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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潔發現只是腿、胳膊的被撕了,而且還了葯,才放心下來,應當是宸王殿下親自給xiaojie葯了,但還是顧着男女大防,沒有親自幫xiaojie換衣裳,心裡又是欣賞,又是替xiaojie高興。進本站。

她當然知道自家xiaojie己由太后娘娘的意思,許給了宸王的,這時候雖然過份,但也是宸王擔心自家xiaojie所致!

想清楚這一點之後,玉潔鬆了一口氣,從衣櫃里取出一件衣裳,小心的替邵宛如換了起來。

這個院子是大長公主為自家xiaojie準備的,已經準備了快三年了,而且裡面還擺滿了xiaojie的衣裳,都是大長公主替xiaojie準備的,不但多而且漂亮的很。

玉潔知道邵宛如的喜歡,挑了一件清淡舒適的衣裳,替邵宛如把之前撕破的衣裳換下來,既便她替邵宛如換衣裳,邵宛如也沒醒,可見她之前真的是累着了,玉潔的動作越發的小心起來。

她自己身也有傷,但她自小在靜心庵長大,平日里還會跟着明秋師太採藥,受過的這種劃傷不知多少,之前雖然和邵宛如一起掛在樹枝,但其實並沒有劃破多少口子,也沒有邵宛如身的深。

想着自家xiaojie往日里嬌養在深閨,何曾受過這種傷,玉潔的手心疼不己,不管是秦大xiaojie還是邵大xiaojie都是心思惡毒之人,這次但看她們兩個如何狗咬狗了……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特別是玉慧庵腳下的事發之處,現在已經被刑部的人接管了。

因為現在天色己晚,處是想查,一時間也查不出來,刑部的人留了幾個人在這裡,卻並沒有馬查看痕迹,許多看到的人都說這事應當是路滑,又是下山的路,馬車夫一個懈怠出了這樣的事,雖然是意外,但也怪不得旁人。

至於那個丫環說的話,都瘋成這個樣子了,當然說的不可能是真的。

很少有人覺得這事是真的。

瑞安大長公主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之前大長公主的人來接邵宛如的時候,大長公主是沒來的,但這會卻帶着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過來,整個茶肆里還在聊天的人立時都住了嘴。

刑部的人一看是大長公主的車駕,急忙找了人過來,大長公主在車抬眼一看,居然是邱玉。

“不知大長公主這個時候來是何意?”邱玉行過禮之後,小心翼翼的道。

他和邵宛如私下見面之後,便向部門裡討了這個差使過來守夜,以便於以後都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案件的進展。

“邱大人,我想去尋尋山道,為什麼好生生的我的外孫女的馬車出了這樣的事情,聽聞之前也有人下山的,卻沒出事!”大長公主高高的坐在車駕里,冷冷的看着邱玉道,邱玉是禮陽伯的嫡幼子,她自然是見過的。

“大長公主,這個時候這麼晚了,您還是不要看了,若是出了什麼事,為臣也抗不下來啊!”邱玉苦笑道。

“不用去承擔,本公主自己承擔是,我是想看看灼灼惹了誰的眼,這麼容不下她,居然暗設了這種黑心腸的算計!”瑞安大長公主冷厲的道,扶着身邊的婆子的手下了馬車,背着手高冷的看着邱玉。

邱玉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了,但這會也顧不得擦拭額頭的冷汗:“大長公主,這事可能是個意外,誰也不想這樣的,現在這種事情,說也說不清楚了,五xiaojie這個時候匆匆下山原不對,怎麼……”

“那意思是灼灼自找死路,和他人都無關了?”大長公主冷笑起來,目光帶着幾分陰寒落在邱玉的身,氣勢驚人。

“大長公主,為臣不是這個意思,具體如何還要等明日刑部查清楚,才能給大長公主一個答案。”邱玉雖然心懼,但眼下卻也不容得他不說,只能硬着頭皮道。

“明天才能查清楚,太晚了,本公主現在要查!我倒要看看是秦府的那位大xiaojie還是邵府的大xiaojie要害了灼灼,或者說她們兩個一起合謀的!”瑞安大長公主冷戾的道,轉身挺直腰板往山路口行去。

身後一大群的丫環,婆子跟着。

看這陣勢邱玉知道想攔也攔不下來了,只能揮手,示意刑部的幾個人跟,一起陪着瑞安大長公主山。

他可不能任瑞安大長公主胡說,其實之前他也讓人查過,沒發現什麼,這時候自然也沒覺得會有什麼。

因此心裡倒也不緊張,不管大長公主如何強勢,興國公府也不差,不可能任由大長公主胡說,至於秦府,當然不在邱玉的考慮之內。

有閑人看到他們都去了,也好事的跟着看熱鬧去了。

大長公主帶來的人在周圍放置了許多燈,把現場照的如同白晝一般,有婆子前去查看,車輪印很明顯,這麼直直的衝出去的,其並沒有擔擱,也沒有其他的痕迹。

大長公主府的幾個細心的婆子查看了起來,半個時辰之後,幾個婆子都搖着頭來向大長公主稟報,實在是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這麼一道輪印,突然之間衝下來,加深,可見速度在這裡暴漲了起來,這才是滑下懸崖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和其他人並沒有關係!

