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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去了。”秦桑心生退意,這會兒再沒有想離開公寓時的勇氣。

苗靈幫着姜毓秀把人攔住,“秦桑,有我和毓秀陪着你,你怕什麼?胖又不是你的錯;我和毓秀都不嫌棄你,也不怕人家的眼光,你退縮算幾個意思?胖有胖的美,人家楊貴妃胖的盛寵六宮呢。”

“撲哧......”

本來挺凝重的氛圍,一下被打破,姜毓秀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桑也是要笑不笑的表情。

“看吧,這不就好了么,走了,進去再說。”苗靈不由分說的拉着人就走。

姜毓秀跟在後面,三人進入大禮堂;大家都在三三兩兩的說話,沒多少人主意到姜毓秀三人進來,倒是一個身着正裝,穿着一雙皮鞋的男士走了過來。

“三位同學,你們好;我是音樂系大三的的吳繪,瞧着你們面生,你們是這一屆的新生吧?”男士一副文質彬彬,問候時保持着紳士風度。

苗靈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是才上大學的人,沒見過大世面;陡然見此,便無法應對。

姜毓秀笑着微微頷首,“是的,我們是表演系的新生,學長好。”

“原來是表演系的學妹啊!你們好,你們好。”吳繪笑呵呵的說道:“不知幾位芳名啊?”

“芳名當不起,我叫姜毓秀,這兩位是我的朋友,苗靈、秦桑。”

吳繪對苗靈和秦桑沒多關注,贊了苗靈一句清秀可人,又贊了秦桑一句可愛;之後就將目標放在姜毓秀身上去了。

“姜學妹,你們第一次來舞會還熟悉,不如,我來給你們帶路,如何?”

“當然可以,先謝過吳學長了。”

“應當的,應當的,三位學妹這邊請。”吳繪很有眼力勁兒,帶着她們直接往餐飲區走;到了餐飲區,親自為姜毓秀區了一杯香檳,又讓苗靈和秦桑自便,便在姜毓秀身邊常駐了。

秦桑看着不遠處的吳繪,下顎緊繃,“這個吳繪不會是看上毓秀了吧?瞧着不是什麼正經人。”

“毓秀心裡有數,你忘了毓秀是幹什麼的?”苗靈倒是不擔心,能畫符的大師,對這種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不得不說,苗靈是盲目自信了。

秦桑卻還是不放心,“要不,我們去把毓秀拉回來?你瞧毓秀對他愛搭不理的。”

“行吧,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姜毓秀身邊,給姜毓秀遞了一份蛋糕。

“毓秀,我們去旁邊吃東西吧,吃完去跳舞;我還沒跳過舞呢,你會跳舞嗎?”苗靈手挽着姜毓秀,順勢就走。

吳繪看在眼裡,意味深長的笑了。

走遠了,苗靈才道:“毓秀,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吧?我瞧着他心裡不舒坦,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姜毓秀輕笑,“好人和壞人還能寫在臉上不成?”

“他是好人?”

“那倒不是。”姜毓秀冷笑,“這人手上有好幾條人命,你們剛才不該過來,這人心狠手辣着呢。”

“人命?!!”

“他殺過人?”

苗靈和秦桑着實吃了一驚,一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這樣,姜毓秀還能跟人家說這麼久。

姜毓秀點點頭,“小聲點兒,別讓人聽見了。”

“明白,明白。”苗靈連連點頭。

秦桑捂着嘴,眼裡都是驚恐之色,悶聲悶氣的說道:“他居然是個殺人犯,我的天啊!這樣的人怎麼沒被抓?”

“他家裡有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世道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姜毓秀不疾不徐的又道:“以後咱們結伴走吧,剛才你們壞了他的好事,怕是會找機會欺負你們。”

“他會殺了我們嗎?”

“殺你們不至於,嚇唬你們倒是可能。”姜毓秀吃着甜點,心情不錯。

秦桑問道:“毓秀,你是怎麼知道他手上有人命的?你調查過他?”

姜毓秀挑眉,漫不經心的開了口,“我沒告訴過你們,我是神算么?”

“沒有。”

“沒有。”

兩人不約而同的脫口而出。

姜毓秀笑的別有深意,“我可是會畫符的,會算命不是很正常么;你們這麼驚訝作甚?我不僅會算命,還會看人面相,看風水,畫符的。”

苗靈砸吧砸吧嘴,剛才的心驚膽戰都少了些,抱着她的手就蹭。

“毓秀,那你給我們算算命?”

“行吧,給你們算算。”姜毓秀扭頭看了她們的面相一眼,微微皺眉,心下有些沉重,“你們近期有血光之災,小心點兒,盡量不要一個人出學校;晚上也不要一個人在學校里轉悠,遠離危牆。”

苗靈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吳繪要嚇唬我們的手段?”

“或許。”

秦桑膽子小,這會兒手都在顫抖,“那怎麼辦?他想害我們,我們還能跑是咋地?”

姜毓秀詭秘一笑,握住兩個舍友的手,“不必害怕,只要你們跟着我,他就找不到機會傷害你們;而且,他也高興不了多久了,作惡多端,總是會付出代價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兩人不明白,只看姜毓秀笑的那樣兒就讓人心肝兒都在顫抖,也就不敢追問。

本是來舞會上認識朋友,擴展人脈的,到得舞會散場的時候苗靈、秦桑都沒心情;姜毓秀為了陪伴她們,也沒能去玩一玩。

出舞會的時候,吳繪再次喊住了姜毓秀,“姜學妹,今天怎麼沒見你去跳舞啊?”

“我和我朋友都不會跳舞,就沒去;這會兒我們要回去休息了,吳學長自便,告辭。”姜毓秀說完,拉着倆個舍友走了。

吳繪身邊匯聚了好幾個人弔兒郎當的紈絝子弟,一個挎着吳繪肩的紈絝笑的肆意。

“怎麼?我們的吳大少被人拒絕了?”

“吳大少眼光好啊!泡馬子都是高級貨,這個也不差;瞧着走路的姿勢還是處兒呢。”

“吳大少,等你到手了,也給我們玩玩?”

吳繪撇了他們一眼,沒答應,也沒拒絕。

姜毓秀將吳繪這些人的對話聽在耳中,表示她很不高興;這些人居然敢意淫她,找死。

“毓秀,你怎麼了?突然沉着臉。”苗靈問道。

秦桑也緊跟着看了過來。

姜毓秀沒說話,拉着她們快步回到公寓才道:“沒什麼事兒,你們洗洗早點睡。”13