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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玥和楚喬眼見胖管事招呼着斗獸台的打手們迅速的出現在場地上,漸有包圍之勢,楚喬也不在言語,向前了兩步,將插入沙地中的殘虹劍拔出拿在了手中。

管事等人是見識過那柄長劍的威力,不敢小覷,紛紛停住了腳步,將手中的武器緊了緊,有的人甚至還悄悄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盯着楚喬和宇文玥。

場外的看客們眼見兩方要打起來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們,還不停的在一旁說著風涼話,煽動着現場的氣氛,加把柴讓火燒的更猛烈些才好。

管事的看着打手們有些怯弱的神態,心中憤然,大吼而出:“你們還在等什麼,給我上!不敢動手,那就等着去黑牢吧。”

大手們聽到黑牢兩個字,都不由的渾身打了個激靈,想想之前被關進黑牢的人,那可是一個生不如死,慘絕人寰,想想比起黑牢,就算被眼前的兩人殺死也好過去那黑牢受刑,於是眾人心中有了決定,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提起了武器向楚喬三人攻擊而去。

楚喬冷哼了一聲,看着前來的烏合之眾,一點也不緊張,還旁若無人將殘虹劍收入了劍鞘之中,看起來並不打算用劍。

宇文玥就更是淡然處之,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一絲額外的神情,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垂放身旁,看着打手們激進的向他們衝擊過來,面不改色的站立在那。

幾個呼吸間,打手們就要衝到離他們不足五步之距時,眾人就看到了宇文玥有了動作,右膀揮動像是在趕走什麼似的,就見衝過來的大手們,像是被一陣勁風照面,打在了身上,一個個失衡的被掀翻倒地,看的眾人是驚呼叫好。

在他們身後的胖管事看情形,不由的冷汗直冒,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穩了:“你,你們還不給我起來,給我上啊,你們那麼多人還怕他們兩個不成,一群沒用的廢物......”

打手們被呵斥着硬着頭皮再次向楚喬三人攻擊,一波又一波的無腦進攻,戲劇般上演着,就連貴賓包廂里的人都已經看不下去了,戈錫宏飛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時不時的在包廂中氣罵著,而戈錫逸陽卻一臉風輕雲淡,看戲般的悠閑神情,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戈錫宏飛的窗口,聽着他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吼聲。

戈錫宏飛陰沉的臉,雙眸一凝像是做了什麼決定,順手就把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杯碎聲一響,房間中忽有風而起,他沉聲的說了一句:“都是些廢物,這麼多人,連兩個人都拿不下,一群飯桶!去,給我把斗衛營的人調兩組人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喏”只聽房間中飄出一聲回應,在沒有了聲響。

“主子,調用斗衛營怕是有些不妥,畢竟下面的人的身份......”

“哼,身份?敢在斗獸台撒野,破壞規矩,自以為有身份的人多了去了,怕他們做甚,就算是貴胄之人,也得按規矩來!不過那個妞不錯,看身段嬌俏可人,抓住後給我好生看管。”

戈錫宏飛陰沉的臉上,突然多了一抹邪淫的意味,他也不待戈噠說完,心中想着抓到下面女子,如何春風一度一番。

身旁的阿言見主子若有所想,也不好在說些什麼,退到一旁。

戈錫逸陽的包廂

包廂中,站在一旁的阿言突然向空中伸手一抓,然後打開手中的紙條,細看了一下,向戈錫逸陽稟報道:“少爺,剛收到暗報,宏飛少爺的影衛去了斗衛營。”

“哦?大哥這是按奈不住了,連斗衛營都排上去了。”

“可是下面人的身份畢竟比較敏感,這宏少爺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

“想必他還不知道下面人的底細,就當做一般的貴族來處置,可惜他這招棋下的有點臭啊。”

