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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正常,畢竟一個門派這麼多人,不可能全都認識。

馮叔跟太虛門有牽扯,又跟御魂門有牽扯,這算怎麼一回事?

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救命啊,救命!”突如其來的救命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這聲音好像是我在宣姨的房間里聽到的,這會這麼清晰,是不是有人被綁架了。來不及想太多,衝出房間就往樓下跑去。

此時,馮叔正在和一個殘廢的男人爭鬥。男人趴在地上,拚命的往外爬去。可是馮叔使勁的把他往回拽,男人看到我和諾陽,朝我們伸出來了血淋淋的左手,讓我救他。

我望向了馮叔,這會他的表情猙獰的可怕。我好怕他對待我們會和這個男人一樣,糾結着要不要幫男人一把。

看到男人不停的掙扎,臉上痛苦萬分,我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馮叔這個男人是誰?

馮叔狠狠的斜視了我一眼說:“這是我遠房親戚的兒子,他腦子不正常,總想出去尋死,一直把他鎖在房間里的,沒想到今天跑出來了。”

對於馮叔的解釋,明眼人都不會相信。一個自殺的人會喊救命,那他的智商得是負數的吧。

“不……”被馮叔死死拽着的男人拚命的搖着頭。

馮叔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竟暈了過去。這特么一巴掌就暈了,到底是馮叔的力氣大了,還是男人太脆了。

照現在這情況來看,還是後者得可能性比較大,一個腿殘不能行走,雙手被弄得血肉模糊,髒亂的頭髮擋去了他的臉,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

男人暈了,馮叔倒是省力了,拖着男人就往房間里走去,男人雙手滑過的地面留下絲絲血跡,就這樣男人被重新抓了回去。直到房間的門關上,我才反應過來我又出神了。

我和諾陽面面相覷,又到走廊上轉了一圈。

感覺我在這裡繼續呆下去,我的下場可能會比剛才那個男人還慘。

可這突如其來的大雨就像不讓我走了一樣,足足下了三天三夜,這三天,卻出奇的安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直到雨停了的那天晚上,半夜我又被尿憋醒了,披了件外套,上廁所去了。因為前幾晚都沒什麼事情發生,我就放開膽子。

結果剛出房間就有個身影從我眼前晃過,趕緊用手電筒往四周照了一下,空空如也。

可能是眼花了,沒有多想,往樓下走去。腳還沒跨到樓梯,聽到諾陽叫了我一聲,回頭看去,諾陽竟不知何時從房間里出來了。

這麼湊巧一起去上廁所的,這一男一女去上廁所有點不太好吧,不過……嘿嘿,心裡心猥瑣了一下。

諾陽看到我傻笑,啪一下打在了我的腦袋上,說傻笑什麼!

我立刻打消了心裡的想法,說沒有。

兩人就這麼愣着了,愣了一會,我問諾陽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睡覺么?

諾陽瞬間臉色板了下來,壓着嗓子說都快死了,還睡!

快死了,誰快死了?聽到諾陽這麼說,被我積壓在心頭的恐懼一下子又回來了。我差點就忘記了明天就是我就馮叔兒子的日子了,等了這麼多天,終於還是要來了。

不由得擔心起來!

諾陽往黑漆漆的三樓望了一眼,卻拉着我往一樓走去。不知道諾陽這是要拉我去哪,在這種時候,多問無意。

離開了屋子,外頭的新鮮又冰冷的空氣,瞬間掃走了我的睡意。

諾陽拉着我去了後院,她讓我打開木屋子的鎖,裡面有我想知道的東西。

她怎麼會知道這些?

短路的腦子一下轉了過來,眼前的人不是諾陽!一想到可能是想要我命的馮叔兒子,我的心臟又劇烈的跳動起來。

如果是馮叔的兒子,他沒必要帶走來這裡還讓我打開小屋子,所以他可能是那個老頭。不知道為啥想到是老頭,我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聽了諾陽的話,去打開小屋子的門。

出來上廁所沒有帶鐵絲,只能徒手去拽鎖了。本以為要很吃力才能拽開,但我就用了一下整個鎖把都被我拽掉了,驚訝我的力氣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大了。

鎖沒了,門被諾陽一把推開了。手電筒順勢照去,發現裡面的景象和我上次看到的不一樣了。上次裡面明明雜亂無章,現在卻乾淨整潔,一張桌子橫擺在裡面,桌子上擺着一個牌位,還有三隻正燃燒着的香。

把排位放在這種地方,第一次見。

“進去看看這是誰的排位!”諾陽此刻的聲音變得有點男性化了,也讓我更加確定了這個人不是諾陽。

我往小屋子裡走了去,手電筒的光正打在牌位上,牌位上出現的名字讓我意外的下巴都掉了。這牌位上的名字不是別人,正是我!

蘇軾之墓!

媽的,我還沒有死就給我立了牌位,這不是咒我死么?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打死他不可。

雖然很氣氛,但我還保持着理智。冷靜下來想想,這個宅子里除了五個活人就剩鬼了。諾陽和那個殘疾男人不可能這麼做,那就只有馮叔和宣姨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就不分誰誰了。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道!

咳咳,諾陽咳嗽了一聲發出的聲音卻是老頭的。

“因為他們要用你的命去換他們兒子的命!”

以命換命,這不是只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才可以么。我和馮家八竿子打不着,更別說有血緣關係了。

我不解的問老頭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頭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跟我說起了馮家的故事。

馮家自從沒落以後,馮叔不甘心光有剪魂師後人的名義,卻沒有剪魂師的本事。於是他一直有想重新當回剪魂師的想法,所以一直在尋找方法。三年前,馮叔的兒子突然生病去世,他痛苦不已。放棄了當回剪魂師的念頭,然而有了復活兒子的想法。

他知道,剪魂一脈只有我們蘇家遺留了下來,所以這三年來他一直在尋找蘇家的下落。事實是他找到了,可是他並不只有單純復活兒子的想法。他知道一種不僅可以復活兒子,還可以不讓他們死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