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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蛋?我告訴你,你的掌門師兄才要完蛋了呢!”譯空長老狂妄的說道。

“不可能,掌門師兄怎麼可能完蛋,譯空你不要亂說。”憐空長老也趕來了。

“譯空,我勸你趕緊收手吧,我們會幫你求情的!”

所有長老都集中在了這裡,我心裏面要有底氣一些了,這些長老的當行都不低,聯合起來難道還不能打贏一個人嗎?突然我愣住了,這哪是一個人,我看了看四周黑壓壓的一片。

“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是要跟我,還是執迷不悟的要跟着你們沒有用的掌門,你看看他現在在哪裡呢?應該是害怕的躲了起來吧!我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考慮,若是跟了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譯空長老對着大家說。

十秒之後,依然沒有人站出來,譯空長老的臉色變的更白了,“既然你們這麼不識趣,那就休怪我不念同門之誼,對你們收下不留情面了!”

“師兄,你回頭是岸吧!”靜空依然不放棄的勸說到。

“給我上!”譯空長老突然發號使令,那些小鬼立馬將幾個長老團團圍住。雖說那些小鬼對於長老們來說沒有什麼攻擊力,不過確實是拖住了他們的手腳,讓他們沒有時間去阻止他。

我看着延綿不絕的鬼向長老們涌去,“哎,這不是冬冬的媽媽嗎?”我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這是姓李的!”又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們都被收到這裡來了!”

他們當然聽不見我說話我,他們只能聽見譯空的命令,完全是個傀儡了。我看着這些可憐的鬼魂,若是現在死了,可是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哈哈哈哈。”譯空長老看着被包圍住的其他長老們,大笑起來,“沒有人能夠阻擋我!”

瘋子!

“你們都進去吧,進去就能看見你們的家人!”譯空長老對那些人說。

我看着那漩渦長着血盆大口看着這些無辜的人,那些人竟然一點都不怕,就像平時散步似的,一步一步往漩渦處走去。

“你們等等!”我看着第一排的人都要走進去了,現在不阻止,可就晚了!

譯空長老看着我,“你要幹什麼?現在還不是你出現的時候。”

我還不能讓他看出來我的意圖,我只好摸了摸腦袋,“長老,我還沒剪斷你的命理呢,現在就把他們放進去,不合適吧?”

“不用你多嘴。”譯空長老雖然這麼說,但是顯然沒有生氣。“你就再那裡等等就好,別急,一會你的作用還大着呢。”

我知道,諾陽一定是聽見了。可是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你們繼續!”譯空長老又對着那些人說。

“譚益!等等!”眼看着第一排的人就要進去了,我大聲的吼道。

譯空長老危險的眯了眯雙眼,“你怎麼知道的?”

我想若是他現在要攻擊我,我肯定一招也接不下來,必死無疑。可是他居然沒有。

“其實我已經知道了,你已經你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嗎?”我從懷中拿出我的日記本,“這上面可都記得清清楚楚。你知道這是誰的日記本嗎?”

譯空長老瞪着我,我感覺自己隨時都有被吃掉的可能,可是我還是堅持着把話說完,並且裝着很有底氣的樣子。

“這是祖師爺的日記本,把你的事情記錄的清清楚楚。他的死,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走火入魔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殺人兇手是你對吧?”我大聲的說道,以聲音來掩蓋自己的心虛。老婆婆你快出現啊,我在心裏面吶喊。

譯空長老的嘴角抽了一下,“哈哈哈,對啊,就是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掌門都這麼沒用,就用了一點點小小的手段,就這麼入了我的套。只能說他蠢,愚不可及!”

“原來是你!老掌門的死原來你是乾的!”幾位長老若不是被小鬼纏着,一定會衝上去和譯空長老一決生死的。

“那又怎麼樣,你們又能幹什麼呢?不過都是一些沒用的人罷了。”譯空長老挑釁地說。

“果然,什麼樣子的媽生出什麼樣的小孩,就算是從小在太虛門長大,也湮滅不了你低賤的本性。妄我當年還為你父親說話,讓你留在太虛門,沒想到你如此的狼心狗肺!”憐空長老吼道。

這顯然是戳到了譯空長老的痛處,一瞬間譯空長老就移動到了憐空長老的附近,一發功就將憐空長老打倒在地。

“噗。”憐空長老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譯空,你不要太過分了!”靜空長老看着自己的師妹被打倒了,非常想要抽出手去幫她一把,可是這些小鬼纏的太緊了。

就在我擔心他會將靜空長老怎麼樣的時候,突然看見他被打飛了好遠。

“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小屁孩。”一個影子從我面前晃過,唰的一下到了靜空長老的身邊,是老婆婆!她終於來了。

老婆婆彎腰把靜空長老扶了起來。長老們都很驚訝,“你是?”離她最近的憐空長老最先問道。

“你不認識我了嗎?”老婆婆看着憐空長老的眼睛。那雙熟悉的雙眼,“你是,君燁姐姐。”

“哈哈哈哈,”老婆婆大笑了幾聲,“難為你還記得我。”

老婆婆雙手放到耳朵後面,“這麼久沒取下來過了,還有點不習慣。”

“唰”的一聲一張面具從老婆婆臉上撕了下來。

“真的是你!”譯空長老驚得長大了嘴。

驚訝的不止是譯空長老,還有我,原來那個老婆婆的樣子都是假的,那是她帶的面具。

我看着她一張白中透粉的臉,沒有一絲的瑕疵,精緻的五官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怪不得祖師爺對她情有獨鍾。

銀白色的齊腰秀髮隨意的搭在肩上,歲月完全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迹,但是那種成熟的氣質,就誰也學不來的。

“真的是我。”覃君燁張了張嘴,聲音也完全變了。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叫她姐姐了呢?可是我又想着她的年齡,真奇怪。

“你不要忘了,你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你是我們太虛門的恥辱。”譯空長老對着覃君燁挑釁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