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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任長風、胖子、周東三人把前兩日五彩酒吧所發生的事告訴了葉辰,葉辰微微眯縫着雙眼,“他現在怎麼樣?”

“我們已經把他送往醫院了,醫生說他的一條腿已經廢了,神經全部死了,絲毫沒有一點痛覺,你就是用刀子挑他的筋他也感覺不到痛!”周東臉色憤怒的說著。

“東子,好好安撫一下他,給他謀個輕鬆的差事,還有他的家人,一定要替他照顧好,讓他們一家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周東點點頭,“好的,老大!那冥弒會那邊?”

聽到冥弒會,葉辰心裡就想到了那個白清河的女兒白欣雅,轉頭看了看三人,“冥弒會有的是時間解決它,走,先陪我去看看齊德厚!”

幾人跟隨着葉辰來到了京都最有名的醫院,看到齊德厚全身布滿白色的繃帶,一條腿打滿了石膏,看到葉辰的到來,齊德厚慌忙欲要站起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一點力氣。

雙眼布滿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守護好酒吧,讓酒吧遭此厄運!”

葉辰看了看他,“好好養傷,別想那麼多,你的家人我們會安排好的!”

說實話,葉辰打心底佩服他,寧願他自己不要性命,也要自己守好那絲毫不在意的產業,這種精神少之又少,看到他被冥弒會活生生的折磨成這樣,葉辰心裡有一絲憤怒,冰冷的眼神霎那間衝刺着整個病房,讓為他上藥的護士看到他那眼神全身顫抖。

胖子看到老大的反應,輕聲喊道:“老大,老大!”

被胖子的喊叫聲回過神來的葉辰,散去了全身布滿的冷氣,看着齊德厚,“一切等你的傷好起來了再說,冥弒會,你放心,他們廢你一條腿,我葉辰就讓它永遠從京都這個地界了消失!”

齊德厚看到他為自己說的話,神色激動,眼淚再也控制心中的悲憤,痛聲哭了出來。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發自內心的傷痛絕不是緊緊依靠眼淚就可以發泄的。

葉辰轉頭看了看周東、胖子幾人,“讓他好好休息休息,我們先回去吧!東子,多派些人輪流看守照顧!”

幾人走出醫院,“老大,我們什麼時候攻打冥弒會?”

“胖子,冥弒會的人好解決,但是我現在只想逼那個冥弒會會主屈向天和他貼身的那個神秘堂主現身!他能在屈向天身邊形影不離,可見他可比白清河重要的多,雖然白清河也是屈向天看重的,但明顯人一看還是那個神秘堂主尤其重要!”葉辰緩緩地說道。

胖子急切如焚,“可是我們這邊如果沒有動靜的話,他屈向天和那個神秘堂主也不會拋頭!”

葉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用着急,其實白清河他比我們更急,屈向天把那麼大的冥弒會交給他打理,他不但沒有打理好而且冥弒會眾多高手皆被我們屠殺殆盡,你說他白清河如何向屈向天交代,白清河這個老狐狸,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他不儘快請屈向天出面,那他的冥弒會危危可及了!”

“老大說的在理!如果我們把白清河逼到絕境,他不得不請屈向天露頭了,到時候我們一路殲滅他們!”周東聽了葉辰的話暗贊有理。

“那我現在就去帶人滅了他們冥弒會,逼白清河請出屈向天!”

葉辰看着這個兄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用不了幾天,他白清河就會請屈向天了!我們靜候佳音吧!”葉辰說著快步離開了。

冥弒會大堂之上,白清河全身顫抖,氣的摔了所有的東西,整個大堂之內,亂七八糟的,堂下只有寥寥幾人在那低頭默默不語。

“二百人吶,二百人吶,就這樣全死了,沒有一個活口,短短几月,我們冥弒會人員大幅度下降,尤其是高手,被屠殺的所盡無幾。”

這時一個身形瘦弱的中年人說道:“白堂主,我看我們還是請示會主出面吧,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了!”

白清河聽了他的話,大怒,“什麼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會主出面你讓我如何向他交代?難道說我們的高手都是被他葉辰所殺的么?那麼多高手竟然殺不了一個葉辰,你讓我這張看臉往哪擱?”

