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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君燁!他只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夠這麼狠心,下手如此狠毒!算我以前認錯你了!”高俊羽看着站在一旁的覃君燁憤怒的吼道。

君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是輕輕的還了一個手,我發誓絕對不是致命的,你認識我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的啊!”

“看來是我從來沒有認識過真正的你!”高俊羽紅着眼睛看着君燁,咬牙切齒的說,他抱着屈燃的身體,全身顫抖着。

君燁的心都要碎了,原來自己在他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堪。不一會,師傅們全部都來了。

“君燁!你剛醒來不好好休息,瞎折騰什麼!”小師傅開口道。

君燁看了看天空,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

人證物證聚在,沒有人為她解釋,她再怎麼解釋都是無用功。

“覃君燁,你不要以為你一言不發就可以逃避!”大師傅看着君燁吼道,他希望他這個最喜歡的徒弟能夠為自己解釋,這樣還有迴轉的餘地,但是他看着君燁心如死灰的樣子,一言不發,這樣罪名就算是坐實了。

覃君燁看着高俊羽,所有的一切都變了,自己珍惜的,都變了。自己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了意義。

“好了,既然你無話可說,就按門規處置吧。”大師傅嘆了一口氣,“師弟,這件事情就由你來辦。”說完起身走了,君燁看着大師傅的背影,師傅,你也不忍心看着自己受罰吧。

門規就是挨三十三道天雷,九十九顆回魂釘,再在鎮妖塔中關上三天三夜,之後就會被逐出師門,永生永世不可再進太虛門一步。

但是能熬過前面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過。鎮妖塔中都是些級厲害的妖怪,幾百年沒有人進去了,一進去就會被妖怪們搶奪,撕得四分五裂。就算是有點本事的人,遭過前面的天雷和回魂針,也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君燁被押去了地牢,明天午時開始處置。君燁坐在地牢里,她想着自己以前對高俊羽說的,“以後若我們做不成朋友了該怎麼辦?”高俊羽那麼堅定地告訴自己,永遠會站在我身後支持我,陪着我,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是我變了,還是他變了?君燁想着。

君燁正想着,眼睛紅紅的,自己這一生就這樣結束了嗎?君燁向上看來阻止自己的淚水留下來,結果發現地牢門口站着一個人。

“我不需要你來看我。”君燁說。

“我是來看你的。”高俊羽說,“我只想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

“哈哈哈哈。”君燁大笑了幾聲,明明在笑,卻讓人聽着感覺到那麼的凄涼。“你怎麼想隨你罷了,現在說又有什麼意思呢?你不要再在這裡裝好人了,還是趕快滾吧。”君燁想着白天眼前這個男人是怎麼對自己,心已經死了。

高俊羽買通了看門的人,讓他把門打開,高俊羽提了一個飯盒走了進來,“君燁,我從沒想過我們會變成這樣。”

“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君燁冷笑一聲。“我也沒有想過,從來沒有。”

高俊羽把飯盒打開,“這是你以前最喜歡吃的,我專門去外面買的,你吃一吃味道如何?”

君燁看着自己以前最喜歡吃的點心,卻怎麼都沒有胃口,象徵的咬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不好吃嗎?”高俊羽問。

“再好吃,也不是從前的味道了。”君燁淡淡的說。

高俊羽尷尬地笑了笑,“那我們不吃了,我們喝酒吧。”說完又拿出一個酒壺,兩個酒杯,將被子倒滿酒,“來,我們一醉方休。”說完就一干而盡。

君燁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了,罷了,一切不過是緣分,誰都不要怪誰。她也一口乾了這杯酒。兩人喝了幾杯之後,君燁感覺到眼前東西開始變得模糊了,意識變得越來越渙散,沒過多久就倒在了地上,還保留着一點意識。

她感覺到一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臉,幾滴冰涼冰涼的水滴在了自己的臉上,是俊羽你的眼淚么?你為誰在哭?是為我么?想完就完全進入了昏迷。

當君燁再次醒來時,已經不在太虛門裡面了。君燁望了望四周,“這是哪裡?”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痛。”

“別亂動!”君燁聽見了老葯童的聲音,“我也是醉了,我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要被你們折騰。”

君燁一臉茫然的看着老葯童,“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地牢嗎?”

老葯童遞給君燁一碗葯,“快喝了吧,你別管了,反正你算是撿回來一條命了,好好活着吧。”說著將一個行李口袋遞給了君燁,“這是高俊羽給你準備的,現在我該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該傳達的話也說完了,我該走了。對了,你可千萬別說我知道你活着的消息啊,若不是那小子我才不會參與這些事情呢。”說著站起來就準備走。

君燁一把拉住老葯童,這怎麼可能放他走呢,“老葯童,你快給我說清楚!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老葯童跟君燁過了幾招,還是被君燁抓的死死的,“老了老了,連小姑娘都打不過了。好吧,其實也很簡單,高俊羽替你受了罰,所以你只是被逐出了太虛門而已。”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君燁懵了,什麼叫做高俊羽替自己受罰?

老葯童打了君燁的腦袋一下。

“我說你這個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高俊羽一直都很愛你你不知道嗎?只是他在自己的心和責任之中選擇,再說他歷劫之後整個小孩回來你也不應該怪他,他去歷劫的時候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的。他回太虛門之後特別的低落,他不知道如何給你交代,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你這個都不知道嗎?”

君燁搖了搖頭。說完

“罷了罷了,有緣無分,有緣無分。”說完趁着君燁發神的時間,一溜煙跑走了。

君燁站在原地,獃獃的望向前方。

後來她也聽說了很多太虛門的事情。

“你知道嗎?那個新任的掌門據說還是個年輕人呢!”

“是啊,可那年輕人可不得了,受了門規還能留有一口氣,這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