那渾濁不清的意識,後腦勺上的疼痛,則是不停的刺激着楚芸清,支使着她撐着口氣慢慢從冰冷的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當意識隨着後腦勺上的疼痛,而慢慢變得清明起來時。楚芸清這才抬眼看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躺在了一間陌生的房間里。而她身旁赫然是一張石床,毫無疑問……她剛剛應該是在這石床上睡覺,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床上跌倒了地上摔醒了!

“怎、怎麼可能!”正滿心納悶的楚芸清,耳邊突地又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她一邊摸着自己酸疼的後腦勺,一邊抬眼朝那說話的人看了過去。

當她在看到一身青布衣衫的劉大夫,正手拿細銳的尖刀在火上燒燙着的時候,楚芸清這才想起先前的時候。

想起劉大夫在她意識消散前說的話,又再看着眼下他的舉止。楚芸清瞬間就明白了什麼,看着劉大夫的眼神有些惶恐,更多的卻是憤怒。

“莫問本無虧心事,舉頭三尺有神明……劉大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既然你這般執迷不悟,還妄圖害我性命!那我也不會在這坐以待斃、任人魚肉!”想着自己差點兒就被人在不知不覺當中給殺了!楚芸清心頭又是後怕又是惱怒!

她氣得一股怒意直衝腦門,左右看了看尋着可以揍人的東西。最後視線就落在了腳邊的一梗木棍上,楚芸清想也沒想蹲下身就將那木棍拿在了手上。

劉大夫看着楚芸清撿起一根木棍,不禁被她那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給驚了一跳。本以為這楚姑娘看着甚是乖巧的模樣,沒想到這生氣的時候,其實竟然絲毫不輸街頭那潑皮悍婦!

不過也正是如此的楚芸清,才敢和這青州城裡出了名的徐老夫人明目張胆的作對吧!

手腳雖然還是有些發軟的楚芸清,手指緊握着木棍,雙眸惱怒的瞪着與她有三五步之遙的劉大夫。

吃了上次莫名其妙暈倒的虧,楚芸清這次機警了許多,沒敢隨意靠那劉大夫太近。

劉大夫看着蓄勢待發的楚芸清,也不禁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手上拿着的銳刀。那刀甚是薄小,與楚芸清手上的木棍相比,其氣勢就薄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