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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拉,到底誰是蘿拉?

儘管這兩天玩兒的有些浪,但沈言從未忘記他來這個世界的目的——上古電磁炮還在等着他呢——因此與其說他是浪,不如說沈言是在用另類的方法達成目標。

咳咳,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沈言是信了。

再說他也做了很多事,譬如先確定了小女警不是他的任務目標——按照常理來說,小女警是他接觸的本世界第一個土著,而且名字就叫蘿拉,這種情況下按基本套路法,任務目標應該就是這個人!所以沈言才會耗費精力去確認這件事,然而最終的答案卻是否定的……至少她沒有一個老爸能拿出電磁**紙當報酬。

如果拿不出報酬,那救你何用?

所以沈言立刻冷漠無情殘忍的放棄了小女警——就算你被黑道劫走這樣那樣然後又被改造成肉O器,我也是不會去救你的!

其次,他還拿到了在這個世界的啟動資金和落腳地,這些全都在一天之內搞定,怎麼能說浪呢?

唯一可惜的是,賽車這件事兒就算沈言一夜橫掃了全部的賽車聚會,也只賺到十八萬美刀多一點。人家老美都不在身上帶太多現金,而支票沈言又沒辦法收。所以他清空那些人的錢包就算,也只能拿到這麼多。

而且這種事兒只能做一次……你以為那些開超跑去參加深夜聚會的人真的是熱愛飆車?別傻了,他們真正愛的是炫車和泡馬子。

組織聚會的人先雇來大批野模,用暴露的衣着刺激年輕人的荷爾蒙。然後加上高分貝銀月洗腦、無限量供應的啤酒降智商和一些你懂的……勾引着這些人花錢。加上富二代們帶來的美女和一些腦殘妹子,這才讓聚會上美女如雲、並且氣氛越炒越熱,最終吸引更多的人前來消費……這就是門兒生意。

沈言跳出來嘲諷打臉,收割錢包,年輕人腦子一熱上當了……這招也就只能用一次。下次他就算真的開拖拉機來也不會有幾個人跟他比……大家又不傻。所以沈言收割了這波後就直接將廂式車丟在路邊,自己帶着一背包的錢離開。從此江湖上再沒有“藥販子”哥的身影,但卻依舊會流傳“藥販子”哥的傳說。

“藥販子”哥留下會變成大反派,但離開卻會成為賽車手們的偶像——因為他如流星划過的閃亮瞬間,為這個圈子鍍上一層傳奇性的金色,從此每個賽車手都會對他的故事津津樂道——說白了大家都想像他這樣裝一回逼!

想想就激動,死而無憾的感覺!

這邊沈言一邊偷着樂,一邊噼里啪啦敲電腦,嘗試着在網上能不能找到關於“蘿拉”的信息;

那邊開車到電影工作室的麥克已經懵了……

*****

“等等!法克!你們在幹什麼?!”

當麥克開車到電影工作室這邊,他就看見一個明顯是幫派成員的黑人守在門口,戴着鴨舌帽,穿着那種能兜住屁股的大襯衫。而一輛廂式貨車停在院子里,兩個工人正在幹活——還好是在往工作室內搬運,而不是往車上搬東西。

“heyman,”黑人做出一副很有文化的樣子,攔住要往裡走的麥克,“私人領地,非請勿入。”他撩起肥大的襯衫,露出別在腰帶上的槍把。

“去尼瑪的私人領地,這是我的房子!我的地盤!”麥克硬氣的說道,同樣將手按在了槍把上。

“等等,你說這是你的地方,你是老闆說的那個白胖子?我是拉瑪,這家工廠的保安經理。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才能確認你是老闆說的那個人。”

沒錯,這個拉瑪就是遊戲中的那個富蘭克林的老朋友,二貨拉瑪·戴維斯。沈言凌晨開車路過黑人社區時,恰巧發現這小子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丟在路邊,就順手撿了回來。拉瑪腦子不好使,做事兒經常短路,在遊戲中就是那種典型的豬隊友。但他特別虛榮,而且還死腦筋,沈言對這樣的人非常有辦法。

他給了拉瑪一個經理頭銜和錢,再擺出信任的姿態,就讓拉瑪拍着胸脯保證工作室肯定沒問題!沈言這才開始到處下單買東西。

“麥克!麥克·迪聖塔。”麥克強忍着怒氣答道。

“沒錯,就是你,老闆給你留了東西,等一下……”拉瑪轉身進了工作室。麥克趁機看了看那輛貨車上搬下來的東西,全都是某家化學試劑公司的產品。沈言買這些商品幹嘛,“法克!難道他想製造炸藥?”

一分鐘不到拉瑪就從工作室出來,帶着一個老式手機塞給麥克。麥克開機,看到唯一的電話號碼,他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沃特法克!我借給你個地方是讓你藏身,你踏馬在裡面搞什麼法克事情?”

“見面談。”沈言平靜的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無奈之下,麥克只能問。

“希爾頓酒店,別報門牌號直接上來,我在二十一層。”

“你特么是說聖加布里埃爾的希爾頓酒店?四百美元一天的那個?”

“當然。”

“法克魷!法克,魷!”麥克掛斷了電話。

*****

沈言的確住在四百美元一晚的希爾頓酒店,只是沒有付錢。

他是從窗戶進來的,一把梳子搞定了室內的電力和網絡問題。然後洗個澡收拾一番,再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醒來買了筆記本開始在網上查找資料。

這家酒店雖然同樣是電子化管理,任何一個房間接通電源時前台都能看到——但管理的最終執行者終究還是人,而希爾頓有222個房間,他們的工作量很重。再說以老美隨時隨地開搞的風氣,某個職員急不可待的開了客房與某人共度**,這很正常……因此沈言在房間內住了大半天也沒人來打擾。

麥克終究還是來了,像沈言說的那樣躲過服務員悄悄來到二十一層,然後被沈言接入房間。

“法克……你可真會享受。”麥克打量房間之後,從酒櫃拽出一瓶酒精神萎靡的倒在沙發上。沈言注意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恍惚,看來有些事還是發生了。

“酒是要給錢的,否則變成服務員賠償。”沈言隨口提醒一句,尋了個杯子陪着麥克一起喝悶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老實說麥克今天來找沈言而不是他那些朋友,就是說明沈言在他眼中是不同的。

第一個是老麥回家後又把“箭俠”的新聞反覆看了幾遍,憑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經驗,立刻猜到沈言不是普通人。而且他想的還要更深一些,你說沈言那麼個有本事的人,為什麼還要一直裝成繡花枕頭?還拍那些垃圾爛片?還寧可在女人中廝混也不鋒芒畢露?

是個人就要想想吧。這可是商品社會,早就不興古代那種藏器於身的品質了,現在流行的是有一分要做出十二分的架勢。

那天沈言開車的速度他是見識過了,那真的是一個草包?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甘於平淡,其中的內涵細思恐極啊!說不定人家真的就跟漫畫似的,過着不同的雙面人生呢。

所以要沈言拍片兒什麼的,早就拋到腦後,他今天就是找個人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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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可能又有書友要說水了。這個是寫法上的“壓”,老雷寫到這種地方習慣了先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