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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了,隨機應變吧!

一下放學,我就跟王海林講了我要請假的事情。跟我預料的一樣,問我為什麼要請假,有沒有家長照顧我之類的廢話。我隨便應付了一通,王海林沒再多說什麼。不情願的給我寫了一張證明,拿着證明書屁顛屁顛的跑到學生處去了。

前腳剛踏出辦公室門口,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退了回去。

“王老師,今晚的夜自習我就不來了,請假。”我笑眯眯的說道。

沒徵得王海林同意,我就跑了出去。我管她同不同意呢,反正剛開工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與其坐在辦公室里發獃還不如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趕到學生處,發現一個老師也沒有。倒是有好幾個學生處在辦公室不知道幹什麼。其中一個還是上午向我問路的學弟,他看到我笑嘻嘻的叫了我一聲大哥,惹得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又不好意思不理他,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跟他閑扯了幾句,見老師還沒來,我就先離開了。

走出學生處,剛才還擁擠的大路,已經沒幾個學生了。往男宿舍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收回視線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周銘洋!

我以為我眼花了,還特意的揉了揉眼睛。但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他人影了。看來真是我眼花了,周銘洋都已經死了。猛然想起中午在公寓里見過他,在公司里再看到他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只是他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在老地方徘徊不肯離去?生前是個精神分裂的患者,死後該不會還是個精神分裂的鬼吧?

呼,長舒了一口氣,離開了公司。

今天是老爸失聯的第二天了,打電話依舊是處於關機狀態,心裡隱隱感覺不安。

晚上仇笛沒加班,吃完晚飯後,他帶我上網吧打了兩把遊戲。說實話,我很久沒打遊戲了,今晚玩得真心爽。擼到十點多的時候,我突然尿急上了個廁所。走到廁所門口才發覺想大號身上沒紙,又倒回去在櫃檯那裡買了包紙巾。

往廁所走去的時候,沒注意前面,被一個年輕男子撞了個滿懷。他一身的酒氣,撞了我也沒說道歉,抬起頭還罵了我一句。我不想惹事,就悶不吭聲的走開了。走了幾步,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然而看到的不是他背影,而是一個穿着一身白裙的女人趴在他背上。頓時,呼吸都壓抑住了。咽了口口水,準備轉頭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嘎吱的聲音。再次平視過去,那個女人的腦袋竟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過來了。一副七竅流血的面孔,那雙猩紅的眼鏡死死的盯着我。

讓我驚恐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是上午我在公寓看到的那個跳樓女人。心咯噔了一聲,不敢多看,立馬往廁所跑去。

隨便鑽進了一個廁所,剛脫下褲子,就聽到隔壁好像有人來了。也沒留意,直到我完廁所,那人敲了敲板門,問我有沒有多餘的紙巾。

一聽聲音居然是個女的,我頓時就慌了,這可是男廁所,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在裡面呆這麼久,而且一點動靜也沒有。

儘管如此,我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方見我不吭聲,又問了一句,只是這一次的聲音不是從隔壁傳來,是我的上方。

雙腿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腦袋僵硬往上抬去,還沒反應過來,一滴不知是水還是什麼滴在了我的臉上,冷冰冰。伸手,只見鮮紅的血漬在印在指頭上。

所以,現在在我上面的是......

心裡既然有數了,也沒必要作死抬頭看究竟是什麼了。拉好褲子,打開廁所門,惶恐的往外面跑去。結果地板太滑,我摔了個狗吃屎,在一旁打遊戲的人都紛紛往我這裡看來。一陣尷尬,趕緊爬起來回到了位置上。

驚魂未定的我已經無心再玩遊戲了,乾脆退掉了遊戲。

“咦,怎麼不玩了,你掛機不怕被舉報啊?”仇笛一邊說著,一邊噼里啪啦的敲着鍵盤。

媽的,差點小命都沒了,還玩遊戲。

“快別玩了,出事了。”我壓低了嗓音說道。

聽到我語氣這麼嚴肅,仇笛猶豫了一下,退掉了遊戲。離開網吧後,我才告訴仇笛原因。他聽了以後,猛拍了自己腦袋一下,說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我詫異了一下,心想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事可做。

仇笛拉着我上了車,直奔西門街。

西門街白天不熱鬧,但是晚上很熱鬧。因為ktv,酒吧那些幾乎都聚集在這邊了,加上又是那種地方,來玩的人很多,自然也就熱鬧了。

仇笛把車停在了一家已經關門了的服裝店門口,然後朝裡面走去。

我拉了拉仇笛的衣服,問他該不會這個點了還想去嗨吧?

“等會你就知道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去酒吧,也不像去ktv,反倒像入那裡!心想他不可能會去找雞啊,但事實是,他真的去了。瞬間顛覆了我對他的看法……

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自然是受不了這種污穢之地,並不是我看不起ji女,而是那種潛藏在心底的本能反應。

我們進了一條小巷子,巷子里站着各式各樣的女人,我都不知道還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我就不作過多的評價了。

仇笛目的性的走進了一家小旅館,站在櫃檯前直問了一句秋夢在么?

感情這貨還有老相好!

正在塗指甲油的女人聞言,笑眯眯的應道,在,不過她正在接客,你得等會。

……

瞬間,一群草泥馬從我心中蹦過。

站在賓館外頭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鐘,一個老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特意提了提褲腰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做完一樣。

隨後一個約莫二十五歲的女人穿着一件寬鬆的睡衣走到了仇笛身邊,打量了我們一遍,帶着笑意的說了一句跟我來吧!

看女人的表情,似乎知道我們要找她的樣子,莫非她就是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