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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熱……”

陶紫臉上染了酡紅,像是花瓣做成的胭脂。

醉人又靡麗。

儘管她還閉着眼,卻已經不自覺的去扯封煦披在她身上的衣裳了。

封煦連忙按住她的手,生怕她真的扯掉了。

司逸見此,雙眼熊熊冒火:“你……混蛋!當著我的面竟敢……”

“別吵!我要睡覺……”此時的陶紫,閉着眼睛,羽扇一般的睫毛微微顫動。

封煦只覺自己的**再度叫囂,司逸也好不到哪裡去。

“嘩啦!”

陶紫一用力,沒想到竟然掙脫了封煦的鉗制。可失去了封煦的控制,她一下子就嗆了水。

“咳咳……咳……”人徹底醒來了,陶紫睜開眼睛。

“哎?媽媽!”陶紫一片歡喜,不顧自己還在水中,就向著司逸而去。

結果再次嗆了水。

媽媽?這是什麼稱呼?司逸不太明白。

距離她最近的封煦連忙把她撈上來,陶紫回頭,又叫一聲:“爸爸……”

封煦呆若木雞。

“嗚嗚嗚……我對不起你們!我死的太早了!”白髮人送黑髮人,是自己的不孝。

陶紫前生今生,自問為心無愧,卻自知對不起自己的父母。

前生的父母為了自己的病,奔波操勞,直到蒼老,可自己還是死了,不知道自己死後,他們能不能承受住這個打擊。

而今生,陶鎮山雖然被自己殺了,但陶凌華還活得逍遙,今生父母的仇還沒有得報。

“嗚嗚嗚……爹爹,你怎麼就撇下我和娘了,大伯害死了你,我就殺了大伯,還不讓他入我們陶家的祖墳,你不會怪我吧?”

陶紫主動拉着封煦,有些忐忑的問道。

又問司逸:“娘,你怎麼離得那麼遠,是在怪我么?我有聽你的話,離開了陶家,離開了留仙鎮。而且你留給我的鐲子……”

“對……鐲子,我的鐲子呢?頭好痛……”說著說著,陶紫靠着封煦漸漸睡著了。

氣氛有些詭異。

司逸和封煦兩個你看我我看你,竟是都有些呆愣。

原來,阿紫她,把他們二人當成了自己的父母?

司逸很糾結,我哪裡像一個女人了?可想想那是陶紫的母親,又不覺得如何了,畢竟自己讓她聯想到了最親近了人;封煦則有些不淡定,我真的這麼老?

果然一頭白髮就是吃虧啊。

兩個心思飄得都有些遠,原來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無蹤。

那一團灰撲撲的東西氣的到處遊走,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那個小女修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竟然是自己的父母?而且她還說什麼爸爸媽媽?

她和自己一樣是穿越過來了?

呵,穿越過來又怎樣?遇到我,我一樣讓你乖乖就範。

這回,從他胖的看不出是手指還是腳趾的地方,又有一道灰色的霧氣飄向湯池之中。

仍舊站着不動的封煦和司逸頓覺池水又熱了幾分,司逸有些不甘心的道:“她已經醒來,我們先上去吧,這池水不太對。”

封煦沒有說話,池水不對,難道我不知道么?現在陶紫醒了,自然可以上岸。

嘩啦啦啦。

他抱着陶紫想要上岸。

卻發現池水邊緣不知何時多了一重類似禁制一般的薄膜,竟是只能進不能出的結果。

兩個男人同時沉下臉來,再聯想到身體的悸動,不禁都有些憤怒。

那個聲音的主人,真是無恥至極!

司逸緊緊的盯着封煦,他已經改變了主意,如果出不去,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看住這個禽獸,讓他不能占阿紫便宜。

“你還是想想,怎麼離開吧。”封煦開口:“就算我能忍得住,別忘了還有你。”

司逸啞口無言,還有些尷尬。

這池水變熱之後,他確實覺得心裡的**簡直無法壓抑,身體某處也微微起了變化。

“媽媽……我好痛!”

“娘……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娘,你不用擔心,我的腳早都長出了繭子,就是赤腳走路也不痛了。而且我昨天還打退了一頭野獸,我可是一天都比一天厲害的。”

“剪掉我的頭髮吧,天天掉,床單都弄髒了。”

陶紫像是陷入了夢魘,眉頭皺的緊緊地,有時候還胡言亂語幾句。

原來,她吃了那麼多的苦。

她的腳磨出厚厚的繭子,是在遇到自己之前吧?司逸忍不住回憶,那個時候的陶紫就極有主意,和自己一樣,都不像個孩子。

原來就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從留仙鎮逃到臨越城,定然不容易,但沒想到會是這般不易。

與野獸搏鬥,赤腳走路,定然還有其他……

封煦也同樣在回憶,她口中所言的剪掉頭髮,是說在魔方域之中吧。

那個時候的陶紫,可真是丑,頭髮已經全禿了,還滿臉惡瘡,一臉蠟黃,若不是她還有一點研究價值,自己當時就會退回給侄兒封就。

他其實不知道,陶紫說的是化療中的藥物脫髮。

見陶紫如此,兩個人都有些心疼,身心的慾念也得以稍稍平緩。

那團灰撲撲的東西,又不滿意了。

此時的陶紫,露出來的頭臉露出了極是誘人的粉紅色,加上本來就出挑的面容,司逸和封煦只覺口乾舌燥。

封煦深吸一口氣,將陶紫一把拋給司逸:“你堅持不住的時候給我,我堅持不住的時候給你!”

司逸原本還詫異,這人怎麼就把阿紫還了回來,現在聽他如此說,也贊同道:“可。”

這樣下來,三個人又堅持了許久,眼看天色將明。

明明該疲倦的三人,陶紫已經半夢半醒的睡着,封煦和司逸兩個卻不覺疲倦,而是更加的精力旺盛,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

現在的情況已經轉變為,當一個人抱着陶紫的時候,另一個人去破壞陣法。

可是,他們兩個中,司逸對陣法幾乎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稍微懂一點陣法的封煦,對起碼是化神修士的禁制起到的作用也幾乎微乎其微。

所以,想要破除陣法,實在是困難的緊。

司逸雙眼通紅,喜歡的人近在咫尺。

天光微亮,晨光中的陶紫,臉上沾着水汽,即便睡着,也是莫大的誘惑。

這是自己喜歡的人。

司逸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湊近了那一點一直想要觸碰親吻的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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