“可是,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再不請會主出面,那我們冥弒會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就這麼被他葉辰毀之一旦了!”

白清河聽了他的話,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他也明白,如果再不請出會主,那他們的冥弒會真的會步入嗜血堂的後塵,響起嗜血堂,就想到了胡廣,“胡廣這個混蛋,自己惹的一身騷,還連累我們冥弒會,哼!”

他明白,如今再抱怨已無用處,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請會主出面,葉辰就就讓會主屈向天對付!看了一眼堂下寥寥無幾的冥弒會高層,嘆了一口氣,“唉,如果會主知道我把冥弒會弄成這樣,不知會對我作何感想!”

“白堂主?白堂主?”其中一人叫道。

陷入沉思得白清河迴轉過來,“今天到此為止!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人靜靜!”

看着幾人的離開,白清河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本來就滿頭白髮的他,臉上又多出了幾道皺紋,“葉辰啊葉辰,我真的沒有料到你有這個能力和冥弒會叫板,我粗心大意了,我粗心大意了,呵呵,呵呵……!”忽然間又想到了自己那個寶貝女兒白欣雅,氣的全身發抖,“你竟然……竟然強行佔有我的女兒,葉辰,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見到我的女兒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

轉眼之間,眼神冰冷,“看來我被他逼的山窮水盡了,罷了,我就拉着我這張老臉去請會主出面吧!”白清河眼神充滿了憂愁,他不甘心,不甘心吶,好好的一個雄大的冥弒會,卻被一個年輕人毀的幾乎滅亡,於是他狠了狠新,最終還是邁出了他那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冥弒會大堂。

他來到了莊園最內處,四周布滿冰冷的殺氣,只看到一個樹標在那簇簇的立在那裡,模糊的幾個大字讓人看了心驚膽戰,經過風吹日晒的字體更加襯托出了蒼老有力,“禁止入內”四個大字,讓人不由自主的由心敬畏!

白清河輕聲輕腳的走到門口,輕輕扣了一下那渾厚而又壯實的大紅門,他小心翼翼的立在那裡,唯恐惹到了裡邊的主人!

在扣過木門之後,只聽到一道威嚴而又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白堂主,進來吧!”

白清河接到命令後攝手攝腳的推開了那大紅門,走了進去。

“會主!”低頭打着招呼卻不敢視之。

“抬起頭看着我!”

白清河遵照他的指示抬起來他那沉重的頭顱,一張明目清秀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雖年輕但卻不失威嚴,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出現在他的面前。

白清河欲言又止,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屈向天看着他,“你不用說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白清河驚訝萬分,他都沒出去過怎麼知道的?隨後想想心裡的驚訝逐漸減少了,暗自為自己的驚訝可笑,他是會主,冥弒會真正的主人,冥弒會所有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很正常!

屈向天看着他,“白堂主!說說那個葉辰的事吧!”

白清河額頭驚出一絲冷汗,“這……,之前胡廣的嗜血堂是被他所滅,就因為嗜血堂的滅亡,我們冥弒會才被捲入這場爭鬥中的!”

“能讓你白堂主頭疼的人不多,這個葉辰想必沒你說的那麼簡單,你先出去吧,明天我會就現在冥弒會大堂之上!”

白清河聽到他的話,點點頭,“那我先退下了!”說著後退着走出了這個充滿神秘殺氣的房間。

就在白清河剛關上大紅門退出的時候,一年輕男子出現在了屈向天面前,“會主,我去提葉辰的頭顱!”

屈向天止住他,“不急,此事等我們明日大堂之上再議論,能把我們冥弒會高手屠殺殆盡,他還有點本事,我現在倒想知道他葉辰乃是何許人也?竟有般有能力,一切等明日再論。”

那年輕男子默不作聲,消失不見了!

白清河從莊園內部走了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每次進那個地方就壓抑的喘不過氣息,這麼多年了,每次都一樣,神秘的會主不知道有多麼的可怕,裡邊的殺氣竟然讓自己這個在地下世界打滾幾十年的人都深深的恐懼,可想而知會主的實力不是他所能猜測的!“葉辰,會主拋頭,你就等的惡魔的降臨吧,哈哈……!女兒,爹終於可以替你雪恥了!”此時的白清河渾身說不出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