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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被這一幕搞昏了頭,腦海里正整理着思路,搭在棺材邊上的手突然被一把抓住。低頭看到正是百合抓着我,幾秒之後,她緊閉的雙眼睜開了,從棺材裡慢慢坐了起來。

“百合?”我試探性的叫了一遍,卻沒有任何反應。

我知道她已經不是人了,趕緊掙開了她的手,就那麼一下,我的手……竟被整條扯了下來。

“啊……”疼痛和恐懼瞬間衝擊着腦海。

只覺肩膀被人敲了兩下,猛的睜開眼,看到自己還是蹲在樹叢里,諾陽也在眼前。檢查了下自己的手,還在,原來只是個夢。不過這個夢好真實……

“我也是服了你了,做着睡覺還能做夢,快清醒一下,別墅的燈已經熄了。”諾陽小聲的說道。

因為剛才的夢,對別墅有些陰影了,拉了拉諾陽的衣服,想說能不能不要進去,但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諾陽轉頭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準備進去吧。

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別墅,諾陽還是用那根小繩子,一下子甩到了二樓,我還擔心繩子不綁着什麼東西,人攀上去之後,直接被拉了回來,結果擔心是多餘的。

我們爬上了別墅二樓的的陽台,諾陽把繩子收了起來。二樓陽台是個推拉門,裡面被透光的落地窗帘擋住了。

我剛準備慢慢打開陽台的推拉門就被諾陽制止住了。“能不能別那麼衝動。”諾陽極小聲地說著,她慢慢移動着,從門邊緣的細縫往裡觀察。

應該是沒什麼異樣,諾陽躡手躡腳地拉開,把身子探進去,我跟着她也進去了。

我們進的這間房子就是個普通的卧室,牆上有一些像鬼畫符一樣的書法作品,一張雙人床。

諾陽示意我先原地待命,她去試探一下,我點點頭蹲在地上。

她一點一點向門邊移動,打算看看能不能找到李冬冬所在的房間。

就在她從這件卧室出去的時候,又一陣陰風逛來,落地窗帘被吹的飄動。

回想起剛剛呢個夢,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總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心裡還是安慰自己說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算了算了,轉移一下注意力吧,我就看看牆上的書法吧。就在這個時候,書法作品上的字居然在自己移動!

什麼鬼?是我眼睛花了么?我揉了下眼睛繼續看,書法上的字自行移動成了一句話:你終於還是踏入了不該踏入的地方。

我的天啊,我想找到諾陽趕緊先離開這裡,可是她已經走開了,我也不能叫出聲吧,不然不就直接把房子里的人都驚動了么。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房子的燈全亮了。我情急之下躲到床底下。

真是太倒霉了,進來還不到十分鐘吧,就被發現了!

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也是厲害,多管閑事就算了,還亂闖別人的房子。”

諾陽說話了:“快把李冬冬交出來,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管。”

“他是我兒子,他媽死了,我來撫養他難道不對么?你算哪根蔥還想管我?”

從對話,我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就是李冬冬的爸爸,想的外面應該只有諾陽和他爸,我就直接沖了出去。

面前這個男人凶神惡煞,看到我更加生氣了。“還不止一個人多管閑事啊!”

“我樂意。”看到這出軌男的臉我就噁心,巴不得現在上去就給兩腳。“冬冬呢!”

“哈哈哈哈,你們不是厲害么?有本事進來,沒本事找人了?”他奸笑着嘲諷。

諾陽不想再和他胡攪蠻纏,準備去另一個房間去找冬冬,結果被一把抓住。我剛喊着姓李的,準備上去揍他,結果這出軌男竟然掏出一個字符。一瞬間,我頭疼欲裂,有個女人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眼前黑色和紅色不停變換,起初還能聽見諾陽叫着問我怎麼了,後面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裡了。諾陽看着我。

“什麼情況?”我問諾陽。

“你昨天昏倒後,冬冬居然從隔壁房間出來,拿着手槍把他爸給射死了。”

我驚訝的不得了,什麼?這小子還有這技能?“他怎麼會有槍?”

諾陽說著:“當時我也很驚訝,問他,他支支吾吾的說是她媽死前找人給他的,說會有用到的時候。”

“那他人呢?”我看病房只有我和諾陽。

諾陽指指門外,“昨天把你送到醫院後,就一直在門口,也不進來,也不說話。”諾陽又問我:“你昨天怎麼了?突然就昏倒了。”

我告訴諾陽昨天的感覺,還有我之前看到的書法作品上的字改變的事情,諾陽若有所思。“我覺得冬冬他爸可能也是和什麼門派有聯繫,可能是提供資金的金主,不然他怎麼會有那種字符,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推測,他現在死了,也不能調查到什麼了。”

“先不想那個出軌男了,趕緊讓我出院,我不好在這裡待太久,還要繼續工作呢,我們把冬冬帶上離開這裡。”

諾陽也表示同意,我們就帶上冬冬一起回了住處。

冬冬從那天變得很奇怪,很沉默也不搭理人。不過我一門心思就在飯店上了,每天又累個半死,就叫諾陽多照顧他。

切菜切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店長突然把我叫到一邊,跟我說:“我知道有點突然,但是可能這段時間的觀察,你不太適合做廚師。”

“這算什麼啊?我都在這裡幹了這麼久了?”我也是醉了,眼看勝利在望,咋就這麼倒霉呢?

店長頓了頓“你放心,之前的工資我還是會照常發給你的。”

我去,看來他壓根兒就不懂我為什麼火大,這不是耍我呢么!把我招進來又到關鍵時刻踢出去。但我還是強壓着怒火,祈求店長讓我繼續獃著。

“這是老闆的指示,我也不好違背,你就趕緊走人吧。”店長揮了揮手,示意我快點離開。

本來脫掉工作裝,打算走的,但是我實在不甘心到嘴的肉就這麼飛了,還是找了店長:“店長,我可以見見老闆么?我想繼續幹下去,我自己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