“那接下來我們要出手阻攔一下嗎?少爺。”阿言問道

“這兩位貴客身份比較敏感,看來只有請父親大人出門調停,現在我們還不宜出這個頭。”戈錫逸陽想了想,做了安排。

“是,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侍從阿言躬身退去。

場中的楚喬和宇文玥揮劍彈指之間,就將這一群烏合之眾打的起不了地,現在場中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對立局面。

楚喬輕聲說道:“走吧,浪費時間。”

宇文玥率先邁步,楚喬和楚相玉走在後面,三人越過躺在地上的人,直徑走出了比斗場,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早已等在入口的勿吉兩兄妹見到楚喬三人走來,立馬上前迎接,都知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接到了他們,一行幾人都加快了步伐,向出口而去。

楚喬幾人來到了斗獸場大廳的入口,守門的侍衛接到了命令不能放一個人離開斗獸場,於是月七和風三出手將守門的侍從打暈,幾人順利的來到了斗獸台大廳。

這時的大廳已然和剛開始的時候,大有不同,大門的入口被身穿黑甲手持長槍的護衛給堵的嚴嚴實實的,大廳兩側還有手拿帶刺圓盾的防衛兵,大廳的二層弓箭手也是拉弓備戰,隨時可以將人射成肉靶。

楚喬幾人見狀紛紛抽出了武器,準備迎戰,就在這緊張氣氛中,他們所對的大廳二層走廊上,出現了一個衣着華服的公子哥,面容比起旁邊的蠻族僕從看起來,要精瘦幾分,梳着蠻族部族特有的髪飾,直盯着楚喬和勿吉敏懿打量,目光中帶有的曖昧的情慾,看得幾人是厭惡感猛增。

戈錫宏飛看了一會,還故意的理了理衣飾,擺了一個自以為看起來很氣度的姿勢,這才開口說道:“幾位客人,既然來到了我們斗獸台還是要守這裡的規矩的,要想走可以,要麼把賠償給補上,要麼......”說道這,他看向楚喬和敏懿的目光更加灼熱兩分,“就得留下來,什麼時候你們家族的人把賠償補齊了,什麼時候才能放你們離開。”

宇文玥看着樓上的戈錫宏飛,眸光中寒芒凝聚,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不削的幅度,手裡拿着的破月劍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迎着燈火泛着紅光。

“這斗獸台也不過如此,還有你誰啊,長的一副女人臉,卻是個男人,真是可惜了。”勿吉斌珩看着戈錫宏飛目光不純的盯着自己的寶貝妹妹和楚喬,那心裡可是氣不打一處來,正好接過話語,諷刺意味十足的說。

這話一出,大廳中響起了不少抽氣的輕微聲響,像是在提醒幾人,此話是犯了某人的忌諱,怕是今日不好善了了。

“是啊,哥哥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想起了前段時間在怡紅院里看到的男倌,不就是長的跟他有些...”敏懿也感受到了戈錫宏飛不善的目光中那讓人噁心的一絲慾望,配合著斌珩的一唱一和的諷刺說。

戈錫宏飛聽後,本來還有些自得表情的臉上,變的僵直,隨後緊接着是陰沉怒火充目,說話的語氣也變的沉了幾分:“好,很好,很久沒有人敢跟我這樣說話了,小美人你可知道上次出言諷刺我的人,下場如何嗎!”

“下場如何跟我們有關係嗎?我倒是很好奇,你長成這副尊容不就是讓人看的,評的,既然不想讓人評,讓人看,幹嘛要出來招搖,還是您癖好特殊,或者有什麼不得不出來的原因?”楚喬也不給他平息的機會,緊跟着說道,語氣中充滿着不解和疑惑,似乎真的很想讓對方解惑。

戈錫宏飛聽後,臉色變的那可真的是精彩萬分,沉的都滴的出水來了,由充着紅,變成紫,嘴皮都不停的抽動,咬着牙說道:“既然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斗衛們都給我聽好了!把這幾個人都抓起來,押入黑牢,放....”

這戈錫宏飛話還沒說話,就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