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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嫵扭動腰肢,將那“好哥哥”連同叮囑都關在門外。

醉籠花的純粹甜香起起伏伏,媚嫵撥了撥香爐,香氣忽而變得複雜又曖昧。

床上的醉漢,滾了滾眼珠,卻沒有睜開眼。

媚嫵察覺之後,回眸一笑:“果然上等,不過微微一點香氣,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後面……我……真的是,忍不住有些期待啊!”

這樣肥美的羔羊,被送到嘴邊,自己會忍住不吃?

呵,那自己同嫣嫵那個蠢貨有什麼區別?

還有那少主,哼,你爹都是老娘的裙下之臣,你想對老娘發號施令,還是先當上盟主再說吧。

媚嫵蓮步翩躚,不過幾步,就坐到了床邊。

那青蔥般的纖長手指,一下子就探進了醉漢的衣襟之中,一下子就摸到了胸前的重點。

她彎下柔軟的腰肢,若春日楊柳般招搖柔軟的長髮滑落到醉漢的臉上,脖子上,裸露的胸前。

媚嫵覺得自己全身都有癢了起來,熱了起來。

有了這個小傢伙的元陽,自己的三轉功法,也該大成了吧!

待自己大成那日,定要將嫣嫵那個小賤人好好折磨,抓破她一張不食煙火的臉!看她會不會痛,會不會哭!

所以,為今之計,必須是先三轉圓滿,早日進階,修為才是根本。

話又說回來,若不是自己功法所致,她向來獨行於天下,逍遙自在,哪裡會屈居於人下?

至於,那計於烈的吩咐,自己只要問出他想要的東西,再將眼前這小羔羊吃了,他還能真的處置自己不成?

她媚嫵是誰?誰敢說動就動!

那醉漢一動不動,媚嫵想着想着,自己就先酥酥麻麻了。

她愛憐的摸了摸醉漢的臉頰,鬍子有些扎手,媚嫵心裡便更癢了。

“唔,真美啊!”

媚嫵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自己該用膳了。

她溫熱的氣息噴在醉漢臉上,胸前的綿軟已經貼上了醉漢的胸口。

她嚶嚶的蹭了蹭,有些不滿足的繼續彎腰,一口喊住了醉漢的喉結。

“真甜!”

僵直不動的醉漢終於一抖,媚嫵笑了:“睜開你的眼睛,好哥哥,讓我來看看你的眼。”

醉漢睜眼,眼中是一片迷茫。

“唔,真乖啊,你的眼睛可真美,告訴我,你是誰?”

醉漢開口:“我……我是齊琛。”

……

丹峰,碎石之上。

劉掌門聽劉生旺講述着之前的經過,越聽心越驚。

讓眾人活命的確實是防禦陣不假,卻不是之前他猜測的被偷偷帶進去的陣盤。

布陣之人,竟然是修為最低的陶紫。

陶紫臉色略恢復一些,她接過劉生旺的話頭:“是劉師叔謬讚了,只不過是湊巧罷了。”

那個陣法叫做九虛天衍陣,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必死之局,因一變而得生機。

這陣法是樓皓月的傳承,陶紫金丹後,方略有體悟。

九虛天衍陣共有七七四十九種變化,本身是虛虛實實,叫人難以捉摸,而防禦的能力原本只是其次,可對於只掌握了九種變化的陶紫,最看重的卻這陣法的防禦之效。

眾人驚嘆,沖與道君忽然道:“你還是偷偷帶進去了東西,若不然如何布陣?”

“包括我在內的九個人,都是陣法的組成部分,若說我帶進去了什麼東西,那恐怕就是我的腦子了吧。”

陶紫微微一笑:“沖與師伯若是不知,自可詢問其他師兄師叔,我到底有沒有違反考測規則。”

“嗤,果然慣於胡扯,小小年紀,有了點成就,就開始妄自尊大!爆炸需要多久?布陣又需要多久?那爆炸還能等着你布陣?所以,若這陣法當真是你布下的,只能是你提前得知了!”

沖與面色一厲:“說!你為何要炸毀丹室,你這個居心叵測的、處心積慮的敗類!”沖與繼續轉向劉掌門:“劉宗義,你這掌門怎麼當的?這等謀害同門之人,該當何罪?”

“張狗蛋!你再說一句!”晟和大怒:“別以為你是狗,就可以亂咬!倒打一耙,還不如狗!”

“嗯?你……找死!”沖與道君威壓外放,陶紫和司逸頓時如泰山壓頂,晟和將陶紫和司逸護在身後,咬着牙,站的筆直。

劉宗義上前:“哎喲,張師祖,畢師叔,你們這是何必啊!有話好好說。”

合虛宗內,但凡有些資歷的人都知道,整個宗門有“九不能惹”。

一不能惹崎光道君的劍,二不能惹愷達道君的丑,三不能惹果六大王的碗,拋卻中間不提,最後九不能的是惹沖與道君的名。

沖與道君入道前的俗世全名,叫做張狗蛋。聽聞,他第一次結丹失敗,就是因為這個名字太……俗氣,而成了心魔,到後來,他終於結丹,竟然對自己的師尊提了個要求,這道號要自己擬。

一時間被合虛宗傳做笑談。

今日,晟和明知沖與的痛處,卻打人先打臉,罵人專揭短,可他錯了么?

若論對錯,是不是沖與道君“污衊”在先?

明明是受害者,明明是救了人,竟然反被倒打一耙,換誰,誰能放任自己的徒弟遭受這般冤屈?

陶紫旁邊的一個女修,尚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眾位師叔,師兄,劉掌門。我是守靜,也是這次參加七品丹師考測的人之一,幸蒙寧心師妹所救,守靜才能站在這裡,和你們說話。”

她平時極少主動開口,甚至給人感覺有些木訥,可她這時,卻侃侃而談:“今晚的天,是有些黑,可是我們的心不能黑,我們的眼也不盲。是誰救了我們,我們還分辨的出。”

其實,守靜真人的內心很是複雜,因為陶紫是她曾經中意的徒弟。自己修鍊百年,不過從金丹初期到了金丹後期,可陶紫呢?竟然已經是金丹初期了。

可即便如此,陶紫都救了自己,這一點,必須要分說清楚。

聽她所言,劉生旺連忙道:“是!守靜所言極是!”

有他二人帶頭,其餘六名生還的修士也連忙應和。

沖與道君有些不甘心的收起了威壓,陶紫對那八人點一點頭,接着對沖與道君道:“沖與道君不懂煉丹,自然也不知道我等的心思,發現地火有異,可能即將爆炸的,不止我一個,而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