邱玉暗鬆了一口氣,他怕瑞安大長公主無禮取鬧,而在這裡也沒有刑部的高官在,怕是壓不住這位驕橫的大長公主,但眼下瑞安大長公主查無可查,沒什麼疑點,想鬧也鬧不起來。

可邱玉的心還沒有完全放妥當,看到一個婆子匆匆的跑到大長公主面前,手裡拿着一根小草模樣的東西,“大長公主,這些草為什麼都是連根báchūlái的,車輪壓去,草既便是壓倒了,也不可能連根báchūlái的吧!”

瑞安大長公主臉色陰冷的從婆子手接過一根草,皺着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也着燈光看向大長公主的手。

一根很普通的草,和普通的草一個模樣,看起來並不出色,這根草面有污泥,污泥面還有印痕,顯見得當時馬車的車輪應當是從這根草面壓過去的。

草的根不短,葉子也有幾片壓傷,但根莖都是完好的。

“對啊,這車輪輾過去是極快的,把草輾碎了是有可能的,怎麼會連根拔,這不合理!”有人在邊也仔細的看了幾眼,忍不住道。

“草可以斷,也可以輾碎,但不可能連根拔!”又有人肯定的道。

這些人都是出行在外的人,經過的事多,經他們這麼一說,連連點頭的人不在少數,都覺得這根草可疑。

“長公主,奴婢也找到一根這樣的草,也是沒輾碎連根拔的!”又有一個婆子撿到了一根,道。

接下來又撿到了幾根,所有的草都是一個樣子,都是面的印痕,可以保證的確是車輪壓過去的,但都沒碎,只壓破了幾片草,但根卻從土裡拔了出來。

這個現象是很反常的,邱玉才放鬆下來的心又高高的提起,這事若不是正常的滑下來,有可能牽扯到興國公府,自己之前可是向邵大xiaojie保證過,這事不會牽扯到她身的,眼下的這個樣子,自己倒是不好交待了。

前兩步,擠到大長公主身邊,邱玉陪着笑臉道:“大長公主,不過是幾根草而己,當不得什麼,可能這種草是這樣,柔潤性好,但很易連根拔,車輪壓過去,原本長的不結實的草根拔了起來!”

瑞安大長公主斜冷的瞄了邱玉一眼:“這事情既然送到了刑部備了案,自然是說明這事不小,我外孫女差一點點沒命,這事算是鬧到御前,相信皇也會給我一個說話,絕不會象邱大人這般,給我一個很呼延的理由。”

“大長公主,此事還沒有定議……”邱玉臉色通紅的辨詳解道。

“好了,我也不跟你說了,本公主還要回去照顧外孫女,她到現在還沒有醒,至於這幾根草,本宮明天會交到刑部去的。”瑞安大長公主把幾根找到的草,讓人收了起來,轉身帶着一大群人向茶肆走去。

馬車等在茶肆外面。

大長公主一眾人等穿過茶肆之後,便了馬車,馬車轉了個彎,揚長而去,獨留下一個閑散無聊的人和刑部守在這裡的人等。

“大人,怎麼辦?”一個刑部的人過來,對着發獃的邱玉問道。

“讓人監護現場,不能再讓任何人隨意的進出!”邱玉定了定神,咬咬牙道,在事情還沒有明了之前,現場是不能隨意翻動的。

但方才的人是瑞安大長公主,又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翻動的,也不算是自己的失職……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這事把整個京城都鬧翻了。

之所以這麼鬨動,還不是因為之前轟轟烈烈的說這位邵五xiaojie是“災星”的事情,沒想到這才多久,這位邵五xiaojie居然又出了事,再聯想到之前鬧的那麼大的“災星”事情,甚至還引得皇出手,再看看這次好生生的下山,差點連性命也沒了。

這莫不是真的有人陷害邵五xiaojie。

瑞安大長公主的人是一早到刑部的,而且還敲響了刑部門口的那個大鼓,帶來了瑞安大長公主的口信,以及在車輪印下找到的幾根草。

刑官的主官才衙門,讓這件事給擾了,但對方是大長公主,他們又不能怎麼樣,只能急匆匆的再查了現場,在懸崖口子又撿了兩根草回來。

自此這幾根怪異的草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但偏偏這草有何異常,誰也不知道,事情僵持了下來。

但是第二天,突然有人刑部的門了……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