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在哪裡。”我拍了拍憐空長老。我們順着繩子往上爬,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個順利多了。沒有在憐空長老面前丟臉,真是太好了。

我們順利的到達了頂樓,諾陽給我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我和憐空長老走到諾陽身邊,順着她的視線往下看,看見了劉管家。

看來他們都是住在這一片區的,連個管家都這麼有錢,真是黑心錢。

劉管家坐在沙發上,前面的茶几上擺了很多吃的,還有很多酒杯,兩旁坐了很多女人,個個穿的都很暴露。

這劉管家也太會享受了吧,看他一臉猥瑣的樣子,真是太噁心了。

我們三個就在樓上看着劉管家對着那些旁邊的女人動手動腳的,諾陽的臉有些微紅,我們三個人的氣氛有一些尷尬。她就是讓我們來看這個的?這也太尷尬了吧。

她們兩個女人都不好意思看了,我本來也不想看了的,但是諾陽一直示意我監視着劉管家的一舉一動,我只好目不轉睛的看着劉管家。

劉管家親了親右邊那個女人的小嘴,一直往下親着,手裡還一直吃別人的豆腐,那個女人也不反抗,一直迎合著劉管家。我的臉看的都有點紅了,劉管家順着那個女人的耳根子吻下去。就在這時,我看見劉管家的牙齒居然突然變尖了,一口咬在了那個女人的脖子上。

“啊!!”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想要推來劉管家,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

我一把將房板給打碎了,我們三個人掉了下去,站在劉管家的面前。

“你放開她!”諾陽衝上前一掌打在劉管家的胸前,劉管家後退了好遠。那個女人捂着自己受傷的脖子,血不斷從她的指縫中流出浸濕了好大一片衣服。

憐空長老一把將那女人拉過來點了點她的穴道幫她暫時止住了血。

其他的女人都愣住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不快走!”憐空長老對着一臉蒙逼的美女們。

她們趕緊撿起了自己的衣服趕緊逃命。

“哈哈哈,你們以為你們跑得了嗎?”劉管家站起來,摸了摸嘴角的血。

那些女人擠在門邊,一個都出不去,“門鎖了!怎麼辦!”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真讓人心煩。

“好了,你們趕緊躲進那個屋子裡面,我們沒讓你們出來你們千萬別出來!”諾陽指着一個房間說。

那些女人現在完全沒有主意,只能我們說什麼她們就怎麼做了。一窩蜂的跑到屋子裡面把門給鎖上,這才稍微安靜一點。

“你們別多管閑事啊。”劉管家看着我們三個,“原來你們早就認識啊。”

我們三個人看着他,他臉上的青筋突起,尖牙上還沾有那個女人的血跡。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從來沒見過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你真的是問題太多了。”劉管家陰森森的說。“我就說你們不簡單,沒想到,你們居然是一夥的。”

“廢話少說!”憐空長老站在我們面前,上前跟他過招。

沒想到劉管家的移動速度飛快,根本打不着。

“哈哈哈,你們這些小垃圾,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來找我麻煩。”劉管家哈哈大笑。

我和諾陽飛快的跑到他兩邊,讓他處於在我們三個的中間。

我先出了一招,劉管家卻一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身後,一拳打在了我的腰上。我吃痛的踉蹌了幾步。諾陽扶着我,“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怎麼辦,他的移動速度太快了,這對我們一點益處都沒有。

諾陽將我扶到一邊,跟憐空長老對視一眼,開始配合著出招。我在一旁看着,兩個人打他一個人卻一點上峰都不佔。我四處環顧了一下,突然看見柜子上放了一根笛子。

我想起來之前的笛聲,難不成就是劉管家吹的?攝魂曲!

我悄悄地往柜子邊挪去,諾陽,堅持住!我看着離柜子越來越近,加油,快!

“啊!”我回頭看見諾陽捂着自己的肩膀跪在地上,“諾陽!”

諾陽看着我的方向,她知道我是有什麼方法了,她對我點點頭,示意我她堅持的住。

她站起來繼續和劉管家糾纏,我飛快的跑到柜子旁將笛子拿了下來。調子是什麼來着?我腦子突然短路了。剛開始是什麼來着!李邪!你別關鍵時刻掉鏈子啊!

我看諾陽和憐空長老快堅持不住了,劉管家一掃看見我拿着笛子,他對我笑了笑,我知道他要來找我了。

快想起來,我一遍遍飛快的回憶那天的情景,看着劉管家離我越來越近,對,想起來了!

我閉上眼睛憑着記憶吹起了笛子,對,就是這個調子。我李邪雖然其他沒什麼長處,但記憶還是特別的好的。

“唔!”劉管家捂着頭痛苦的蹲在地上。

我繼續吹着,看見劉管家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看來攝魂曲起作用了。

諾陽讚許的看着我,我看着憐空長老微笑的表情,太好了,希望她能再掌門門前多說說我的好話,讓掌門也不要那麼的排斥我。

我吹了幾分鐘,劉管家終於一點意識都沒有了,果然他的法術高一些,連攝魂都要比其他人難一些。

劉管家坐在地上,平靜的看着我,沒有再掙扎了。諾陽試探着走到劉管家面前,“你是誰?”

“劉三寶。”

“噗!”我笑了一下,曲子突然斷了。

我看見劉管家的眼神一下子就有了光彩,不好,我立馬接着吹了起來。這也恢復的太快了吧!

我現在是一刻都不敢聽了,我一直吹着。

憐空長老坐在劉管家面前,諾陽坐在憐空長老身後。

“你是什麼?”憐空長老問。

“變異人。”劉管家回答。

“詳細一點說。”憐空長老伸手把了一下劉管家的脈,“確實跟平常人不一樣。”

“我快死的時候,被清子就活了,她給我吃了一種葯,必須喝女人的血才能維持生命。最先是一年喝一個人的血,現在變成一周必須喝一個女人的血,我才能夠保持我的身體不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