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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傑一走,周三叔帶着老太太就又殺了過來,老太太拉着楚秀秀的手又開始扮慈祥的奶奶樣,周三叔軟磨硬泡地一定要給楚秀秀去管理店鋪,楚秀秀看他這架勢哪裡敢用,把話說死里一定不要周三叔。

老太太最後一甩她的手,板着老臉道:“楚秀秀,你還認不認我這個老太太,你還認不認你三叔,要是認,就讓你三叔去做個金店的店長去。”

楚秀秀被磨的也生氣了,直接道:“行啊,讓三叔去做店長也不說不行,讓三叔拿五十萬出來入股,我立刻把一間金店給他管理。”然後就噔噔噔走掉了。

老太太母子兩個就傻眼了,這時候丁青文也回來了,二人怕丁青文說什麼,沒有再提這事,老太太板着一張臉也不理丁青文。

周老三倒是舔着臉笑着跟丁青文打了招呼,然後老太太越想越生氣,覺得在這家裡面真是太沒有地位了,兒子天天不在家,丁青文不把她放眼裡也就算了,如今楚秀秀也不聽她的,老太太便不願意再在這裡住着了。

鬧着跟周老三又回去了軍區醫院對面的大院里,在那邊好歹周三嬸會把她當成老佛爺,好好伺候着她。

楚秀秀看老太太母子離開了大院,便也沒有跟誰說這事,就當是過去了。

撇開這事之後,楚秀秀就開始忙碌起來,她去找周幸珊商量接下來的事情,現在她們大的方向定了,但是具體執行計劃還沒有好好定一下。

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儘快行動起來。

楚秀秀和周幸珊找來了林老闆,三個人在還沒有開工的工廠裡面,閉着門,開了三天的會議,終於定下了做事的具體計劃方案。

楚秀秀拿出一百萬,周幸珊拿出兩百萬,林老闆湊出來五十萬,盛簡工廠的股份重新進行了劃分,楚秀秀仍然佔三成,周幸珊佔五成,林老闆佔兩成,收回之前用作獎勵的股份,以後人事獎勵什麼的全部算到成本裡面去。

四十家店鋪一齊開業,江天市八間,周邊地級市一共開五間店,剩下的二十七家店分布在其他經濟發展較快的四個省會城市。

定下來之後就會馬上開工,周幸珊和楚秀秀坐守江天,周幸珊負責全權調度以及人員的招聘與培訓,楚秀秀則是做她擅長的事情,做衣服,為四十家店鋪開業加班加點準備衣服,當然除了她,工廠現在也有幾名設計師一起做。

但是周幸珊總覺得楚秀秀做出來的衣服更好看一些。

林老闆則是帶着工廠里的幾個骨幹員工外出其他省會城市,尋找合適的店鋪,或租或買,然後儘快裝修,準備開業。

賴又瑜在家裡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兩天,然後又出現在了大院。

她到了周家時,丁青文和周家的保姆在看着兩個孫子孫女,看到她的到來,丁青文很是高興,問道:“你這兩天怎麼不過來陪阿姨啊?”

賴又瑜笑道:“我媽媽這兩天出差了,她昨天才回來,給您買了一個禮物,我給您今天帶過來了。”

她拿出來一條墨綠色的圍巾,送到丁青文的跟前,笑嘻嘻道:“我媽媽也買了一條,她的是紫色的,我覺得這條墨綠色的更適合您的膚色。”

丁青文伸手摸了摸,覺得還不錯,很給面子的直接圍在了脖子上,笑着道:“嗯,難為你媽還記得我。”

賴又瑜笑道:“我媽說我總是在丁阿姨這裡蹭吃蹭喝的,心裡時刻惦記着您呢。”

丁青文笑着搖搖頭,說一句:“你媽那個人啊,就是心思重。”然後把圍巾解了下來,放在一邊。

賴又瑜眼珠轉了轉問道:“怎麼不見秀秀姐呢?”

丁青文隨口道:“這幾天她比較忙,在工廠上班呢。”

賴又瑜“噢”了一聲,道:“秀秀姐跟我媽媽一樣,一年總是忙的沒時間陪我。”心道那豈不是楚秀秀也沒有時間去藍凌陪周少傑啊。

想想周大哥一個大男人孤零零在外面,就覺得肯定過的不好。沒有人給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回到家該多冷清啊,她的心裏面有些難過。

回到家後,賴又瑜對她媽媽:“媽,我想去部隊文工團做演員。”

賴思陽忙到很晚才回家,一回來還沒來得及喝口熱水,就聽女兒說要去文工團工作,心裡高興的很,覺得又瑜總算是願意去做點事情了,滿口答應:“好啊,什麼時候去,媽媽明天就找你林阿姨說一說,她正好在江天軍區文工團呢。”

賴思陽的人脈關係廣得很,因為婚姻的關係,一直覺得對女兒多有愧疚,而且平常自己工作太忙,對女兒的陪伴也欠缺,所以她對女兒向來是有求必應的。

賴又瑜看着她媽的臉認真說道:“我不想在江天,我想去藍凌的文工團。”

賴思陽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問道:“為什麼要去藍凌?那裡有你認識的人嗎?”

賴又瑜堅定地說:“我就是想去藍凌,媽,你幫我。”

聽了女兒的話,賴思陽神色微凝,她仔細觀察賴又瑜的表情,卻看不出什麼來,心裡懷疑女兒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人在藍凌,可是賴又瑜是個倔強性子,打定主意的事情一定要辦成。

看媽媽不說話,賴又瑜繃著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沒過幾秒鐘,眼眶就開始發紅,眼淚就涌了出來。

每次一有事情不能滿足她的時候,賴又瑜就會這個樣子,讓賴思陽更是心生愧疚,然後便會想方設法滿足她。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不同,藍凌離這裡很遠的,她不放心的很。

賴思陽想了想後,拿了一塊毛巾,親手給女兒擦了眼淚,苦口婆心道:“乖囡囡,藍凌那麼遠,條件也沒有這裡好,你說你過去那邊受苦受委屈了怎麼辦,媽媽又不在你身邊,怎麼能放的了心,你只要在江天,想幹什麼都行。”

賴又瑜一扭臉,說道:“在江天又有什麼用,你一天天的總是見不得影子,還不是我一個人在家,你怎麼就能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