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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文這才抬起腦袋來,眼睛裡面全是抱歉,紅紅的樣子像是要哭了一樣,然後對我說道:“對不起,我覺得你們家這樣誠心誠意的對我們家葉凡慕,我也不能反咬你們一口,實在不是人,對我來說,只要我家葉凡慕好了,我什麼都不在乎!”

李文文對我說著,眼淚都快要忍不住的流出來了,她一邊擦使着眼淚,一邊對我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連忙站起來,遞給她衛生紙,安慰到她說:“沒有關係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嗎?你不是把東西還給我們了嘛,沒事兒的!”

等到李文文慢慢的安靜下來了以後,我向她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現在葉凡慕跟着我們暫住在這裡,你呢?”

李文文擦着眼淚,聳了聳鼻子,讓自己保持着冷靜,然後對我說道:“我準備回娘家,找一份事情,先做,幾個月來看一次葉凡慕。”

再聽到李文文說要回娘家的時候,我關切的向她問道:“那些人會不會找你你們家裡面去?”

“不會的”李文文抬起腦袋回答道我說,“他們不知道我的娘家在哪裡!我自從嫁給了葉凡慕的爸爸之後,就與娘家沒有太大的交往了!那些人怎麼找都不會找到那裡去的。”

我聽着李文文的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過也為此感到幸運,因為很多事情牽扯到了家人,事情也只會越來越糟糕。

“那還好”我對李文文說道,“不至於讓你沒有定所,不過你的家是哪裡的?”

“我的家在湖北省武漢市”李文文對我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應到,“那也不是很遠呀!與我們這個地方臨近着的。”

“嗯嗯,對呀,我也能經常來看一看葉凡慕。”李文文嘴角微微的笑着,對我說道,從我的語氣中我也感覺到了她對葉凡慕深深的不舍。

“誒,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問你。”我不知道該不該問李文文關於她的那個親戚道士李滄的一些問題,我便試探性的對李文文說道,“是關於你的親戚道士李滄的一些問題。”

李文文的眉毛微微的向上挑了挑,感覺到有些好奇,不過她還是願意回答我:“你這麼幫葉凡慕,你有什麼問題,我都願意回答你。”

“嗯嗯”看到李文文滿臉的真誠,不像是在騙我,我對她笑了笑表示我的感謝,然後便對她說道:“我想問你的那個道士親戚李滄是怎麼找到你的?為什麼這麼相信他?”

“在李滄出現之前,我並不知道我有這麼一個親戚,是他帶着我父親的一個信物來找我的,說他自己是我爺爺那一輩的一個親戚,看到了信物我才相信的可是後面他找我越來越頻繁,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有點兒反感他了。”李文文詳細的給我說著事情的經過。

雖然這些葉凡慕之前也給我說過,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小孩子,我想聽聽這個道士對李文文的印象到底是什麼。

我認真的聽着李文文說道,李文文說累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然後又放下了茶杯繼續說道:“後面我們家葉凡慕出了事情,我帶他去了很多很多的醫院都束手無策,我和葉凡慕的爸爸那個時候,心都涼了,這個時候是李滄救了我們家葉凡慕,他才能到現在都健健康康的活着。”

李文文一邊對着我說道,一邊看着和開心、小花打跳的葉凡慕,眼神裡面全是慈母般欣慰的笑容。

我敲了敲桌子,打斷了看着葉凡慕笑着的李文文,李文文將腦袋轉了過來,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向我問道:“嗯?你還有什麼問題?”

“是的”我看到李文文問我便向她說道,“你有沒有懷疑過葉凡慕的身體上的毛病是那個李滄害得?”

“肯定不會的”李文文想都沒有想,一口就否定了我,然後向我解釋到:“不會的!如果他主動來我家治好了葉凡慕,我肯定會懷疑他的,可是”李文文說道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得。

“你是說他不是主動來的?”看到李文文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往下說,我便向他問道。

“嗯嗯!”李文文點了點頭,牙齒使勁咬着下嘴唇,好像在糾結着什麼。

我不會追問什麼,別人不願意說我也不好追問什麼,便對她說道:“既然有難言之隱,那就算了吧!”

“不是的”李文文點着腦袋,使勁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然後點了點頭,看着我繼續對我說道:“也不是什麼難言之隱,我就實話給你說了吧!那天葉凡慕的爸爸說了很多很多的氣話,什麼要放棄葉凡慕什麼的,什麼完蛋了,我非常的生氣,便和他大吵了一架,跑了出去,那時候真是晚上十一二點過了,我不停的跑着。”

李文文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我冷靜下來的時候,不知不覺跑到了城市的最邊緣,因為已經是冬天了,放眼望去到處看不見一個人,我那個時候才非常的害怕,自己又不太認識路,只好帶上帽子埋着頭,往回頭走。”

李文文說著說著停頓了下來,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像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不願意再去想。

放下水杯的李文文,抿了抿自己的嘴巴,然後繼續說道:“當我往回頭走了一段路後,迎面碰見了幾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大漢,我當時很害怕使勁的低着頭,當我和那些大漢擦肩而過的時候。”

“其中的一個大漢斜着腦袋看到我是女的,便上來調戲我,我自己拔腿就跑,可是剛剛我跑了那麼長一段路,為了儘快甩掉他們,我往巷子裡面跑去,結果弄巧成拙,我自己人沒有跑過那幾個大漢。”

“最後反而被幾個大漢堵住了,他們慢慢圍了過來,拔了我的外套,我當時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我,在我身上只剩一件衣服,我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人沖了過來,對這幾個醉漢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